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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更何況我……”
……
議論聲又滔滔不絕地傳入耳中,蘇念並未抬眸,只是垂目看著自己的裙襬,亦或者看著自己雪白布鞋鞋尖的那幾顆做裝飾的小小珍珠。神情一片淡然,墨黑的發隨著風微微飄揚,臉色還是有些略微蒼白,剛剛緩過來,可見那般作畫方法,著實有些吃力。
蘇念不以為然,並不代表她身旁對她怨念已深的蘇婉也能幹看著。蘇婉指甲早已深陷肉中,憤憤看著身旁剛回來的蘇念,“怎麼,投懷送抱這麼快就捨得回來了?”
蘇念聞言微微抬頭,緩緩看向身旁,本該溫婉可人的臉早已看不出當初初見時的溫婉乖巧模樣。“蘇婉,什麼時候開始,你已經不能偽裝了。”
“什麼?”蘇婉被蘇念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說得雲裡霧裡的,不禁問道。
蘇念淡淡一笑,道:“你還記得你以前什麼樣子嗎。”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我以前什麼樣子,用得著你操心?”蘇婉神色微變,冷冷道。
蘇念聞言眉眼一彎,輕笑幾聲,目光淡淡,“你現在連裝都裝不了那溫婉的模樣了。”
雖然以前也是裝的,可是好歹以前裝得那是有模有樣的,一般人看著都還覺得她乖巧,現在,呵,連裝都沒本事裝了。
蘇婉眉頭緊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溫婉?我從來就不是溫婉之人。倒是你,不是很要強嗎,方才裝暈引得裴世子和離琴公子擔憂,還讓裴世子抱了半刻,那感覺,很爽吧?”
“我可不是你,什麼都裝。”蘇念眉眼如畫,淡淡道。
“呵,還說不是裝的,這麼快就醒了?裴世子也是瞎了眼,才會輕信於你這種女人。”蘇婉毫不留情地抨擊著蘇念,連帶著她以前暗中愛慕多年,此時來參加才子賽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當年年幼便才蓋世人的裴子墨也損了一把。
蘇念並未發怒反而認認真真地看著蘇婉,眉眼帶著笑,語氣平和而溫涼,“蘇婉,其實你可以試試像我那般畫法,用不用得著裝暈。哦,忘了,你不會。還有,至於裴子墨眼睛瞎不瞎,我不明白,但是猶記得曾經有個人十分愛慕這裴子墨。你說,這愛慕瞎子的人,又會是什麼人呢。”
蘇念說的很平緩,眉眼間也帶著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蘇婉就是覺得冷意十足,寒從腳起……
蘇婉微微定了定神,故作鎮定道:“蘇念,不要以為你會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就在這得意,總有東西是你不會的!”
隻字不再提裴子墨。
蘇念聞言微微一笑,“嗯,我不是什麼都會,可是,我會的你都不會,即便是會,那也只是水平淡淡的初學者一般。”
“你……”蘇婉本是惱怒至極,可是忽而腦中靈光一閃,輕咳兩聲,眉梢微挑,“呵,你倒是說說,你會什麼。”
蘇念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淡淡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會琴,會曲,會畫,還略懂舞。”
“你說的這些,我都會,不過我承認,不比你強。那是因著你那個死去的娘,手把手地日日教你!”蘇婉冷冷道。
“我娘手把手也只能教幾年,比不得你在最上等的學府學了將近*年。若不是去了雲木崖學藝,琴棋書畫我又怎能精通得了。”蘇念眸光清冷,神色暗了暗。
蘇婉一聽蘇念提起了雲木崖,心下一喜,故而裝作嘲諷的樣子,“莫不是你這七年在雲木崖那般世外高人清風道長的門下,只學了這些?還真是廢物。”
“我學了武。”蘇念知道蘇婉想試探什麼,可是那些東西都是現代所學,她不會傻到告訴蘇婉。而且,她知道蘇婉早就看出來了她會武功,用武功來搪塞,並不為過。
蘇婉聞言卻是微微一愣,她知道蘇念會武功,而且還是個高手。想當初去國安寺路上,她因伴隨身邊多年的貼身丫鬟玉兒被蘇念設計害死一時惱怒,對蘇念舉劍相向。馬車意外碎裂,而蘇念和青玉都穩穩飛離馬車,穩穩站立於一旁,鞋子也是一塵不染。
如若武功不高,怎能做到如此這般。
她方才是想要試探蘇唸到底在雲木崖學藝學了七年學了些什麼,沒想到只是武。不過也解釋的通,那麼高深的武功,並非一朝一夕可成。七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又加以名師出高徒,自然是能夠練就的。
琴棋書畫武,蘇念只會這些,呵呵,果然是不會她想要比試的東西。
“蘇念,沒想到你去了七年,竟是隻學了這東西。女孩子學武又何用,還不如學些有用的,你果真是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