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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行完了禮直起身來說道:“就是就是,我們自家兄弟,正要多親近親近才是。我們兄弟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聚在一起,尤其太子最忙,能和我們這麼閒談一處真是太難得了。小弟還給兩位哥哥帶了禮物來……”
晚清聽他說個喋喋不休,再仔細看他模樣,長相確實比較路人,這倒還在其次,關鍵是他說話之時,眼睛總是不自覺在他們幾個人身上轉來轉去,雖笑臉對人,又一副開朗熱絡的樣子,卻叫人覺得不大自在。這副形象,與黨羨之哥倆的龍章鳳姿站在一處,不免被比出點獐頭鼠目的味兒來。
黨襄之還在說話,彷彿與這些親人闊別已久驟然相見便有著千言萬語要道,黨羨之基本不搭理他,黨熙之和黨寧芝有一搭沒一搭應上兩句。晚清不禁也覺得他有點可憐,但自然更是和他無話可說了。
這時管家親自來稟說水亭裡的小宴已經擺好了,黨羨之笑道:“好了好了,哪兒那麼多說不完的話,我們吃飯喝酒去。”
他們幾個年輕人慢悠悠散著步來到水榭之中,酒菜俱全,燈已點上,黨羨之只留了兩個下人添茶倒酒,其餘都打發下去了。
剛一落座,眾人先各盡一杯,黨襄之一飲而盡,不經意似的看了看晚清,對黨羨之說道:“二哥總是豔福不淺,真是羨煞小弟啊!”
晚清差點一口酒嗆到,眉頭不由一皺。黨羨之面露不悅,黨熙之溫聲說道:“襄之,言語不可輕慢了。”黨寧芝也說:“三皇兄你……注意一點啊……”
黨襄之心想你個丫頭片子也敢來教訓我,但有黨熙之教訓他在先,便只好點頭賠笑稱道:“是是,小弟無心之差,皇兄見諒!來來來,我自罰三杯!”說著自己倒滿了三杯喝光。餘人也不多計較什麼,接著各自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著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只是原本好好的小聚被劉王這麼一攪和實在是有點雞肋,但好在晚清還能和黨寧芝聊得很愉快,黨熙之兄弟二人也相談甚歡,獨讓劉王落了單。
黨襄之這邊瞅瞅那邊看看,覺得姑娘家的話題不好插入,便專心豎耳側聽他兩個皇兄的談話。黨熙之正侃侃數道眼下在朝廷裡當差的官宦子弟中還算比較靠譜的幾個,慕容博自然位列第一。
黨襄之一副頗感興趣微笑傾聽的樣子,心裡不禁嘀咕:那是你大舅子,你當然看他好……
又聽黨羨之說道慕容博的確算是年輕有為,而且他現在可是最年輕的伯爵了,黨襄之趕緊插嘴道:“慕容博護駕有功,那也是他該得的。”
黨熙之點頭道:“不錯,不論衷心與能力都很難得,將來一定是國之棟材。”
黨襄之想要表明自己心跡,便說:“保護父皇他老人家的安危,從我們到庶民,每個人都義不容辭。我若是當時在那兒,一定也是那樣奮不顧身,哪怕拼了命也要保全父皇不傷一毫,抓住那個該死的刺客!”
他話剛說完,便微微覺得有點不妥,最後那句讓人聽起來,倒像在影射黨羨之不夠拼命所以讓那刺客跑掉了似的。他又趕緊糾正道:“不過那刺客功夫實在太高,讓他跑了真是可惜。二哥的性子我們都是瞭解的,遇到這種事,一定是豁出自己全力以赴了……”
黨羨之似笑非笑地喝了口酒,也不說話。晚清和寧芝聽他這邊說個起勁,聽了幾句不由默默對視無言。
黨襄之又憂心忡忡地問太子道:“那刺客不知是什麼來路,如此大逆不道的人!可查出來一些什麼了嗎?”
“未曾。”黨熙之簡而又簡地答道。
這時天已黑了,下人又高高地點上幾盞大燈,既能照得亮堂,又不使水邊蚊蟲離得人太近。
除了晚清和寧芝還在低聲而興奮地交流著平時燉什麼粥來吃比較保養,那邊哥三個一時沉默了下來,水亭內顯得十分安靜。
黨襄之還想說點什麼,卻一時沒了話題,便一邊吃菜一邊腦子裡轉著搜腸刮肚地找話來說。這時突然一個管事的領著另一個人急急走來,待到亭中,只見他領來的那人撲通跪下,還未開口,黨襄之認出這是自己府內一個小廝,便問:“你跑這兒來幹什麼?本王正和皇兄們有事要談呢!”
這小廝疾聲道:“王爺,兩位側王妃,她們……她們打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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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小宴(下)
晚清一挑眉看了看黨寧芝,見她將笑而未笑,忍得頗為成功,便一隻手捏住自己下巴頜,作專心正經聽事兒的樣子。
黨襄之又驚又窘,呵斥道:“滾……說!為什麼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