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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到來時,她心裡還是膈應地慌。
下了轎子,胡內人幾步衝過來,伸手去扶冬至,冬至皺了下眉頭,還是由著她去了。胡內人身形豐腴,年歲又大了,自個兒走路都是有些艱難,這個時候扶著冬至,更是難受。冬至無奈,只得抓著她的手,稍稍託著她些。
對胡內人,冬至心情也是複雜的,畢竟是一塊兒生活了這般久,還是有感情的,可她卻是太后放在她身邊兒的,就比如她的身子不好,胡內人便是會告知太后。這個時候胡內人又是這般小心翼翼地討好,她想想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來之後,冬至心中煩躁,做什麼事兒都是不得勁,她也不再掙扎,拿了書瞧著,可腦子裡總想著太后說的那事兒,根本便是瞧不進去。她直接躺下睡覺,可這天兒又熱,不一會兒她便是出了一身薄汗,這樣就更難受了。
到了晚上,沈墨軒回來,瞧見冬至躺床上,他走過去,伸手去摸冬至的額頭,想瞧瞧她是不是病了。冬至原本是不想理會他,結果他竟然還伸手過來摸她額頭,想到太后說的那些話,心裡一火,抬腳便是踹在了沈墨軒身上,可惜沈墨軒坐在床邊兒一動不動,完全沒一點兒被她踢下去的跡象。
沈墨軒瞧了眼冬至擱在他身上的腿,再將目光轉移到冬至臉上,靜靜地盯著她,好似要她一個交代一般。
人若是生氣了,總想有人與自個兒吵一架,發洩發洩,若是遇到一個悶葫蘆,一個人獨角戲也是唱不起來,就像現在的冬至。若是沈墨軒責問她為何這般做,她定是能跳起來與他大吵一架,可沈墨軒只是這般盯著她,若是她一個人罵他,那不就是個瘋婆子一般?還不能得到發洩,壓根兒便是吵不起來。
冬至只覺著自個兒要憋出內傷了,她怒火之下,抬腿便是又將沈墨軒踢了一腳,沈墨軒依舊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你怎的了?”沈墨軒總算是開口問話了,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問話可是極為難得的,對於別人,要麼他能瞧出那人的心思,要麼他懶得去理會那人,可冬至不屬於這兩種中的任何一種,在不知曉冬至為何對他這般大的火氣之下,他還是決定小心行事,先問清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冬至猛地收回腳,隨即坐起身,手點著沈墨軒的胸口,怒氣衝衝地指責道:“你這身份尊貴的世子,最大的任務便是要開枝散葉是不?你地三妻四妾是不?我若是不答應便是不夠大度,是個妒婦是不?”
如今沈墨軒的身子好了,她可是不憂心沈墨軒會受不住她這幾下指點的。
在冬至的一陣亂戳之下,沈墨軒總算是弄清白她是在氣些什麼了。
“我何時說過要三妻四妾了?”沈墨軒問道。
他並沒這種想法,更是不會實行,冬至如何會這般大的怒火?難不成是今兒個妙手蔡走了,她覺著自個兒身子還沒調養好,生不了孩子,便是疑心自個兒會娶其他人?
冬至不放過他,繼續點著他的胸口,怒氣道:“你是個會做人的,自是不會自個兒提出來了,這不是還有太后能為你著想嗎?太后不是還能幫著你挑選側妃和小妾嗎?你若是不歡喜,不是還能幫著你再去物色嗎?啊?”
這些沈墨軒是知曉來龍去脈了,感情這事兒太后還參與了。
再瞧向冬至對著他指點的手指,沈墨軒竟是覺著自個兒無辜了……
冬至抬眼瞧他時,正巧對上他那被冤枉的眼神,一時氣不打一處來,收回手直接躺了下去,還將床鋪都給砸響了,可見力度之大。
沈墨軒輕輕環著她,將她往上拉,冬至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卻是並沒能阻止他的動作。
將她拉起來後,他將她抱在懷裡,慢慢拍著她的後背,開口道:“我沒那想法,就是太后開口了也是沒用的,你莫吃醋了。”
“吃醋?誰吃醋了?沈墨軒,要是你敢納妾娶側妃,咱們兩個就分道揚鑣!”冬至猛然坐直身子,對著沈墨軒怒吼道。
沈墨軒一陣無奈,對於冬至,他總是有種無力感。打不得罵不得,不能像管理下屬一樣直接賞罰分明。他有限的哄人伎倆在她跟前兒又是行不通,那些甜言蜜語他又是說不出來。明知曉冬至是受了氣想發洩,他仍舊是想著她能快些發洩完,免得傷了身子。
“好好好,你沒吃醋,是我說錯話了,太后的話你用不著放心上,這事兒我會解決,你安心地做你的事兒便可。”沈墨軒再次將冬至摟進懷裡,小心翼翼地安撫著。這個時候的冬至可是個炸了毛的貓,不與他爭鬥,卻是會露出爪子來撓他,極為難受。
沈墨軒能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