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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可卻又隱隱的有些什麼不對,距著那日興帝招了眾人前來侍疾後直到如今這許多天,興帝是誰也未曾召見過的,更是連正在風頭上的簡淮和李貴妃前來請安也是偶然才會召進一回,也聽說兩人離去時面色很是古怪。
倒是轉了彎到得興帝寢宮時,卻發覺一入門沒多遠就擺著個屏風,恰巧遮住了龍榻。
德恭把人領進門就止住了腳步,看樣子就只能在這屏風外面聖了,兩人跪地行禮請安,只是過了許久,才聽了裡面興帝很是無力的聲音叫了起,可德恭仍舊面色不變,似是早已習慣了興帝如此狀況。
看來興帝這般已有些日子了,簡瑄回想那日興帝密詔他時,他抬眼瞧見的興帝滿是陰鷙的眼底一片灰敗顏色,只怕他的猜測並沒有錯,那時興帝真就早已埋下病灶。只是這來勢兇猛且沒有任何先兆的“病症”,從前看來實在是太子最得力的一筆,畢竟興帝沒有下旨廢太子,更沒透露出半分這般的意思,那麼若是此時興帝病勢沉重,那麼監國的也只能是太子,而太子一旦監國,這實權就算已然到手。
可太子恐怕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布瞭如此自覺天衣無縫的局,可沒想到已被他控住的簡辭卻早已埋下了另一個局,如今他自己做的局反倒成了困局,將他自己困在了其中。
簡瑄言簡意賅將他府門外昨日發生的事報秉了興帝,更是一字不曾隱瞞將他問出的話也都一併報秉,即便到了此時簡瑄也不覺著能瞞住興帝,索性也就不在此事上做什麼文章,只是報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