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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哈哈大笑,惹得楊藍也覺此事頗有喜感,跟著笑了。
楊藍又問:“接下來要怎麼走?”
“進京呀。”
“那個丹陽城?”
“不然嘞,難道去北京麼……”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這個天黨=天朝+我黨?俺發誓俺沒有這個意思……與天為黨的意思涅就是:老子和老天爺是一夥兒的!於是乎……
☆、4。國都丹陽
兩人站在鐵皮巨人般的城牆底下,以九十度角仰望城樓,不禁再一次感嘆古代勞動人民的艱辛和偉大。
晚清拉了拉楊藍一努嘴,兩人走過去站在排隊程序的百姓隊伍裡。於是,當哨兵查到她倆的時候便卡住了。那個全身武裝計程車兵是個長得凶神惡煞的大叔,銅鈴般的眼睛裡閃著懷疑的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二人。晚清看著他幾乎豎著長的眉毛和天生瞪著的一對眼,心想:你這副尊容,不僅能守城門,簡直能貼到人家門上當門神了……楊藍被他盯得心虛發毛,尷尬地想笑也笑不出來。
好在她們雖然奇裝異服,卻也還不算太要命,畢竟有錢人的衣服都是一個模樣的光鮮華麗,窮人們的就各有各的破爛法兒了。後面堵了一堆肩挑背扛急著趕早市的莊稼男女,這恪盡職守計程車兵大概覺得她們倆這單薄貼身的衣裙之中也實在藏不了什麼險兵利器,大手一揮終於放了行。
兩人如蒙大赦,正拔腿要走,只聽身後一聲:“站住!”那兵終於又注意到楊藍攥在手裡的饅頭袋子,問:“這什麼東西?”
楊藍說:“饅頭。”
“開啟來看看!”
楊藍無奈,兩手一撐,張開袋口給他看。兵叔埋頭看了幾番,再次擺手讓她們走。楊藍走出幾步才小聲埋怨:“這饅頭被他看得我都不想吃了……”
兩人沿著街道走,兩眼不住地打量能看到的一切事物,從房屋到市攤,從平板車到一棵白菜,從不會動的東西到四處跑的人,簡直欲罷不能。不知走了多久,天氣越來越熱,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多。從販夫走卒到窈窕淑女都見識了無數之後,終於有眼冒金星頭腦發昏之感。縱觀全景,彷彿是突然跳進了清明上河圖。
楊藍心情激動起來,她說:“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晚清想了一番,說道:“那還用說,作為一個以挖掘隱私揭露秘密為榮的記者,你現在的心情就像發現了一個可以震驚世界的新大陸,這個新大陸還是空間和時間上雙重的,可惜不知道上哪兒對誰講去。真是有口難言心急如焚吶……”
“……你可不可以不要詆譭我的職業?”
“這哪是詆譭,誇你呢,我們就沒這種可貴的積極性和鬥志。”
楊藍哈哈笑笑,道:“說真的,確實是內心激盪啊,這到底是見的什麼鬼了,我以後死活得寫上這麼一篇……”
當兩人從巨大的震驚和新奇中回過心神時,不免發現,因自己的著裝模樣在對方眼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怪異,同樣吸引了不少矚目。兩個人雖不怪大家的眼神不夠委婉,但也架不住這樣絡繹不絕的窺視,決定暫時往偏街陋巷裡避一避。
這時楊藍拿手遮了遮陽光,習慣性問:“幾點了?”晚清抬著光禿禿的手腕看,一聳肩,信口胡說:“十一點……”
楊藍只好轉移注意力,看來看去,突然指著面前的一座醒目建築:“看這個。”但見這是一座三層高樓,粉白牆裙,碧藍琉璃瓦,吊角飛簷,青蔓垂掛,氣勢十足又不失溫婉。門前車馬輻輳,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晚清抬頭念它的招牌:“萬花樓。”
“噫!這麼豔的名字……”
“是啊,難不成是傳說中的青樓……”晚清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猜測做出進一步的判斷,前面正往裡走的兩個男子猛地停住腳步,齊齊回過頭來看著她們。楊藍見他二人素衣青衫,形態溫雅,下意識地接著想:書生也這麼明目張膽地逛青樓?
這兩位男子一臉不可思議與鄙夷的表情,毫不誇張地能立刻讓他們的怒視物件意識到自己的猥瑣。瞪了半天其中一個還是忍不住說話了:“什麼青樓!這是丹陽城最負盛名的酒樓!吃飯的地方!唉!”說罷使勁搖頭,另一個一邊陪他搖頭,一邊嘀咕:“哪裡來的兩個……”顯然兩人對自己形象如此被詆譭十分不滿。
晚清豎起耳朵使勁聽也沒聽清楚他最後說的是兩個什麼。她們一臉窘迫地望著那兩人的背影,這時似乎突然能夠聞到一股飯食的香味,聽到觥籌交錯人聲鼎沸的嘈雜聲響,更加無地自容,終於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