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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墨微微抿唇,不言語。
蘇念微微抬頭,看到裴子墨抿唇,忽而感覺有種隱隱不對的感覺……才子賽上能動手腳的數來數去也就不過那寥寥幾人,而其中尤屬裴子墨、離琴最為輕而易舉,即便被人知道了,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離琴無緣無故不會這樣子,而且,總是讓她受制於他人出的賽題,於他又沒什麼好處。反觀裴子墨……“裴子墨,是你,對不對。”
“嗯?”裴子墨微微側目,看著蘇念那微變的神色,不禁抿唇一笑,“嗯。”
“……”原來讓她累死累活的是他!
蘇念微微抬手,一把掐在裴子墨的腰間,狠狠擰了一把。“你幹什麼,幹什麼老是讓我被動地比賽。”
裴子墨有些吃疼,可還是淡淡笑著,“若是主動權、決定權都在你手裡,你不是更嫌麻煩?”
蘇念微微低眉,確實,如果是她決定的話,肯定是不知道出什麼題的。而且她也懶得想,面對曾經在相府、國安寺那些陰謀詭計,她都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於才子賽,她也是對見招拆招更樂得其見。
裴子墨頓了頓,又接著道,“你是離開京都七年的相府嫡女,雖然前有與親爹斷絕父女關係的震驚世界,後有破例封為與皇室公主平起平坐、不分親疏的噱頭,足以讓人難以忘記,可這都是暫時的,也是讓人無法正視你的。”
、“如若你同一般才子賽選手那般坐以待斃,即便你贏了,贏了才子賽,奪得桂冠,經年之後記得你的又有幾人,把你真正當公主而不是花瓶的又有幾人。可是,現在不同了,你一直處於被動狀態,不論是面對一般的畫畫、刺繡,還是略微刁鑽的起舞。你都以最光彩、最完美的方式贏了,哪怕此次你不是第一,這天下也無人敢忘了你今日的風采,更無人再將你與花瓶畫上關聯。”
蘇念愣了愣,裴子墨竟是這般為她著想,其實她也沒有怪罪裴子墨的意思,只是提了一下而已。“嗯,我知道了。”
裴子墨點點頭,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清遠,目光清幽地看著跪在地上那人,冷冷道,“許大牛,說實話,你來此處做什麼。”
蘇念也靜下心來,許大牛這樣與夜天栩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臉到哪裡都是危險,不論別人見沒見過東曜當朝太子殿下的真容,這張臉,都是危險。
轉眸看向許大牛,只見許大牛被裴子墨那冷冰冰的聲音嚇得身子一顫,頭都不敢抬,“世子爺,我真的是見自己好不容易沒人看守,跑出來溜溜,街道上都沒人,才尋著來這湊個熱鬧的。”
蘇念聞言微微蹙眉,今日她還看見夜天栩了,不過夜天栩那神情淡漠一如鳳霞宮初見互不相識那日一般。的確是有些詭譎……而且,夜天栩好似並沒有認出蘇念……“許大牛,你來這去了哪裡,和誰見面了嗎。”
許大牛聞言才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蘇念,慌忙搖頭,眼裡全是恐慌,唯恐蘇念不相信。“我才剛來沒多久,就被寒統領抓來了。”
蘇念將信將疑地看著許大牛,“我不是說過你不要輕易在外拋頭露面嗎。”
許大牛愣了愣,“可我之前在江南之時,哪日不是拋頭露面啊?”
“……”
裴子墨眉目微斂,淡淡道,“你說你在江南家中已無人,你一個人生存不好好勞作,拋頭露面在外又是為何。”
“哎,我許家世代書香,無田無地的,你讓我勞作什麼啊。”說到這,許大牛情緒有些激動,埋怨的看了一眼裴子墨。
“不得無禮!”墨寒冷冷呵斥道。
嚇得許大牛又是一哆嗦。
書香世家……蘇念冷冷看著許大牛,她還真是不想吐槽這書香世家給後代子孫起的名字。許大牛……誰聽得出這是書香世家的子孫後代。“許大牛,你許家世代書香,無田無地,難道就靠筆墨養家餬口?”
“那肯定不是啊!”許大牛見蘇念這般說辭,不免情緒變得更加激動。“曾經是有塊田地的,只是後來家道中落,給賣了……”
蘇念聞言微微蹙眉,思索片刻:“無論你之前如何,我們此番是將你從東曜帶到了南楚,即便你不顧及我們,你也要顧及自己的身份。東曜人無緣無故出現在南楚,怎麼樣都是說不過去的。”
許大牛聞言微微低下頭,掩住神色,良久,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裴子墨見狀,淡淡道:“墨竹。”
墨竹再次一身黑衣憑空出現,半跪在地,“世子爺,墨竹在。”
裴子墨清冷的目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