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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富貴之人!”
“三弟的品性,我如何不知?”翠娘輕嘆:“只是,外人眼裡,定然會說三弟因貪財而懼內!”
聽嫂子這般說,三光更氣,咬牙道:“如今我非得將她制服不可!”
翠娘微笑:“三弟打算如何制服她?”
“這——”三光一時語塞:“我從未與女子打過交道,如何懂得婦人之心?”
“我雖然是女子,卻也不知道,只曉得我最怕的,便是你二哥冷淡我,不與我同席而眠,不過,弟妹應該是不怕的吧!”翠娘一邊說,一邊將案上的針線蘿端起來走回房了。
三光聽了,卻是眼前一亮,二嫂說得對!她再厲害,終究是個婦道,我日日冷淡她,何愁她不俯首帖耳?
想到奔月潔白溫軟的身子,他心裡有些不捨,可一念及自己的夫道尊嚴,還是重重擂了一下桌子,心中暗暗發狠:“金氏!我若是降服不了你!就不姓楊!”
奔月睜著眼睛,怔怔地望著帳頂,窗戶紙上已然透出清光來,天眼看就快亮了,三光還是沒有回來,想起外面清冷,有心想出去找一找,又放不下面子。
春嬌進來,服侍她起床梳洗,輕聲道:“我就知道你和姑爺今晚定要吵架,瞧!他都睡到客房裡去了!”
“客房?你怎麼知道?”
“我今早起來時,路過隔壁,正撞見姑爺衣衫不整地出來到廚房打水洗臉!”
奔月心中暗暗好笑,不論古代現代,兩口子吵架時,都是女方賭氣分居,他倒好,反過來跟自己使小性子了,倒要瞧瞧,他這口氣能憋到什麼時候!”
當晚,三光從學堂歸家,來到母親房中,見小妹依偎在娘膝前,娘手裡拿著一把黃楊木篦子給她篦頭,便問:“娘!可有厚一些的被褥?”
楊母答道:“新房裡的被褥是你媳婦家陪送過來的,上好的棉花,厚實的緊,怎麼卻跟娘要厚被褥呢?”
三光道:“我說的是客房,那兒的褥子太薄了,我睡了嫌冷。”
楊母聽了兒子的話,心裡像吃了蜜糖般甜透了,眼角的皺紋幾乎笑成了一朵菊花,嘴上卻假意嗔道:“你這孩子!才剛成親,怎麼就和媳婦分開睡呢!娘還想著早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