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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茬。
“嗯。”
“為何?”
裴子墨目光幽幽,直射蘇念眼眸,似乎要滲透入心,探出她眸底深處的秘密,看得蘇念不禁心中一驚,裴子墨的確有些讓人不敢直視,那雙眼彷彿一眼就能看透你。
收回視線,裴子墨將那抹戲謔深藏眼底,正色道:“在京都,你母親只能相信懷王府。”
頓了頓,又接著道,“懷王府,你母親只信我。”
話裡話外地說得蘇念一頭霧水,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從蘇念現在所站的角度望去,裴子墨有著極其好看的側臉,俊挺的鼻樑,月光為他勾勒了光華的背景。
沒想到她初回京都就受他所助竟是因為生母……
突然想起蘇兆成之前找她提起的那幅字畫,蘇念眸光微閃,低聲道。“裴世子。”
“我在。”
“我曾摔落懸崖,很多事不記得了。”蘇念頓了頓,接著道,“前幾日聽家父提起我娘曾留下什麼字畫,這個你可知情?”
“你猜。”裴子墨眼裡又浮現玩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
蘇念不得不承認裴子墨冷峻淡漠時恍若天人不可褻瀆,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而不辭言笑的他勾起唇角泛起點點笑意,是讓人看迷了眼,亂了心跳的好看。
蘇念找不到形容詞,只是覺著他好看,從來沒見過一個人可以這麼好看。
不過,她一個現代特工怎麼可能在這古代對男人起心思,即使是優秀如裴子墨。也只不過是欣賞而已。
“我猜……你知道,卻不肯輕易告知於我。”蘇念斂目,神色淡漠。
“嗯,的確這麼想過,”裴子墨斂了戲謔,七年了,每次見到她還是忍不住要逗逗,“不過,現在不這麼想了。”
蘇念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裴子墨,看你今天為了我出面兩次,我忍!“嗯,然後?”
“蘇念。”
“嗯?”蘇念淡淡回應,但願黑夜裡裴子墨看不見她急得想殺人的目光。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裴子墨很隨意地問道。
蘇念斂了神色,微微低頭,“大部分。”
大部分?裴子墨眼睛微眯,笑道:“還記得我嗎?”
“嗯,”蘇念淡淡答道,“懷王世子。”
何時起他裴子墨在她眼裡就剩個懷王世子的稱呼了,看來有些事情還得重頭來過,甚至是改變。
“蘇丞相提起的那幅字畫……”裴子墨頓了頓。
------題外話------
今天會考。好緊張~~
17。得青河圖,則得天下
似乎是在回憶,畢竟當時他也年幼不過*歲,比蘇念不過大兩歲爾爾。“月明青河圖。”
“月明青河圖?”蘇念咀嚼著這畫的名字,百思不得其解。“風景畫?”
“不知。”裴子墨眉目微斂,薄唇半抿,弧線優美。“除了蘇夫人,應該無人得以過眼。”
蘇念聞言眉頭緊皺,靈慧眼眸竟也有了疑惑,她對生母並沒有多少了解,更別說那幅青河圖了。“世子可否將我七年前在相府的狀況告知與我,先前我也說了,大部分記憶丟失,回到相府若是從頭摸索,甚難。”
裴子墨聽蘇念提起七年前,似乎有些愣神,隨即又是那副淡漠模樣。
手抵著下巴輕咳兩聲,漠然道:“蘇夫人嫁入相府不到一年便產下女嬰,那便是你。沒有人知道蘇夫人家世背景,來自何處,我也只知她與懷王府有幾分淵源。臨終前曾秘密找過我,讓我照顧好你。”
“為何是你?”
“因為只能是我。”裴子墨聲音依舊淡漠,卻不難聽出其中帶著沉重的意味,聽得蘇念心神一震。
蘇念緩過神,不管生母為何如此放心地將她託付給當年年僅九歲的裴子墨,現如今她已有能力自保,裴子墨照不照顧都無所謂,更何況她獨來獨往慣了,不需要還不熟悉的裴子墨照顧。
她現在關心的是那幅讓蘇兆成惦記了七年的畫。
“世子是否知道那畫關乎什麼?”蘇念蹙眉,以往看那些電視劇,一般這種東西不是藏寶圖就是護身符。
裴子墨墨玉般的眼瞳閃過一抹暗芒,目光緊鎖那張面紗遮住秀顏若隱若現的小臉。“雲辰龍脈。”
“龍脈?”蘇念不解,特工培訓的時候有說到,山是龍的勢,水是龍的血,因而,龍脈離不開山與水。自古以來,山環水抱之地都是風水寶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