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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姐姐,讓妹妹給您端過去吧,雞湯燙,您小心點。”
我伸手去接雞湯,身子剛好擋下元奕的視線。
手接觸到雞湯碗,眼睛適時朝馮若蘭眨一下,“啊!”滾熱的雞湯一滴不剩全部傾斜在我手上,滾燙油膩膩的。
“怎麼了?”元奕慌忙起身。手上頓時出現一個碩大的水泡。他望向馮若蘭,“怎麼回事?”
“臣妾。”
“皇上。”我打斷馮若蘭的話,梨花帶雨,痛得我齜牙咧嘴,“皇上,是臣妾自己不小心,不小心碰著了昭儀娘娘。”
“皇上,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傷的,和臣妾無關。”馮若蘭急急解釋道,恨不能將剛才的情景演示一遍給元奕看。
“你不用說了,出去吧。”元奕沒好氣的說道,“快傳太醫。”
“皇上,”我咬住嘴唇,努力裝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樣,“是臣妾無能,讓皇上和昭儀娘娘受驚了,都是臣妾的錯。”
“皇上,你聽到了,是這個賤人的錯。”馮昭儀估計從未聽到元奕之前如此疾言厲色對她說話,口不擇言竟然當著皇帝的面脫口而出“賤人”兩個字。
“出去。”元奕更加憤怒了,強忍的怒氣逼迫出不可靠近的凌厲之氣。
“臣妾。”馮昭儀沒有說什麼,離開時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馮昭儀既然高傲不可攀,那麼我就謙和平易近人;馮昭儀既然氣勢洶洶咄咄逼人,那麼我就委屈順從委曲求全,她桀驁不拘我就溫婉順從,馮昭儀進我就退,她怒我就笑,她笑我就哭。
一切和她倒著來,這樣,讓皇帝一點一點討厭她疏離她厭惡她直至徹底拋棄她。
“燕來,沒事吧。”他輕輕拿起被包成粽子一樣的手,滿眼心疼。
能沒事嗎,沒事哪個太醫會閒得無聊把病人的手內三層外三層的裹起來啊。
“皇上,臣妾沒事。”萬分後悔怎麼真會把那碗雞湯往自己手上倒,看來,我真是越來越不要命了。不過,這樣也就越來越所向披靡了。“皇上,夜深了,您陪了臣妾一天了,也該回去休息了。”
元奕突然笑了起來,夜明珠的光澤閃爍在他的臉上萬分好看,猶如日光下泛動著水星的溪流,看得我一時呆了。
他慢慢靠近我,溫熱的呼吸吹得耳廓癢癢的,酥酥的,“你說為夫不在這休息在哪休息。”
臉上頓時浮出一片紅暈,染紅了臉頰,燃燒至耳根頸脖。
這算不算是勾,引?在跌落到寬大柔軟處時,腦海裡突然閃現出這樣一句話。如果算是的話,是不是太簡單一些了?
一夜,顛龍倒鳳,雲雨初歇。
心頭無盡感嘆,他是不是隱忍太久了,還是天天鍛鍊骨質好不疏鬆,還是吃了鈣加片補鐵補鋅補維生素,這麼生龍活虎。老孃八輩子的力氣都被折磨完了。
側頭瞧見睡在身旁的元奕,靜靜的呼吸,一起一伏,如同嬰兒般恬然。好看的側臉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瘦削的臉龐,尖尖的下巴,如同古希臘的雕塑,線條細膩,彷彿是經過畫家精心的修飾。
真帥啊!伸出手想觸碰一下細膩的側臉。
不行,他是元奕,不是楚燁,你愛的是楚燁。理智迅速打斷感性的想法,手訕訕放下,縮回被窩裡。
不可以對他有一點點感情,他是皇帝他是天底下最無情之人。不可以喜歡上他,既然已經愛上了楚燁就不能喜新厭舊拋棄舊愛,儘管楚燁已經不在了,不能水性楊花不能喜歡上他不能忘記楚燁的死。我閉上眼睛,側過頭,不再看他。
今夜沒有月光,只有濃濃的霧氣,很濃很濃,濃的化不開,就向凝結的琥珀。
第二天,風呼呼的吹,就像當年黃世仁出去追喜兒時一樣。
這樣的大風天氣,只適合呆在家裡,用被窩包起來,朝窗戶外看行人被吹得東倒西歪然後自己笑的打滾。
本來我是很想這麼做的,要知道以前在二十一世紀,住在十八層,颳風的天氣,恰好又碰上週末時,我就喜歡包住自己坐在落地窗前看外頭的風景。只可惜的是從十八層往地下看,人都跟螞蟻一樣,就散吹得吹的四腳八仰也只是小黑點一個。
“你興致挺好的啊。”李容華一進來就看見我還躺在床上縮在被窩裡,立馬叉起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打個哈欠,“早啊。”
“哼。”她坐下,“聽說昨天皇上又在你這過夜了,幹得不錯啊。”
這叫乾的不錯?這應該叫豐功偉績!我昨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