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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快,不過成親幾月,半年都未滿,就對那男子慘下毒手,也真的是狠得下心。”
“為何狠不下心?都已兩月有餘,我倒是覺得,依照她平日裡的性子,早就應該動手了。”裴子墨眸裡波瀾淺淺,蘇婉什麼時候在蘇念心裡變得那麼善良了。
蘇念搖搖頭,“我只是覺得蘇婉不是那麼不會審時度勢的人,而且蘇兆成怎麼可能由著蘇婉胡來。”
“你往下看。”裴子墨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對蘇念淡淡道。
蘇念雖疑惑的皺了皺眉,但還是聽話的往下看了……看到後面,蘇念淡淡無波的眸子裡掀起了點點漣漪。“蘇兆成……死了?!”
“嗯。”裴子墨反應很平淡。
蘇念顫顫放下那本書卷,腦海裡不禁浮現那個無往不利的小人得志模樣的男人,怎麼會死了?雖然不是親爹,對她也不是極好,蘇念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是有了些波瀾。
將蘇婉殺父成寡和蘇婉喪父成遺的事情聯絡在一起,蘇念忽然就瞪大了眼看著裴子墨。“蘇婉把蘇兆成殺了,沒有蘇兆成做阻攔,所以她肆無忌憚的殺了她夫君……”
“興許。”
裴子墨仍舊是十分淡然,蘇念壓下心裡陣陣漣漪,回想著,蘇兆成如果那麼容易就被蘇婉一個女子,而且還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兒給殺了……那他早就應該死過幾百次了,畢竟百官之首的官位引人遐想同樣也是容易得罪人的……
蘇念微微閉目沉思,蘇兆成死了,蘇婉順利回到相府,二姨娘已因蘇婉非自己親生女兒自願常伴青燈古佛,蘇月是太子側妃,也就等於說,相府成了蘇婉的天下。
將相府攪得一團亂,在她即將回東曜回京都的時候把蘇婉推向相府的掌權人好與她作對……得意人,是誰?
蘇念將有嫌疑的人都從腦海裡過了一遍,還是想不起個所以然來。
半柱香過後,蘇念總算是把回京都那日起就接觸過的人和事都回想了一遍,最終覺得,最大的懷疑物件是……“裴子墨,你還記得我初回京都不久,你我第一次見面嗎。”
“嗯,賣珠寶那家商鋪。”裴子墨淡淡道,蘇唸的事情,他當然都記得。
蘇念點點頭,“隨後我被皇后請人帶入宮中,她要強行將我留在鳳霞宮過夜之時,你將蘇兆成搬出來說話……”
蘇念話還沒說完,裴子墨就已經懂得蘇唸的意思,“當時皇后聽到蘇丞相幾字之時的神情,好生怪異。”
蘇念點點頭,不愧是裴子墨,觀察亦是細緻入微,“你覺得,如果不是蘇婉殺父,即便就是蘇婉殺父,那這一切的推動者,會是誰。”
蘇唸的話讓裴子墨不禁微微蹙眉,想了想,豎起兩根手指,淡淡看著蘇念,“兩個人。”
蘇念目光帶著笑,道,“嗯。哪兩個人。”
她也想知道,裴子墨所想的與她想得是不是一樣。
裴子墨聞言淡淡一笑,“老皇帝,皇后娘娘。”
對,沒錯,不過蘇念更懷疑是皇后。老皇帝是男人,未必懂得女兒家的心思,也不會相信京城才女蘇婉能夠做出殺父之事。可偏巧,皇后是女人,貌似還是個與蘇兆成有淵源的女人,所以,皇后應該是極其瞭解蘇婉究竟是何心理,會做出什麼事來。
或者是說,皇后更明白應該怎麼引誘蘇婉踏上不歸路。
裴子墨漠然看著書卷深藍色的封面,淡淡道,“興許,回東曜再查清楚便知。”
“嗯。”
裴子墨大手微微掀起窗簾,看了看車外,天還甚亮,不由得道,“天色竟還這般早。”
蘇念卻是不以為意地說著另一個話題,“還早?嗯,不過不知道那個北漠可汗的親使有沒有把墨蘭抬回去給北漠可汗看到,又或者那個北漠漢子究竟將墨蘭帶到了何處安葬。”
裴子墨本來還是對蘇唸的碎碎念十分無感,聽到蘇念說“安葬”二字,不由得再想到墨蘭那模樣,裴子墨無奈地推推蘇唸的腦袋。“安葬?手筋腳筋盡斷,公主身份被撤,除了一張臉,她還有什麼用。”
“你倒是提醒我了,墨蘭的臉我還沒有怎麼惡搞過呢。”蘇念似乎有些懊惱地捶捶額頭,引得裴子墨又是一陣輕笑。
“她性子倔又傲,你斷了她手筋腳筋,已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和羞辱。”裴子墨淡淡道,雖然並不覺得可惜,不過跟在身邊多年,看著也不知該有什麼感受。但是他知道,墨寒心裡必然是難受的。畢竟相處共事那麼多年。
蘇念聞言臉色冷了幾分,“你很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