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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人。
“兩位是……”玉破禪問。
“花子期。”金蟾宮已經痊癒,笑嘻嘻地看玉破禪。
曾公子比不得金蟾宮痊癒的那樣快,此時還有些咳嗽、腿腳發軟,進了縣城已經聽人說起過樑松的“義舉”,雖有些微怨梁松多事,不去尋他,反管人家這爛攤子,卻明白此時他只能依靠梁松的“義舉”來令玉家軍敬重他,於是道:“鄙人姓曾。梁松是我家中護院。”
玉破禪想不出哪個曾家,便道:“曾公子病重,請去歇息吧。”
“多謝玉少爺收留,若有用得著曾某之處,還請玉少爺直言。”曾公子咳嗽兩聲,看了眼樂水縣地圖,暗想自己要不要助他一臂之力?隨後又想樂水只怕守不住幾日,自己還是不出風頭的好。
“地圖,地圖!”金蟾宮在玉無二臂彎上跳著伸手指向地圖。
“小哥兒認識這個?”玉無二笑著抱著金蟾宮湊近。
“爹爹有地圖。”金蟾宮伸手在地圖上拍了拍,又摟著玉無二脖子問:“我姐姐呢?爺爺呢?”
曾公子咳嗽著,招手要叫金蟾宮隨著他去,畢竟,金蟾宮是他是從瞽目老人身上取得解藥的關鍵。
玉無二卻警覺地不肯叫金蟾宮隨著曾公子去,“曾公子病重,怕是會將病氣過到小哥兒身上,曾公子且自己去休息吧。”
人在屋簷下,曾公子內心鬱卒,想不明白金蟾宮怎會跟才見面玉無二親近,卻跟他疏遠得很,勉強笑道:“那就有勞玉少爺了。”說罷,便被人扶著去休息。
“你當真姓花?”玉破禪拿著腰上玉佩逗金蟾宮。
金蟾宮接過玉佩,略看了看,又坐在玉無二臂彎上,伸手拍著地圖,奶聲奶氣地指著上面的字,“樂……水……”認識了兩個字,便得意地看向玉無二。
玉無二笑道:“再找一找,看還認不認識其他字?”與玉破禪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心知金蟾宮的身份必定另有蹊蹺,不然,他從哪裡見過地圖?
“你說你姓什麼,我就拿好點心給你吃。”玉破禪又引著金蟾宮說話。
金蟾宮瞥了他一眼,微微嘟著嘴,又摟著玉無二脖子喊:“我要姐姐!去找我姐姐!”
玉無二忙抱著他顛了一顛,哄著他說:“你乖乖說你姓什麼,就找你姐姐來。”
金蟾宮牢牢記著金折桂那句“跟人說叫什麼姓什麼,她就要死了”的話,只哭鬧著要找金折桂。玉無二無法,只能抱著他去後院翻看前任樂水縣令庫房裡有沒有留下什麼好玩的玩意。
玉破禪怔怔地想,莫非這小兒是金家的?他若是,那花小前輩不是年紀很大了嘛……因想興許自己被人捉弄了,又想若當真是玉九將花家兩位前輩抓走,若玉九傷了小前輩,玉家與金家……思量再三,立時帶著人又去看蒙戰,見蒙戰還沒醒來,便令人用力在他人中掐下去。
“嗯——”蒙戰幽幽轉醒,瞅見床邊的人,立時發作道:“你這偽君子……小賊子……”
“你看見是‘我’將兩位花前輩抓走的?”玉破禪問。
“不是你……還能是誰?”蒙戰咬牙切齒道。
玉無瑕上前灌了蒙戰半碗人參茶,替玉破禪解圍道:“我們家還有一個九少爺,模樣跟八少爺一模一樣,你仔細想想,你認識那人,那人認不認識你?”未免蒙戰暴躁又要傷了玉破禪,便拿了繩子將蒙戰手腳都綁在床上。
蒙戰掙扎了一下,想起那人果然是一副目中無人不認識他的模樣,轉而又想,那人跟早先害他們的人勾結在一起,定然不是好人,於是又叫道:“信口雌黃,分明是他……”
“花家兩位前輩昨日晌午才向樓家村去,樓家村已經將子期小哥還有曾公子……”
“曾公子?那混蛋也來了?”蒙戰臉上青筋跳起。
玉無瑕的話被打斷,此時他與玉無痕、玉無價等都是一頭霧水,梁松是曾公子的人,梁松對蒙戰十分愛護,蒙戰對曾公子恨之入骨,好像,蒙戰的仇人很多……
玉破禪道:“我一直在破城,沒有離開過。這個,許多人能給我作證。你且說一說,到底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是如何抓走花家兩位前輩的……花小前輩,可是姓金?”若說地圖,工部、兵部最多,除了這兩種人,其他人,誰家會有地圖?依著外表看出的年紀,花子期、花子規姐弟二人,與寧王兵馬搜尋的金家姐弟年紀彷彿。
蒙戰錯愕道:“你怎麼知道?”
玉無瑕、玉無痕等彷彿遭了晴天霹靂,二人齊聲道:“這不可能,花小前輩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