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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藝館中的一側,唐玥讓人用玻璃打造一個展示櫥櫃,裡面擺放著各種瓷器的茶具,以及瓷窯出產的各種東西。
香案、陶瓷青蓮、青瓷蘭花、還有燒出來的枝頭百靈,每一件瓷器都宛如工藝品一般,活靈活現,擺放在茶藝館中,卻也不顯得突兀。
這樣的地方,與其說是與茶館相似,不若說是一處藝術品的展覽廳。進來的人都是在文學藝術上很有造詣的,每每過來品茶、欣賞館內人的茶藝手段,也會在茶藝館中帶走一兩件展示的精品瓷器。
這裡的生意不需要火爆到門庭若市,那樣也與茶藝館所走的風格不符。館內一共就那麼雅間與案桌,人滿了,也就不再招待客人。
看上去生意確實不好,但每一件精品瓷器售價都很高。畢竟秋棠走的就是精品高階路線,註定是要與那些低劣的瓷器區分開來的。在此之前,瓷器都是以官窯為佳,然後當秋棠瓷器風靡之後,民窯瓷器一度蓋過了官窯的風頭。
秋棠這兩個字真正發展成了民窯精品瓷器的代名詞,甚至許多官窯都要模仿它的風格。
茶藝館的收入是一個月送到邱府給管事的過目,並且制定下一個月的方針。
七月末,唐玥拿到了秋棠茶藝館的第一份收入,第一個月的收入沒有爆棚的厲害,但也已經基本回本。
這是個好現象,“下個月我們重點發展茶藝,到時候我們南方的學子也差不多到達京城,茶藝宣傳要趕緊排上程序,一定要做到文人人盡皆知的地步。可以向那些經常去茶藝館的熟客討要一些詩作、字畫什麼的,也給我們茶藝館貼點金。”
“是,小的明白。”
“嗯,你下去吧,就按照之前給你們的那張宣傳策略來安排之後的事物好了。”
前來彙報情況的小廝離開之後,唐玥就靠在榻上翻看起她在蘇城的鋪子的進項,這一個月所有的進項加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幾萬兩,大頭還是在拓展開來的首飾鋪子上。
她想了想,寫了一張拜帖,交給玲玉,吩咐道:“將帖子寄到何府給何府四小姐何婉柔。”
玲玉拿著拜帖,欲言又止。
唐玥這個時候已經屬於出嫁的姑娘,是當家奶奶,即使出門拜訪也該將拜帖給對方家裡的當家奶奶,怎麼樣都不可能是交給何婉柔這樣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的。
不過,一直到現在,何家人除了六姨娘胭脂,誰都不知道何婉柔在跟唐玥合開鋪子,而且還將鋪子開的那麼大,月收入兩人分成下來也有十幾二十萬兩銀子。
在其他地方,或許一些商家一年的收入也就差不多這麼多,但是在江南這片繁華之地,一個走精品路線的首飾刺繡鋪子,月收入在這上面也能夠接受。更何況,她在兩個月前就跟何婉柔一起策劃著,將鋪子開到了蘇城以外的江南城市。
玲玉到底還是沒有將疑問問出口,拿著拜帖退出去。
最近府裡事情並不多,除了偶爾會在花園子裡碰到那個所謂鹽政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本來這種安逸悠閒的日子應該是她最喜歡的,但是這一段時間,她總是不能靜下心來,再也不能有之前那般的心態,總是很焦躁。
她知道,這樣的狀態實在不利於她的病情,她嘗試過許多方法,可是都不行。她放空了腦袋,什麼也不想,可心情還是煩躁。
曾經,每當她煩躁不堪的時候,她會將自己埋在工作室,埋頭調製香水,這是她喜愛的工作。每當這種時候,不管她遇到什麼事,她總會忘記所有,一切放空。
可是這段時間,即使調香,也不能讓她放空靜心。
“少奶奶,梅園那邊出事了。”
唐玥眉頭一皺,心裡一抽,梅園,珞梅。
這個院子,這個人,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想想起的。
心裡一陣揪痛,她強自撐著問道:“什麼事?”
丁香在一邊緊張的看著她,深怕她一個不好就要暈倒,那頭紫蘇已經進屋拿了藥倒了水。
回報的丫頭是唐玥身邊的二等丫鬟,她並不知道唐玥身體不好,看她臉色發白只當是聽到懷孕的梅姨娘心裡不舒服,也因此,她的心裡也是一陣緊張:“梅姨娘她…她今日在院子裡散步,秀兒和珠兒扶著她故意往落雨的地方走,梅姨娘不小心摔倒已是見紅了。”
見紅了?
這問題確實大了。
她雖然無意管院子裡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但是這件事確實是身為當家奶奶的她該管的事情。
“走吧,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