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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回到東曜,初回相府
蘇念愣了愣,北漠可汗派人來說的那些話?腦海中又浮現那北漠漢子對她說的那些話,搖搖頭,“我又怎麼知道他說的話是何意。”
裴子墨眸子微暗,“你與北漠什麼人有過來往。”
蘇念依舊搖搖頭,淡淡的眸子平淡無波地看著裴子墨,“裴子墨,我跟誰有過來往,我想你你比我更清楚。”
她對裴子墨雖然不是知根知底,可是裴子墨對她的事情那可謂是瞭如指掌。
裴子墨默了默,的確,據他所知,蘇念無論是在京都還是被送到雲木崖亦或者是再次回到京都,都未曾與北漠的人有任何瓜葛。北漠可汗也素來是神秘人物,除了親信並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忽的,裴子墨墨眸中閃過一抹複雜情緒,看著蘇念有些不自然,“才子賽那日出席做點評員的並非北漠可汗本人,說實在的,即便是我,也未曾見過北漠可汗的真面目。”
“才子賽那日……”蘇念聞言明顯是愣了一愣,才子賽那日她明明記得裴子墨說過點評員中就有一位是北漠可汗的。
裴子墨髮絲微微垂在腰間,他伸手拂開,拂至肩頭,淡淡道,“那人,按理來說,的確是北漠可汗,可是,卻又不是。”
“……”
裴子墨說的是什麼鬼……蘇念被裴子墨說得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裴子墨聞言淡淡一笑,眼裡盛現的芳華讓人無法忽視,“無論什麼時候,那個人就是北漠可汗的代表,除了帶兵打仗北漠可汗本人會戴著面具領兵以外,其他時候都是那人代替北漠可汗出席任何場所。”
這年代還流行這種東西?
蘇念聞言不禁微微一愣,額冒三根黑線,“那便不要想了,待到東曜宮宴那日自然會明白。”
裴子墨聽了不僅沒有舒緩神色,反而冷了幾分,“東曜皇帝未曾宴邀各國。”
蘇念聞言亦是瞪大眼,“那……”
裴子墨並不是因為這個就冷了臉色,而是因為……“墨影衛來報的是,東曜皇帝是要在三日後才發帖宴邀各國,而且並非一定要皇帝級的人出席,只需要代表便可,也就是說,無論哪個國家,即便是為了方便,在離東曜最近的國土城鎮中選取代表前來東曜赴宴也無可厚非。”
蘇念淡淡看著,點點頭,“嗯,如若不然,不可能在短短几日之內就趕到東曜。”
裴子墨點點頭,這還沒有回到東曜,卻已經事事充滿陰謀的味道,若是回到了東曜,那豈不是每日都生活在陰謀之中。
裴子墨微微側眸,看了看蘇唸白皙的面板之上,那雙動人眼眸之下,淡淡的暗影,這陣子她也休息得甚少,很多事情無法預料,亦是無法化解,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念,離回到東曜還有七八日的時日,你還是多休息休息。”
蘇念本就是打算閉目養神的,聽聞裴子墨此言自然是十分順從地點了點頭,恰巧她也是累了,便閉上眼,好生休息。
*
東曜乃雲辰大陸四大國中最強,常年來獨居四國之首強國之位,素來國泰民安,國力仁和,只是今夕,鳳女再度出世,可謂安能繼而盛世否?亦如國逝民馱?
日夜兼程,馬不停蹄,青玉墨寒輪流休息,啟程近八日,終是在第八日夜幕降臨之前抵達雲辰大陸四大國之首東曜國都京都。
天色漸暮,東曜京都城。
一輛馬車極速前行,奔至京都城門門口,揚起的塵土差點迷了守城軍的眼。
守城軍見此馬車眼生得很,車前又無任何官家標誌,便將這“來勢洶洶”的馬車給攔了下來。“來者何人,請出示身份銘牌。”
東曜的身份銘牌和南楚那個通關文牒是差不多的意思,都是昭示身份方可過城門的證件,只不過南楚那個需要南宮世家嗯印鑑,而身份銘牌是自出生便由當地官府頒發,以作為自己身份的象徵。
墨寒醒了醒神,微微放下皮鞭,從懷裡掏出懷王府的令牌,一把扔過去,守城軍應接不暇,險些沒接住那令牌。
守城軍極為不滿墨寒此番行為,可是看著墨寒覺得好生眼熟,卻又不知是誰,愣是想不起來。抖了抖手中的身份令牌,定睛一看,頓時差點就嚇得令牌都拿不穩,連忙放下長槍,跪倒在地,匍匐道,“不知裴世子迴歸京都,有失遠迎,是小的過錯!”
車裡的蘇念都被這懊悔聲之大給嚇醒了,微微蹙眉,“你還真了不起,把人嚇成那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