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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才糟糕。不過幸好,不知是不是容修蹦躂得太遠的關係,直至大夫上門也沒什麼特別的動靜。
或者說;就是沒什麼動靜才顯得極為不正常!容修看著床上的棲梧;目光有些沉重。
小二請來的大夫上了些年紀,沒留鬍子,頭髮盤著很規矩的髮髻。進了客房目不斜視,二話不說地就奔床上的病人,又是把脈又是翻眼睛的折騰了會兒,便開了方子讓身後跟著的學徒去藥鋪子抓藥。
棲梧的燒不是什麼大問題,最主要的原因是容修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三級殘廢剛做了人家就把人家弄昏帶著人家飛速前進不曉得多遠後還在大冬天地把人家丟進了一個通風良好的山洞甚至忘了給人多披件衣服!
容修捂著臉在大夫鄙視的眼光下去角落蹲著畫圈圈。
棲梧這個身子底子因早年的遭遇被糟蹋了不少,加上這兩天心理起伏過大,一下子鬆下來便沒抗住。這會兒被灌了藥在被窩裡睡著,他到底是習武之人,被受寒弄發燒還不至於真的怎麼樣。
倒是老大夫看了容修一眼道,硬邦邦道:“我看你也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貼身的人,就算是個……也別在食宿上太虧待人家。”
容修原是看著躺在床上的棲梧,聞言一愣,回頭去看,老大夫已經收拾了東西去推房門。
“大夫稍等。”容修急急地叫住他:“您的意思是?”
“這大娃子看著骨頭肉啊都挺結實的,實際上內裡虛得很。除了少年時期這身子骨的根基毀了,常年不好好吃飯不好好休息也是身子虛的主要原因。”老大夫看了容修一眼:“我看你也是個知趣的,年輕的時候別玩的太狠,否則等上了年紀再想找個人陪著自己,人沒準早已經進棺材了!”
容修作揖:“謝大夫指點。”
老大夫瀟灑地擺擺手,走了。
不好好吃飯?還不好好休息!?
容修覺得自己腦子轉不過彎來,棲梧跟了自己這麼多年,食宿上都隨自己,沒道理會……
等等!食宿都隨自己!?
容修挫敗地把腦袋壓倒手臂間抱緊,問題就在這兒!
前幾年容修他自己練功練得沒日沒夜的幾乎一天有九十個時辰在睡覺,難得有那麼兩三個時辰清醒的也大多是在發呆或者看書。吃飯這種事情,除非特別饞嘴,否則容修根本想都不會想到有這麼個事兒。畢竟那段時間日夜顛倒連最基本的時間概念都沒有,誰還會記得一日三餐?
可容修忘了他雖然已經不需要規律進食,但棲梧還是要吃飯的!要是從前,以容修的思維邏輯來看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在我這兒打工我給你工錢,你要買吃的買吃的,要買喝的買喝的,就是買毒藥自盡也不歸我管!反正這事兒怎麼說容修都不會歸罪到自己頭上的!
可現在不是了,棲梧成了他的人,他卻對棲梧的關心如此之少……之前就說了容修少爺雖然上輩子生活有那麼小小的不檢點,但自從有了棲梧以後這男人越活越回去了,完全就是個純情小男人。
所以,容修少爺很難得地內疚了……雖然內疚,可是有些事還是趁早問了比較好。
他嘆了口氣,伸手摸上棲梧的臉,道:“既然醒了,便睜眼如何?”
棲梧睜開眼睛,看著容修眨了眨。
容修盯著他看了很久,半晌才道:“原本嫌你木訥不通人情,現在看來卻是個聰明過頭的。”
“主人您說過,您信我。”棲梧微垂了眼,淡淡陳述:“您說過您信我不會害您。”
容修笑笑,從棲梧的枕頭邊拿出一個包裹,開啟,裡面全是瓶瓶罐罐,還有四五張薄如麵餅的東西:“那天讓你幫我弄易容材料的時候計劃的?”容修翻看著手裡那些東西,一瓶瓶拿出來放在床邊讓它們排排站:“那個人要換掉我身邊的影衛,你便幫他用自己拖住我,你知道我武學境界以及想要離開的意願,便猜測若是我判斷容潛兒子這個身份已經無法保證我……我們的安全,就一定會帶你離開,是麼?那個人不過是想往我身邊插人,卻是讓你給反過來利用了。你——”容修深吸了口氣,狠狠地爆了句粗口:“真他媽的給我長臉!”
棲梧不看容修,斂眉抿唇,掀開床上的被子下地,跪下。
可棲梧膝蓋還沒碰地,容修便臉色難看地一把抓著他的手腕又將他甩到床上。說是甩,其實落下的時候一點力道都沒有,容修壓根捨不得傷到他,何況棲梧還發著熱。他順著把棲梧甩上床的力道將自己壓上去,一手製著棲梧的手腕一手按著他的肩膀,牙咬切齒道:“你除了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