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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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散了吧!”
文武百官聽了,都不由的一怔。讓丞相大人代理朝政,這也不錯。丞相原本就是眾官之首。皇上身子不適,由他代理,文武百官們也沒得話說,只是皇上當真是身子不適嗎?還是因為昨天與護國侯的爭執?
幾個朝中官員受陳國公的鼓惑,相約彈劾刑部杜寶茗的摺子,這時候都已放置袖內,見此情形卻是怎麼也不敢拿出手了。他們都不是傻瓜,這種明擺著得罪丞相大人的事,還是少做為妙。
陳夢平臉色不愉,聽得如此說法,行禮後袖子一甩,站起來就向外走。還未走至殿門,卻被丁寬喚住,“國公大人慢走。皇上有令,命你即刻前去御書房。”
文武百官三三兩兩的退出崇政殿。林偉成卻楞楞的站著,心中疑惑不已,“難道皇上真的身子不適?”
一個管事太監眼見眾人都退出了崇政殿,只剩下林偉成,滿臉堆笑地上前問道,“丞相大人,可有什麼事需要奴才辦的?”
林偉成不著痕跡地從袖內取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低聲問道,“皇上為何罷了早朝?”
那位管事太監接過銀票掃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二百兩,心中高興萬分。他不著煙火氣息的將銀票收入袖內,低聲說道,“昨兒護國侯舊疾發作,可把大傢伙給嚇壞了。礙於祖制,不得不把人送出了宮,可這心思總還擔著不是。奴才聽說,聖上一夜未眠,早上有些不適……。”
“哦,這樣呀。公公可知……嗯,護國侯如今怎麼了?”林偉成低聲詢問道。
管事太監低聲說道,“奴才聽說,侯爺如今已脫離危險,只是不能勞累,尚需靜養。……皇上已準了鄭大人主理國事處。”
御書房。
冷天玄今日穿著一件墨色的錦緞袍服,領子袖口處繡著金潢色的祥雲暗紋。腰間扎著一條盤龍金絲帶,烏黑的頭髮束的緊緊的。隨意坐在上首椅子上。
國公陳夢平坐在左手第一張座椅上,頭顱無精打采地微微垂下。他的雙眼有些紅腫,嘴唇有些發白,想來是又為兒子的“悲慘處境”在皇上面前哭訴過。
“國公愛子之心,朕能夠理解。”冷天玄輕聲說道,房間裡嗡@ 嗡的回聲響了起來,“朕有今日,與舅舅和母家的支援分不開。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青碾此次所犯實在是罪無可赦。……他既已觸犯國法,便應受到國法懲治。請舅舅體諒朕之難處。”
陳夢平站起身來,朝著冷天玄恭敬地行了一禮,哽咽說道,“老臣有罪。讓皇上為犬子之事費盡心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老臣不敢奢求皇上赦免小兒之罪。”他忽然高聲說道:“但請皇上將犬子一案移交大理寺審理。老臣擔心因杜侍郎牽涉其中,刑部審理期間不能公平對待犬子。求皇上恩准老臣所請之事。”說完這話,他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冷天玄似乎有些詫異陳國公的說法,“國公為何這般說法?青碾在刑部受了什麼委屈不成?朕當初可是對華玉有過交待的,不許對青碾用刑。國公若是擔心刑部諸人公報私仇,倒是大可不必。前些日子朕特地派了人前去刑部暗訪,未曾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這個……”陳夢平一愣,這話還真不好說。陳青碾被關押至今,刑部確實未曾對其用過刑。但是他也沒少受過傷呀。打陳青碾的人,都是與他同監舍的獄犯。且刑部大牢的管理人員對陳青碾非常關照。只要他說,被同監舍的獄犯欺負,衙役便會立即為他更換監舍。只不過,更換後的監舍總是不那麼太平。陳青碾還是免不了被人修理。
陳夢平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跪伏在地上,低聲道,“犬子在獄中多次遭致同監舍之獄犯欺辱……。老臣曾拜求華大人,希望給犬子換個單人監房,都被他拒之。”對華玉拒絕自己的要求,陳夢平深表不滿。
冷天玄揉了揉太陽穴,頭痛的厲害,說道,“這事不怪華玉,他已同朕稟報過。刑部大牢人滿為患,根本騰不出單獨的監房。別的監房多是七八人,青碾的屋子裡才關了四人,已是優待許多。青碾的性子太過驕橫,如今落入這般下場仍不知悔改。朕聽說,青碾在刑部這段時間,幾乎將所有的監舍都換遍了。”
陳夢平氣的差點吐血,他原本計劃的好好。趁今日這個機會向皇上好好告一狀,為兒子謀取些利益。沒想到人家早就提前防著,事先就在皇上跟前報備過了。他知道冷天玄的性子,這會兒自己再說什麼,只怕他也是聽不進去的。
陳夢平只得再次跪伏在地上,低聲說道,“求皇上恩准老臣之奏,將犬子一案移交大理寺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