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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淨回來了,自覺去刑堂領了罰——這是在出任務前欠下的。而鳩棲,卻一直沒有音訊。
對此,容修的反應很平靜,他沒有質問鱗淨,也沒讓人去尋鳩棲。他和鳩棲失蹤前一樣,每日看書睡覺聽書睡覺,生活規律得如同重複無數遍的日出與日落。
那日容修照例躺在庭院的藤椅上假寐,他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一個男人跪在他的腳下。
容修看了他一會兒,彎下身子用手挑起他的下巴。男人很溫順,隨著容修的力度往上,藏在陰暗處的臉暴露在陽光下,只有一雙眼睛卻始終低垂。
這是個很漂亮的男人,很少有男人能當得起這個詞,但跪在容修面前的這個男人無疑是這很少之一。他的五官分開來看沒有特別出彩的,眼睛不太亮鼻子也不特別挺,但這眼這鼻放在一張臉上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
這是男人漂亮得精緻。
容修收了手,重新躺會藤椅,懶懶地問:“誰讓你來的?是爹,還是鱗淨?”
男人重新低下頭,“是鱗淨大人。”他的聲音比他的臉平凡許多,略微暗啞的音線配上這張臉顯然失色不少。
“名字?”容修對這個回答沒有絲毫意外。
“……”男人磕了個頭,額頭貼著地,長髮垂到地上,露出白皙的脖頸:“屬下是‘蹊徑’暗部的人,代號乙七五。”
“多大了?”
“屬下是孤兒,不知生辰。進暗部已有十三年,據當年帶屬下進門的師傅說,撿到屬下的時候屬下大約六歲,若是年歲再大些便進不了‘蹊徑’了。”
“十九,比鳩棲大三歲。”容修喃語,復而嘆了口氣:“來之前鱗淨有沒有同你說了什麼?”
“鱗淨大人,讓屬下向修少爺討個名字。”他突然抬起頭盯著容修,兩隻眼睛亮亮的,“屬下求修少爺賜名。”又磕了頭下去,砸在地上發出響聲。
容修沉默了下,“蹊徑”裡出來的人,是認主的。名字彷彿是主人刻在他們身心上的印記,連帶著一生一世。除非死,除非背叛。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