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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間肆意利用,他對興帝寡淡似也是應當。
簡辭看她一味的出神,似心底不滿,看了她半晌卻見她仍舊兀自沉思,心下一惱惡向膽邊生,忽然頭一低便對著她尚血色不足的嘴唇印了下去。
陸茉幽只覺著眼前一黑,就被這人噙住了唇…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著這人用著力氣的嘬…吮著,令她嘴唇與那軟糯的小舌都一陣酥…麻作痛,她心慌的下意識伸手去推,卻被這人一手攥住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口,鉗住她不能動彈後,他卻忽然軟了下來,極為溫柔婉轉的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不多時,這屋裡就只剩了幽暗飄搖的油燈和漸漸濃重的呼吸聲。
“這樣久不見,我來你就只會問東問西想來想去嗎?難道就沒有想我?”
簡辭見她漸漸喘不上氣來方才鬆了口,亦是呼吸急促的問她,話裡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只是看著陸茉幽那面色終於泛著潮紅,連嘴唇的顏色也鮮豔欲滴這才滿意了起來。
他很擔心她身子,那太醫回去的路上他倒是截住問了,太醫說沒什麼事,只是心緒不寧罷了。加之上回上官危喬莊來為她診脈,雖說覺著有些古怪,可看脈息卻也是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上官危是曉諭天下的少年神醫,看來他確實是多心了。
他這話問出口,陸茉幽緩了一緩才明白過來,羞紅了臉往他懷裡埋去,他一笑卻不依不撓起來,伸手把她抱緊又問:
“沒有想?那我就走了。”
說著作勢鬆手,陸茉幽卻當真一慌的一把拉住他手臂。她的聰明才智,似乎在簡辭身上也從來不做效,待直起身子看清他臉上戲謔的笑時這才羞惱的一甩手,別過了臉去。
只是她才別過臉,便覺著光一暗,那人竟是如泰山壓境一般俯下身子壓了過來,陸茉幽低呼一聲便被他按在了榻上。
“這裡是佛堂!”
她伸手抵在他胸前,眼底慌亂的羞澀難以掩蓋,簡辭悶聲一笑,這人似乎忘了在竹林裡故意撩…撥他的模樣了,可他卻愈發的喜歡逗弄起她來。
“那又怎樣?”
簡辭滿是不羈的又伸手將她那一雙小手都攥進了掌心,看她愈發不知所措的慌張,他又低了頭沉聲說道:
“你被除了待選貴女的身份,這事……倒好似什麼時候辦都行了……”
不僅聲音黯啞撩…人,連那火熱的氣息都噴在陸茉幽面龐上,她似乎也找不到反駁的話,他說的卻是也對,在竹林那一夜裡,他便是擔心有人會依著算計趙晴嵐那樣算計她方才住了手,可眼下,她沒了待選貴女的身份,誰還會刻意拿她是否完璧來說事兒?她愈發的急:
“你,你……”
“我怎樣?”
簡辭笑問,低頭伏在了她肩頭。他是存了心要逗弄她,即便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令她遭人詬病,他也不許。可這小女子卻一心一意擔憂小佛堂神聖之地,萬萬不可玷汙,著實令他覺得逗趣。看她慌的不行,他悶著笑道:
“不止聖上,只怕六哥也有危險。”
陸茉幽正兀自慌著,卻聽簡辭忽然轉了話題,一剎沒能緩過來,簡辭便又接著道:
“靜安侯府的事是悄悄的,可趙侯爺李尚書還有掌院學士近來在朝堂上的一番行事,卻讓六哥一派的人覺著佔了上風,一味的趁勢打壓起了太子派系。若太子有所回應還好,若是動也沒動,那便是在醞著個一勞永逸的局,他們相互抗衡二十多年,也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太子是慣會裝柔和的,可他是自幼便由興帝一手教養長大的,骨子裡是和興帝如出一轍的冷血狠戾,尤其他自認天之驕子,可卻偏偏讓一個簡澤令他如鯁在喉了二十多年,他若下手,只怕便是再無生機的殺手。
“那你可要提醒一下六殿下?”
“依著六哥的聰明,他只怕心裡早已有數,可卻始終沒有作為,我也疑惑。不過這終究是他自己的事,或許另有安排吧。”
能和早已定了儲君身份的太子抗衡了二十多年,簡澤也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那要相助嗎?”
“我只要保住你和陸家就行,其他的,一概不需多費心。”
陸茉幽應了一聲,簡辭便倏的從她身上起了身,帶著一股子風倒令她一霎的怔忪。
“怎麼,意猶未盡?”
簡辭戲謔打趣笑著看她,她臉一紅羞惱的抓過薄被蓋了嚴實:
“殿下什麼時候學成這樣?”
簡辭一笑抬眼看了窗外,天色黑沉,他卻不能再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