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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沒收。如今有孩子了,花錢的地方甚多,你手裡的銀子全交給我吧。相公,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敢說不嗎?
“那便好,相公要買紙筆只管從我這拿銀子便是,只是若要去怡紅院,便要自己另想法子籌措嫖資了。”石榴道。
“不會去的,娘子儘管放心。”陳三都不敢置信,這容易就過關了。
其實,石榴不過裝了樣子戲耍他而已,心裡並不當真。若真是一起玩花姑娘的小夥伴,只會互相掩護開脫。這種找舅兄認親的坑人戲碼,一看便是有過節的。逛窯子的能是好人嗎?陳三與他有怨,石榴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三不知自己娘子智商如此之高,很是忐忑了些時日,既怕她知道了多想,心中不舒坦,更怕她一氣之下告狀,屁。股又要挨板子。銀子一文不剩全上交了以示清白,石榴說了什麼更是一句不敢反駁。石榴一邊在肚子裡偷笑,一邊使了法子折騰他。每日大清早便讓他將水缸裡的水添滿,陳老爹犁地偏要他去牽著牛,還使喚他去了鎮上買了兩次糕點。瞧著陳三不再白得滲人的膚色,石榴可是成就感爆棚,改造相公的計劃還需再接再厲啊。
陳三初時提水累得胳膊痠痛,比練一整天字還難受,到慢慢適應了,只覺得寫字更有力道,倒也不怨念大舅子了。大山成親那日,他一大早便過去幫忙,甚是殷勤。
因有陳家一家人幫忙,劉家一家單身漢,也將婚事辦的甚是熱鬧,置辦了酒席請了合村上下吃喝,村裡閒漢敲鑼打鼓去鎮上迎了新人。吳桃香二十四抬嫁妝進門,直將屋前屋後塞滿,春花更是見了人便道:“這新娘子還有百兩的壓箱錢呢,可是了不得。”
這話一出,免不得羨煞眾人,直覺得劉家祖上冒青煙,一個無根無萍的外來戶,不僅在在陳家莊安家落戶了,兒女還都結了好親家,可不叫人豔羨。許多有女兒的人家,便想到了大石,若將女兒嫁過來,自然能沾點村裡和鎮上大戶的光,何況,大石又跟好手藝的潘木匠做學徒,以後也是吃喝不愁的。
劉家暫時還沒有正經的女主人,心動的婦人們便找劉家隔壁的尤嬸子問個情況。
尤嬸子忙道:“大石啊,沒定親呢。這也是個好孩子,最是勤懇能幹的,我若是還有個女兒,定是要許了他的。”
“我看那孩子也實誠,我瞧著也中眼。你跟劉家親厚,改天兒幫我問問,看劉家可瞧得上我家燕兒。”村裡一個婦人道。
尤嬸子正待說話,就被人搶了先,可是鐵牛娘,只見她提了聲,假笑道:“我看大嬸子還是別問了。你怕是不知道吧,這劉家老二生了兒子,不僅要姓劉,還要姓潘的,以後少不得潘木匠那些個家產,也是要繼承的。所以啊,這劉家,挑著呢,沒個百八十兩的哪裡看得上?不過只要有銀子,便是長殘長醜了,也不打緊,聽說這新娘子臉上有疤,醜得嚇人。我看大嬸子還是別自討沒趣了。”說完,對了那婦人咯咯笑了兩聲,好似說了什麼有趣的事。
大嬸子臉色鐵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家燕兒是很差嗎?不過這婆娘的話到底不是為了塞她的心,她便忍者不吭聲,只看劉家人如何收拾她。
被陳大娘塞席面上躲清閒的石榴哪受得了別人說她家裡人。她嗤笑道,“嬸子說的對極了,我劉家確實挑,品行不端的絕對不要,搬弄口舌的絕對不要,無事生非的絕對不要。”
鐵牛娘被堵得臉紅脖子粗,叉腰罵道:“連個尊敬長輩的理都不懂,果然是沒娘教養的。”
尤嬸子忙道:“大嫂,你可說錯了,石榴如今嫁了陳家,與咱們可是平輩了,叫嬸子不過是懂禮呢。”
你到底站那邊?鐵牛娘怒目而視尤嬸子。
尤嬸子卻笑著拉她坐下,又對石榴使眼色,叫她不要再說。
石榴心裡頭窩著火,哪裡停得住?只聽她口齒清晰道:“嬸子的教養便吃著別人家東西說別人家壞話?真是讓人長了見識。”
“若不是你劉家求了我來,我還少這一口吃喝不成?”鐵牛娘憤起而走,被從灶房匆忙趕過來的陳大娘給拉住了,“她肚子大,脾氣也大,大侄女可別跟她計較。”
鐵牛家還租著陳大娘的田地,去年的租子都沒還,自然得給她幾分面子,再者她也捨不得這滿桌子魚肉,半推半就坐了,嘴裡說了好些不中聽的,又憤憤拿起筷子,心裡頭想著這一大家子可沒個好人,待會兒看我給你剩一個菜不,便是吃不完扔地上都不叫你好受。
石榴被兩個妯娌給拉到了新房裡。石榴發過了火,也冷靜下來了,歉意對桃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