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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莫名的柔軟,陸茉幽心霎時砰砰狠跳了幾下,臉頰就愈發的紅了起來。簡辭看她忽而愈發的慌張起來,那頭都垂的再不能低,忍不住一笑,將她的手攥更緊的低低道:
“叫我的名字。”
簡辭這兩個字似乎於他而言成了一個最為特殊的稱呼,不論是否親近,他的一眾親友都喚他阿辭,他的屬下喚他主子,餘下的就都稱他殿下,於是簡辭二字就成了從沒有人喚過的名字。
“簡辭。”
陸茉幽一怔,卻訥訥喚了他名字出口,簡辭聽她喚了這一句那眼神驟然一深,翻身便從榻上坐了起來,待彎腰穿好了鞋子回頭再去看,這小女子還站在榻邊上怔怔的出神。
他伸手牽住她便往桌邊著,他嗅到一股子粥香,也終於覺察出自己實在是餓了,好像天沒亮從小佛堂走後這一天,也不過是白日在皇子府處理庶務時將就吃了幾塊點心,原本想著晚上入宮再和她一起好好晚膳,沒想著又錯過了,就一直又到了子時。
陸茉幽不住心顫的被他牽去了桌邊,只覺著眼角酸酸澀澀的,這人在她面前竟連皇子的身份也都放下,給她如此一個特例,作為他生命裡最特殊的存在。
簡辭走到桌邊,見她不知是從何處弄來的一個紅泥小爐,上面溫著一個紫砂燉盅,桌上擺著兩道小菜一碟點心。於是簡辭便盯著那紅泥小爐頓住了腳,也不知是否爐火燻的,他只覺著從身上一直暖到了心裡去,他從不知有人等他吃飯會是這樣的感覺。
陸茉幽見他頓了腳,抬眼看了桌便吸了一口氣壓了壓心底的顫動,抿嘴一笑鬆了他手上前去揭了燉盅的蓋,拿起碗來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
“簡辭,吃飯。”
她輕輕喚這一聲時,竟是有些發哽的顫抖,而簡辭在聽她這一句時,看她的目光亦是那般顫了一顫。
“好。”
他應聲坐了下來,伸手正要端起粥碗,卻好似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了手往腰間,抽出一個極是輕巧的匣子放進了陸茉幽手中。
“這是什麼?”
陸茉幽抬手去看,這匣子只比她手掌大一些,看著光澤以及捏著堅硬倒像是精鐵,可掂著卻很是輕,更令她看不懂這是什麼。尤其這匣子並未有鎖,只在面上有一簇花紋,卻嚴絲合縫的好像是完整的一塊那樣打不開。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你收好,鑰匙也在你身上。”
簡辭說著正待端碗,卻又被陸茉幽止住遞來溼布巾給他擦了手,可另一手仍舊拿著這匣子來回的看:
“鑰匙?這花紋是鎖?”
簡辭點頭,她將匣子湊到眼前又仔細的看了花紋,偏頭想了想恍然道:
“那支青玉簪!”
這花紋凹陷些許,形狀倒和他在她及笄那夜裡為她挽發後從自己髮間拔下給她簪上的青玉簪一樣。
簡辭吃著粥又點了點頭,回頭去看她時就見她只顧傻傻的看著匣子笑。
夾子,他娘留下的東西,可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把鑰匙給了她,而那時她卻只在為他記得她的生辰,來給她慶及笄而高興。
“不想知道里面是什麼?”
簡辭看她那般拼命壓抑的歡喜便忍不住笑,這種心境隨她而變的感覺他卻也是如此的喜歡,然而看陸茉幽這樣子,分明是更為在意這東西的意義,反倒絲毫不在意是什麼。
“哦,是什麼?”
陸茉幽仍自顧自的愉悅,回頭又給他添了粥,不過聽他這樣說便順著他意思問了一句。雖說她明顯心不在焉,可簡辭接過碗後還是答了她一句:
“穹天令。”
“穹天令?”
陸茉幽一頓蹙起眉尖,這名字好似在哪裡聽過可一時之間卻怎樣也想不起來。
“嗯,傳聞中的穹天令。”
簡辭看她皺眉思索卻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抿著笑繼續吃飯,待過了片刻吃完了飯這才拿起她的帕子擦了嘴角,看她仍舊未想出個所以然,這才對她道:
“當年□□建立炎朝,建朝後□□制兵符數枚分發掌管兵力的幾位公侯將軍,卻為防萬一又制了一枚令牌,此令牌凌駕所有兵符之上,可號令整個炎朝所有兵力,這個令牌,就是天穹令。”
陸茉幽驚愕怔住,天穹令,她想起來了。
傳聞□□晚年時將這枚令牌交予了瑞賢太子並昭告天下,可□□彌留那夜,東宮一場大火,瑞賢太子與所有妃妾子嗣均喪生大火,這枚天穹令也從此沒了蹤影。然而此時,這枚可號令炎朝所有兵力的令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