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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你更容易回到原來的軌道。”
青奴聞言卻是明白了裴子墨的意思,竟是要他離開蘇念嗎?“裴世子大可放心,不必將青奴趕走,青奴對小姐絕無半點非分之想。”
他只是想要保護她,而已。
裴子墨微微垂眸,默了默,“我知道你對她並無非分之想,可是你的身份,不適合留在她身邊。”
想到裴子墨所提及的自己的身份,青奴沉默了。裴子墨說的並沒有錯,如果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暗衛,那他留在蘇念身邊安安靜靜做一個暗衛又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可偏偏他身份敏感,遲早會給蘇念帶來不便。“可是小姐身邊的暗衛就屬我武功最高,讓我離開,我不放心。”
“我承認,想讓你離開除了因為你的身份,也因為我知道你對蘇念沒有非分之想,心底終究是有那抹惦念的。”裴子墨也是男子,最能體會那種感情深到一種地步,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瘋狂,他承認,他想要在大火燃起之前,掐滅一切火星。
青奴面上的表情頓了頓,淡淡冷眸看不清情緒,“世子不說,便無人知道我是何身份,更何況,在所有人眼中,我早已不在人世。”
裴子墨聞言眉頭一皺,的確,很多人的潛意識中,青奴早已經是一抹亡魂,他徒然迴歸,不知道能不能掌控局勢。“夏皇重病隱疾已久,每日靠湯藥維持精神力,也不知撐的了多久。”
青奴面不改色眸不動地說道,“那又如何,與我何干。”
“西夏午後,舉國無君,黎民百姓該於何地。”裴子墨眸色微冷,西夏公主一個女子都能心懷天下,青奴這身為男子,怎能如此淡漠。
青奴眉眼微變,可終是沒有露出動搖的神色,只是略微抬眸,目光淡淡,“西夏如何,與我並沒有多大關係。”
“碧桐公主一遭女兒身都能心懷西夏,你身份尊貴,血統嫡親,如此漠然,西夏曆代皇祖豈不是心寒。”
青奴默了默,忽而十分認真的看著裴子墨,目光淺淡卻凝重,“相較於身份尊貴,怕是整個雲辰無人比得過裴世子身份來得尊貴,血脈,按理來說,裴世子也是皇族嫡親,可裴世子怕是不願意心懷天下而忽略小姐吧。”
“我與你不同。”裴子墨頓了頓,繼而捋了捋錦色袖袍,才又淡淡道,“我的天下只有蘇念一人,她如果要這天下,我便取給她,若是取不來,那便為蘇念造一個天下。身份尊貴又如何,給得了她尊貴,那便尊貴好了,血脈嫡親又如何,能讓她名正言順地有個好身份好地位,那便血脈嫡親好了。”
青奴被裴子墨這番話震撼了,誰人不知裴子墨身份尊貴,手握重權,文武全才,經商、謀政、練軍,無一不通,可聽他這話,做這些他毫不在意,關鍵是為了蘇念。“裴世子能有今天,都是為了小姐嗎。經商、練軍、握權,當真都是為了小姐一人嗎?”
青奴為人雖冷,可也是耿直,他心中疑惑便會提出,更何況關於蘇念,他也不想雲裡霧裡地不明白。
裴子墨聞言微微蹙眉,錦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映著別樣的光華,英眉黑眸都如畫般不真切,微抿的薄唇一字一句將心中所想道出。“我經商,是不得已而為之,當年常病在床,有心無力插手政事軍事,最輕易快捷的便是經商。插手朝堂,建軍練兵,本非我所願,可我若是不做這些,蘇念七年後的迴歸京都,誰庇佑她?她想要這天下,青衣閣傾盡全力便能做到嗎。即便她想覆了這天下,我起碼也要能幫上她,如若那點能力都沒有,何談護她一生安好?”
青奴沉默,他不知道怎麼反駁裴子墨,的確,蘇念雖然強大,說到底還是個需要被人庇佑的女子,青衣閣再強盛,終是未必能抵四*隊合力。裴子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蘇念想要的鋪路。
他只想在她身旁默默守護,以報當年她對他的救命之恩。
他憑白有一身好武功,卻終究抵不過親人叛離。
“太子殿下。”裴子墨忽然輕輕對著青奴喚出這一聲。
青奴聞言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議地看著裴子墨,這聲稱呼,他已七年未聽人叫過,猛地被這麼一叫,還是出自裴子墨之口,青奴的心,不禁狠狠震撼了。“裴世子,青奴當不起。”
“我不是叫誰都叫太子殿下。”裴子墨微微斂眉,淡淡道,“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儲君。”
青奴愣了愣,不明白裴子墨所言何意。
裴子墨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可青奴七年前遭遇追殺,本是一國儲君,卻淪為他人奴,隱忍數載,不復仇,不爭權,身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