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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冬至又被他這語氣給嚇著了,她將自個兒的頭轉到一邊兒,狠狠應道:“這鐲子瞧著便是要不少銀子,能帶我自然地帶著了,充門面!”
上午還那般無視自個兒的人,此時竟是與她這般親近,這讓冬至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她也算知曉沈墨軒,他是個重情義的人,應是不會在自個兒說了那番話之後還這般來招惹自個兒,若是她猜得不錯,沈墨軒應是做了某種決定,只是,真的是她想得那般嗎?還是隻是因著她心裡這般期待著,便是覺著沈墨軒會做那般決定呢?
“你倒是識貨!”沈墨軒抬了下眉毛,應了冬至一句。
冬至為何帶著這鐲子,不就是捨不得取下來?她知曉自個兒是個不易動心的人,這次之後怕也是不會有人再如同沈墨軒一般走進她的心裡了,若是這次她錯過了沈墨軒,怕是真的會這般過完一輩子了。
許是因著不捨,許是因著留個念想,許是因著有個指望,她那日將這鐲子取下之後,又戴了回去。原本帶著幾位不舒坦的手鐲,不知何時竟已是習慣了,取下來之後總覺著少了些什麼,讓她極為不舒坦。
“若是真這般下去,你,會不會恨我?”沈墨軒放開了冬至的手,眼光望著門口,沉默了會兒之後,問冬至。
世子瞧中的人,除了他的對手想羞辱他之外,誰會去冬至家提親?就是那些對頭,若不是極為有實力的,也是不敢輕易出手的。如今京城已是知曉二郎他們被沈墨軒納入麾下了,再來李家提親,那不是往後還得防著自個兒的一個小妾?雖說一個女人翻不了大浪,可若是整日裡被人盯著,真要被她探知到了什麼,那不就陰溝裡翻船了?
當然,娶了冬至也是能讓她去勸服她的兄弟們叛變,只是這種可能極其小,那些人都是不會冒這險,也沒那必要。所以若是真這般下去,冬至怕是一輩子都是嫁不出去了,就是嫁怕也是嫁不好的,所以沈墨軒才問了這麼一句。
冬至抬起頭,正視著沈墨軒,應道:“若是要與別的女人服侍同一個夫君,那我情願不嫁;若是不是嫁與你,我也不嫁便是了。”
這句話,冬至可是下定了決心才說出來的。這話一出口,便沒了退路了。可若是她猜得不錯,沈墨軒此時怕已是下定了決心,她總不能只是讓著他一個人一直往前走,自個兒總得回應一番。所以她將自個兒當做賭注,堵沈墨軒是否下了那個決定。
這可是拿自個兒一輩子來賭了,可謂豪賭。若是敗了,那她這一世定是孤獨終老,可若是剩了,卻是能收穫一個良人。
一個人的一輩子,難得能遇見一個你對他有情,他也對你有意之人,她前世便是對這句話最好的闡述。此時她遇見了,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沖淡她的感情,既是如此,那她便來挽留一番。
沈墨軒放在袖子裡的手因著冬至這句話,竟是顫抖了起來。
他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將自個兒的情緒壓了下去,剋制住自個兒手的顫抖之後,他轉過頭,將目光移到了冬至身上,無意間裝進冬至的雙眼。那眼中毫無畏懼,好似就是下一刻輸得一敗塗地也毫不退縮!
這般的冬至,竟是讓一向深謀遠慮的他腦子一片空白。
冬至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瞧見沈墨軒的反應。她有些坐不住了,這沈墨軒一向是毫無情緒的,她單憑他的臉色,壓根兒便是瞧不出他的想法兒。可她都這般說了,好歹有點兒反應吶,是應下了,還是不應,至少給個話吧?
就在冬至慢慢兒急躁起來時,沈墨軒總是平靜了下來,他伸出手,幫著冬至撥了撥她的碎髮,臉上又是帶上了笑意:“還真是孩子心性,倔得很。”
以往都是躲避的冬至,這回竟是一把抓住了沈墨軒的手,追根究底地問道:“沈墨軒,你是何意?應下了還是不應?你的心思我猜不透!”
說這話,冬至心裡已是有底了。她壓下心底的歡喜,硬是要逼著沈墨軒將那話說出來。今日她是諸多主動了,已是吃虧了,若是沈墨軒啥話都不說,就這般稀裡糊塗的,那她可就吃大虧了。
她一向不是一個吃虧的人,今日這虧已是吃定了,那她也得讓沈墨軒吃些虧,這樣才能讓她扳回來。
她不是小姑娘,自是不會指望這沈墨軒會說那些個肉麻的情話,憑著沈墨軒的性子他也是不會說出來的,自是這該應下的話他還是得應下的,要不往後哪兒還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你都將自個兒壓上了,我又如何能讓你輸了?”沈墨軒見冬至這般模樣,自是知曉她心裡想些什麼的。他盯著冬至的雙眼,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