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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軒好似瞧清了她心裡的想法一般,冷笑一聲,面目猙獰地回道:“若是我死了,你便殉葬!”
殉葬?她大好的年華給他殉葬?
“我突然覺著吧,咱倆不合適。你瞧,你是堂堂大越朝的世子,我不過是一個商戶之女,家裡還沒啥銀子,這地位懸殊的,總是不合適的。再說,嘿嘿,你何必為了一棵大樹棄了一整片樹林是不?你想想啊,人活一世,不就是要多多享樂嗎,若是真像我說的那般過日子,那多可惜啊,等人老了,才發覺自個兒該享樂的都沒享樂,那不是太可惜了?世子,您要不再想想?”冬至“嘿嘿”笑了兩聲,極力勸說著沈墨軒。
沈墨軒雙眼眯了起來,緊咬著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我真想掐死你!”
冬至端著凳子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驚恐地勸說沈墨軒:“世子,您可萬萬不能動氣啊!為著我這麼一個平民氣著了您的千金之軀那可就划不來了,世子,我這可是為著你著想的,你可得記住我的好啊!”
“找死?”沈墨軒臉色已是越發陰沉。
見沈墨軒這般模樣,冬至也不再鬧騰了。她端著凳子又走到沈墨軒身旁,放下凳子之後坐了下來。
兩人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之後,冬至嘆了口氣,“世子,您這是啥病,有藥可醫嗎?”
“不是病,是毒。”沈墨軒將目光從冬至身上移開,瞧向屋頂。
聽到這個答案她極為吃驚,沈墨軒之前說的是他身子一出生便是這般了,那他不是在孃胎裡便是被下毒了?
沈墨軒沉默了一會兒後,轉過頭,對上冬至的目光,開口說道:“這些事兒你無須知曉,知曉多了不好。”
“沈墨軒,你能活下來真是能耐!”冬至由衷地敬佩沈墨軒。
一個在出生前便是差點兒被抹殺了的人,竟是能活下來,還沒廢了,這其中的艱辛沒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想象的。
再想想沈墨軒與宣王那水火不容的關係,這事兒怕是與那宣王有關了。
“我沒那般易死,你也沒那般容易殉葬。”沈墨軒斜了冬至一眼,應道。
原本便是說著逗逗沈墨軒的,沒成想他竟是這般沒情趣,她想若是再這般下去,沈墨軒怕是還真會較真,若是真那般了,那到時候慘的可就是她了。
“世子,我就是想說,趁著如今還有大好的日子,咱們應該好吃好喝地招待自個兒,若是你有啥想吃的,我便是來做給你吃!”冬至笑嘻嘻地用吃食來誘惑沈墨軒。
“這酒樓是阿三在管著,你往後一個月給他兩個新菜式。”沈墨軒不搭理冬至,而是轉移話題,剝削冬至。
冬至“嚯”地一下站起身,滿臉憤懣:“這可是天下第一樓,這兒的廚子可是個頂個兒的能耐,哪兒用得著我?再說,我還得兼顧著我家的鋪子吶,還得給世子你掙錢呢!”
這可是明擺著來剝削她勞動力的,聽他這口氣這還是義務的,全沒報酬的!她一向不做虧本買賣的,想要她無私奉獻,那可不成!
“你的鋪子我每日只抽一千兩,其餘的是你的。”沈墨軒不理會冬至的怒氣,直接開了條件。
這條件可是極為不對等的,無論如何,她啥子都沒賺到,可每日還得掏給他一千兩銀子,還得每個月交出兩個菜式,這完全是壓迫啊!
“世子,你可是說過過年之前只要一萬兩的,如今怎的竟是要每日一千兩了?我們家鋪子小,一千兩都是掙不了,又如何能有多餘的留給自個兒?”就是如今與沈墨軒攤開了,可如今還沒開始呢,沈墨軒便是開始榨她的油了,這還得了?這鋪子是她一家子的,不是她的,斷沒有全然被她抓在手裡的道理。
她爹可是辛辛苦苦才掙些銀子,若是給這些給沈墨軒,那他們不是白忙活了?再說二郎三郎往後進官場還得要錢上下打點呢,還有大郎,往後怕也是要幫襯著的,不為他們留家底,往後他們可咋辦?
“我合適說過?不過是個考驗,考驗既是過了,那便該交保護費了。”冬至滿臉怒火時,沈墨軒倒是全然無視了冬至的怒火,淡淡地應道。
保護費?若不是你將那些人招惹過來,我們何至於會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冬至也不再與沈墨軒囉嗦,直接耍起了無賴。這人竟是要從她身上榨油,那就是她的敵人!
冬至喊完這句話之後,包間一下靜了下來,只是這回的安靜可不是之前那安靜不同了。之前的冬至那是隻溫順的小貓,此時的冬至可是露出獠牙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