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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位公主,蘇念不禁又想起蘇婉,不由得微微蹙眉,語氣淡淡,“蘇婉既然不是南楚公主,可是,蘇兆成又何以至此這般待她好。”
裴子墨也眉頭微皺,回想起墨竹查到的事情,娓娓道來:“墨竹查了,蘇兆成曾是南楚的二品官,寒門學子,親妹病重,需要錢,他便自己領命打著保證將身患重疾的南楚小公主帶到東曜去養病。而後就是透過娶了蘇夫人,步步高昇成了東曜丞相。”
蘇念聽著,心下也在思索,這蘇兆成靠著蘇碧桐一個女子上位,真是符合他那副財欲燻心的嘴臉。
如若南楚那位小公主真的死了,那蘇婉又是怎麼回事。楚皇又為何沒有降罪於蘇兆成。那如果蘇婉就是那南楚小公主,那為何蘇兆成沒有將蘇婉送回南楚過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南楚皇室還會傳出小公主已殯天的訊息。
蘇兆成到底是用什麼威脅蘇碧桐的呢,而且蘇碧桐又是對於東曜老皇帝何等重要的地位才能讓蘇兆成只是娶了蘇碧桐就能榮封百官之首,看來這蘇兆成和南楚皇室有jq,而那看皇帝……和自己的生母蘇碧桐……應該……也許……大概……也有jq。
“裴子墨,待到你我二人尋得青河圖後,可是該著手調查一下,蘇兆成與南楚公主還有當年我娘猝死之事。”蘇念目光淺淺地看著梨花木馬車精緻錦帛貼飾的車壁,指尖緩緩劃過那精緻浮刻立體的花紋,蘇念心裡也跟著顫抖。她總感覺,事實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至少是沒有一般的國恨家仇那麼簡單。
蘇碧桐蘇兆成,南楚皇帝東曜皇帝,南宮浩天南宮浩然,幾個人的關係錯綜複雜,而且好像又牽扯到西夏皇帝。也許,事情永遠也追查不清。
裴子墨又怎麼會沒有顧慮到這麼多,只是,他向來都是將蘇念放在第一位,若是蘇念想,那便傾盡全力,將雲辰大陸翻個遍也要查出當年所有的事。“你決定。”
你決定就好,我只負責執行。
蘇念聞言微微斂眉,想了想,“嗯,尋到青河圖以後再做決定吧。”
“嗯。”
蘇念伸手,微微挑開車簾,南楚街道喧喧鬧鬧,比之東曜也是不差幾分。就是不知,這南楚商業,當真是如表面那般只是比東曜稍微遜色一點而已,還是僅僅只是表面。
當初做特工,在現代執行商業任務之時,最常聽到的一句話就是——“商場如戰場,贏之,叱詫風雲,輸之,淪落街頭。”
一面風華,一面風險,一步之差。
“裴子墨,”蘇念回過頭,再次淡淡開口,“離琴在商業上的造詣如何。”
青衣閣情報網遍佈雲辰,可是,她從未關心這些,也不知離琴在他人眼裡,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
黑髮藍衣,孤傲疏離,一曲紅塵名動天下,再曲不如公子琴。
這是天下人皆知之事,自然不由蘇念去查。
可是關於商業,相信無論再怎麼查,得到的都會只是表面現象。怎能與像敵似友、相剋相抵的對手來得了解。
裴子墨卻是黑眸銳利地看著蘇念,她竟又提起離琴。
蘇念看著裴子墨那驟然變換的神情,也知道是裴子墨不想自己提及離琴,開口淡淡解釋道,“今日南楚皇宮一行,興許會牽扯離琴些許,我只是擔心,會不會使得你倆商業上……”
“不會。離琴還不足以對我構成威脅。”裴子墨聞言微微蹙眉,淡淡道,“離琴商業能力很不錯,手段看似溫潤,處處給人留了後路,留了生路,殊不知,那永遠都會是條死路。”
蘇念愣了愣,其實並不意外,因為她看得出來,離琴溫潤如玉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陰暗的心。雖然她不知道何以惹得離琴這般本該內外都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至此陰暗。
莫不是因為那殘疾的雙腿?
應該不會,她未曾見過離琴因那雙腿而黯然神傷過,興許是離琴曾受過什麼不為人知的傷害,亦或者是年少時經歷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蘇念忽然覺得自己的腦洞太大了,不過在這封建古代,一個殘疾人必然是被人所唾棄的,可離琴卻是不同,他可能曾經被人瞧不起過,可他如今卻是讓人高攀不起。“離琴用了多久,用了多久與你平分這雲辰大陸半邊天的經濟命脈。”
裴子墨聞言不禁微微蹙眉,蘇唸對他是多不走心?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應該問,我用了多久,用了多久與離琴爭奪這雲辰的經濟命脈。”
他和離琴,從來都不是他被離琴超越,而商戰,從來都不能用平分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