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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明奇妙。
柳無霜和蕭無雙對視笑笑:“因為我們可能要留一段時間了。”
留?那時候餘小魚只道他們兩人做事沒分寸,都這個時候了還要玩。現在看來,這一步步的,似乎早就計劃好了。
餘小魚朝著梁皇宮又看了一眼,最終還是跨上馬,跟著回靖國的隊伍離開。
而梁皇宮裡,柳無霜一行則是和梁王進行了親切友好的晚餐。
“倪伯伯,喝茶!”柳無霜笑得陽光明媚,端著一杯滿的幾乎溢位的茶給梁王。
梁王和藹可親地結過,抿了一口道:“靖王那小子一直說他侄女泡的茶多好喝,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啊!”
“伯伯想喝,霜霜可以一直給你泡啊。”柳無霜乖巧地應著。
乍一眼看上去,真是親如一家,小輩孝順長輩和藹。忽略想說不能說的倪子服,忽略面無表情的太子爺,光看淡定喝茶的蕭無雙和笑眯眯的柳無霜,的確還是很和諧的。
進了梁皇宮裡,就幾乎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了。柳無霜和蕭無雙與太子爺分開住著,任何訊息都無法從身邊的人的嘴裡套到,甚至連倪子服都見不到。
兩人也是悠閒的主兒,恢復了上學前的樣子。一張小桌,一壺清茶,一碟零食,兩張藤椅。整天躺在椅子上,睡睡覺,聊聊天。
“無雙,幫我畫紙鳶的畫!”柳無霜不知道從哪裡搜來了竹架子,要做紙鳶玩,央著蕭無雙畫翅膀上的畫。
蕭無雙看著書,頭也不抬:“自己畫。”
柳無霜碎碎念:“那就畫無雙最喜歡的《哥哥與弟弟的不可說故事》好了……”
蕭無雙黑臉伸手:“拿來。”
畫了翅膀,柳無霜又拿著一碗飯粒粘了上去。然後開始翻天覆地,到處找棉線。在她盯著服侍的婢女的腰帶看了許久時,一個管事的抽著嘴角遞上了棉線。
於是柳無霜收回發著綠光的眼睛,歡天喜地地拉著蕭無雙放紙鳶。
“無雙,你拿著,我跑!”柳無霜捏著繩子的一頭,看到蕭無雙抬了手,馬上如脫韁的野馬般撒開腳丫子跑。
風箏斷斷續續,時高時低。還沒飛上去呢,就被一個石子打下來了。
一個護衛樣的人把管事叫來罵了一頓,然後撿起風箏走過來。
“抱歉,不能放這個。”
“那哥哥,你們給我做一個,我再玩可以嗎?”柳無霜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盯著拿著紙鳶的護衛。
護衛尷尬地別開頭:“我,我去問問護衛長……”
過了約一炷香的時間,護衛拿著一個全黑的風箏遞給了柳無霜。柳無霜免費送了一個大笑臉給護衛,繼續自己玩自己的。時高時低,顫顫巍巍地飛著風箏。
那風箏看著似乎像是隨時要掉下來,可又偏偏不高不低地頑強飛著,讓看的人好生糾結。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好些天,每天吃吃飯,玩玩遊戲,放放風箏。柳無霜和蕭無雙從圍棋玩到五子棋,再從五子棋玩到飛行棋,然後玩紙牌,在接著叫人打了小石塊刻了字,打兩個人的麻將……
能把軟禁日子過得和度假一樣的,也只有這沒心沒肺的兩個了。
“廚娘阿姨,霜霜今天要吃大包子!”柳無霜奔奔跳跳地到廚房報了選單,再奔奔跳跳地回去,絲毫沒有身為被軟禁者的自覺。
蕭無雙捧著書跟在後頭,端的是一份風輕雲淡的悠閒。
沒有訊息,沒有接觸的日子繼續過。
只是在某一晚上,柳無霜踢了五次被子後,蕭無雙不負眾望地感冒了……
這祖宗一感冒,驚得梁王親自來訪問。確認無生命危險後,大批大批的藥直往這裡送,然後是人手猛增。
“無雙,吃藥了咩。”同樣一晚上五次沒蓋被子的柳無霜生龍活虎地捧著一碗烏黑的藥遞給蕭無雙。
蕭無雙扭頭,一臉嫌惡:“拿開。”
柳無霜掏出小勺子,舀了一勺,小心地吹吹遞到蕭無雙唇邊:“啊,快,無雙。張嘴,啊……乖……”
蕭無雙怕柳無霜那顫抖的手把藥全灑在他被子上,只好張嘴快速喝藥。
倆娃娃一個喂一個喝,女娃娃眉眼彎彎笑得可人,男娃娃臉色緋紅俊俏無雙,一時間看呆了服侍的人們。
這天地下怎麼可以有這麼可愛的娃娃們啊……
蕭無雙一病,不能出房間。柳無霜很夠義氣地伴著,也不出房間放風箏了,乖巧地喂藥,剝水果給蕭無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