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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再說,如今家已經分了,說這些也沒啥用了,我們一家子如今是想法子不餓肚子,其餘的也顧不了那麼多。嬸兒,多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回去知會我爹孃一聲,看能不能把農活忙完了抽些時間去幫幫大伯家。”冬至臉上帶著一絲委屈,又帶著一絲無可奈何,說完這番話,她就低下頭,拿著竹筍放到水裡細細地搓洗著。
冬至那表情,活脫脫就是受了委屈不敢說。有時話說得少,就能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看到現在冬至的神色,再想到李小柱和柳氏的為人,還有兩家如今的家境的對比,她們腦補出了冬至一家被李大柱他們各種欺負的畫面。
“冬至啊,你也別太擱心裡了,如今你們分家了,往後各過各的。你們一家子都是好的,日子總會越過越順的。這長輩就是做得再不對,你當晚輩的也不能和他們擰,不然人家會說你沒教養,連帶著你爹孃也被罵了,咱們呀,犯不著和他們置氣!”
冬至抬起頭,看向勸說她的人,這人是住在她們隔壁的吳奶奶,心地好,不過她的幾個兒媳婦兒就不咋樣了。
“吳奶奶,我曉得的,他們是長輩,我不和他們擰。”對於好心勸說她的人,冬至是打心底裡感謝她。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最好的做法就是“忍”。不過她是個例外,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她覺得只有適當的反擊才能讓自己的家人過更好的生活。一味地忍讓,只會讓某些人越發不知收斂。當然,這些話她只會放在心裡,不會說出來,就是自己爹孃,她也不會說,否則,她就是大逆不道。
“各位奶奶嬸嬸,還有嫂子,我洗完了,這就先走了。”目的已經達到了,冬至起身,對著眾人打了招呼後,拿著洗乾淨了的竹筍,回家了。
如她所料,在她走後,水塘邊還在洗衣服的人,都說開了。
“大柱一家真是心狠吶,這小柱咋說也和他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咋就這點兒兄弟情誼都不講?他們這都有銀錢起房子,那小柱一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