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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就是古代封建禮儀教育,尊卑長幼,皆是已刻在骨子裡,不能忘懷,無法更改。蘇念讓他扔,腦子裡的尊老敬老思想決不允許他做出這種事的。
於是,墨寒只是大跨幾步,踱步走到蘇念面前,將小老頭輕輕放在地上,朝蘇念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轉身,又連忙朝青玉走去。
蘇念無奈的看了看墨寒,這小夥子,估計是中邪了都不知道。再低頭冷冷看著小老頭,淡淡道,“怎麼,不是不怕死的嗎。”
“入了這血河,比死還難受,根本就是生不如死!”小老頭坐在地上,手隨意的扯著地上那不同於尋常草色的雜草,似乎以此來宣洩對蘇唸的不滿。
蘇念卻不以為然,眸光淡淡,“你討厭東曜人?”
這是她觀察這小老頭言語的分析結果。
小老頭嘴角勾起,冷冷一笑,“為什麼不討厭。”
小老頭站起來,走向血河,在距離血河兩三步的地方停下,背對著蘇念,道,“當年若不是那個東曜來的小丫頭片子騙我哄我硬是冒著被祖農部落族人懲罰的危險渡她過河,硬是被她連累得被逼迫飲下血河水,終日在此為渡河人過渡!”
蘇念聞言不禁微微一愣,傳言蘇碧桐才藝驚絕天下,人亦是溫婉可人,不像是這般……古靈精怪之人啊……“你說的那個丫頭片子,是誰……”
“我哪知道她是誰。”小老頭捋捋鬍鬚,頭微微揚起,“看那打扮,不像是普通百姓,可是那名門閨秀哪個像她一樣,不好好待在閨中刺繡彈琴,四處跑,還揚言要闖遍天下,這那裡像個大家閨秀該說的話,該做的事。”
蘇念聞言,點點頭,不管這小老頭說的是不是蘇碧桐,都不重要了,畢竟蘇碧桐都已逝世近八年,再怎麼說,也總不能將蘇碧桐從青峰山挖出來對峙。
更何況,裴子墨都說過了,蘇碧桐下葬第二日屍首便莫名其妙消失無蹤了。
連屍首都不見了,詐屍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你不應該將對當年那一個東曜人的憤怒,遷怒到其他無辜的東曜人身上。”蘇念淡淡道。
小老頭頗為不高興地看著蘇念,說出的話那就一個蠻不講理。“嘿,我就遷怒了怎麼著,如果不是那個死丫頭片子,老頭子我早就兒孫滿堂,享清福,安度晚年去了。哪用得著像如今這般妻離子散,得靠著在血河旁擺渡為生,渡河的人少,賺的銀兩少,吃了上頓沒下頓。”
的確,因著血河與苗疆黑河齊名,所以鮮少有人不走官道商道,而走這最危險的河路去西夏的。
不過,這老頭不是以飲血河水保命嗎,怎麼還吃……“你還用吃除了血河之水以外別的東西?”
小老頭一聽就不樂意了,他活的再久,長得再違背自然規律,也不代表他不是人啊,是人就得吃啊!“我怎麼就不用吃了?啊?血河水只是維持著老頭子體內血和內臟的持久年輕,跟肚子餓肚子飽沒關係。”
蘇念嘴角微微抽搐,不過又想起一件事,問道,“當年那事,應當是你與那個姑娘都錯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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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到底啪啪啪不?木有人提意見嗎…
01。貓狗不像,那個男子
小老頭聽到這個,似乎更不服氣了,“誰知道那丫頭什麼來頭,竟是讓祖農部落找到也無計可施,只得放過。據說東曜皇帝和南楚皇帝都護著,這祖農部落再有能力,和兩個大國對著幹,於公於私都是自尋死路。”
蘇念聞言不禁額冒三根黑線,能讓東曜和南楚這兩個國家的皇帝都給庇護的人,除了她還有誰。
除了蘇碧桐,還能有誰。
看來,當年那個害得這小老頭飲下血河水,不得不終日在此擺渡的人,也就是小老頭口中恨得咬牙切齒的丫頭片子……
蘇念微微深舒一口氣,看著小老頭,“你說的那個丫頭片子,是不是叫蘇碧桐……”
“鬼知道她叫什麼,就是一個丫頭片子。”誰料小老頭卻不以為意,鼻腔發出冷哼聲,冷冷看著蘇念,“不過那丫頭片子說自己是東曜人,喜歡闖蕩江湖,非要渡得這血河了去。老頭子就不明白了,從官道也可以離開西夏,這丫頭片子肯定是故意消遣我老頭子的!從這血河過去,害得我受罰,肯定是故意的。”
蘇念無意於小老頭對蘇碧桐的各種抱怨,反倒是從小老頭的話裡捕捉到了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