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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難不成她是個受虐狂?
“冬至?”懶懶瞧見冬至默不作聲了,開口喊她。
冬至回過神,隨即面不改色地回道:“他對我好,我就嫁與他了。”
得到答案了,懶懶也就不再糾纏著問這個問題了,畢竟世子對冬至做的那些個事兒她都是知曉的,有的甚至比冬至知曉得還清白些。
冬至靜靜坐著,皺著眉頭思索著自個兒為何會歡喜沈墨軒,而懶懶坐在她身邊兒,一直往嘴裡塞吃的。
好一會兒之後,冬至糾結地瞧向懶懶,開口問道:“懶懶,你覺著我心裡有毛病嗎?”
懶懶瞧著臉上怪異的冬至,搖了搖頭,應道:“沒覺著啊,你不是挺好的嗎?”
挺好的……挺好的她為何會瞧上沈墨軒這廝?
沈墨軒就是個木頭,一棍子下去打不出一個屁,不愛說話也就罷了,還不愛笑,整日裡就是一個小白臉的模樣。身子又弱,走步路都得喘氣,關鍵對她還不好,時不時就壓迫她,還指揮著她掙錢。最最關鍵的是,他可從沒對她說過甜言蜜語,除了只要她一個妻子之外,就沒給過一點兒承諾,她到底是怎的瞧上了沈墨軒這麼號人物的?
冬至糾結了,糾結之中的她越想越覺著自個兒奇怪,慢慢兒的她竟是覺著自個兒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是會歡喜李子睿那般的吧?人溫和好說話,醫術又高,關鍵時刻又會站出來幫她。可她對李子睿除了朋友之義外,並沒有別的感情,反倒對一直壓迫她的沈墨軒心動了,這真真是奇了怪了。
“懶懶,你覺著李太醫如何?”冬至轉過頭,瞧向懶懶,開口問道。
懶懶將最後一塊桂花糕塞進嘴裡,嚼了幾口嚥下去後,這才有時間回答冬至:“人很好啊。”
看吧,就是很好!
“那你覺著李太醫與世子,哪兒更好?”
冬至盯著懶懶,再次開口問道。
懶懶瞧著冬至的眼光裡帶著一絲探究,“你問這個作甚?”
被懶懶的眼光瞧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冬至撓了撓自個兒的後腦勺,故作鎮定地道:“我就是問問,看你喜歡什麼樣的,到時候我幫你留意著找個好人家。”
懶懶嘴一撇,不再理會冬至。
她們這種人就是在刀口上過日子的,隨時都會沒命,要什麼好人家?
“懶懶,你說說看吧,到底哪個好些?”冬至尤不死心,繼續問道。
“冬至,我不嫁人的,你就歇下你的心思吧。你要是想對我好,一會兒咱們去酒樓大吃一頓。”懶懶擺了擺手,對冬至道。
冬至瞧著她這模樣,知曉她對這些沒興趣,也就不再問她了。不過她想去酒樓吃飯,正巧今兒個也沒事兒,正巧去吃頓好的。
與懶懶說過之後,懶懶歡喜地起身,拉著冬至便往外頭跑。
等到了酒樓,她們下馬車時,正巧瞧見李子睿與李大夫從馬車上下來。
“李爺爺、子睿哥,你們今兒個怎的過來了?”冬至迎上去,滿面笑意地問道。
之前還在想這沈墨軒與李子睿,這會兒便是瞧見李子睿了,心裡總是有些彆扭。不過這大過年的能瞧見他們這些熟人,冬至倒也是歡喜。今年過年可是隻有懶懶陪著她,她總覺著有些不習慣,心裡總是想著沈墨軒,這個時候瞧見旁人了,到也是歡喜。
“爺爺放心不下酒樓的事兒,硬是要過來,我攔不住,就跟著過來了,正巧也能吃頓好的。”李子睿在一旁笑著應道。
李大夫笑著拍打了下李子睿的手背,轉頭對冬至道:“我這是每日裡習慣了往酒樓跑,昨兒個沒過來,我就覺著渾身不得勁兒,這不,今兒個我就過來了。”
“是不是想吃酒樓的菜了?”冬至湊近李大夫,笑著調侃道。
李大夫笑著揮了揮手,應道:“還是你懂李爺爺,我與你說,自從吃了酒樓的飯菜,家裡那廚子做的我壓根兒便是吃不下去!昨兒個有人來屋裡拜年,我是沒法子,今兒個還能不過來?”
冬至笑著搖了搖頭,幾人站在門口說了兩句話後便往酒樓裡走去。因著是過年,酒樓倒是沒多少生意,大家也是輪著放假,這裡頭就沒多少人。
他們進了酒樓之後,坐進了李大夫的包廂,點了一桌子菜,大家便是開始吃了起來。
“冬至啊,你這酒樓我是真真歡喜,往後我就常駐這兒了!”吃飯間,李大夫一拍桌子,開口道。
冬至搖了搖頭,應道:“李爺爺,你如今不已是常駐這兒了?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