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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星畢竟不是金折桂,金老夫人一準不喜叫小星星出門,有婆婆訓媳婦的好戲看了。
“蟾宮不肯出門,連個大半個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知在家帶孩子……”沈氏也為難了,不知該說金將晚功力深厚,還是金蟾宮跟小星星兄妹情深,男孩子氣的小星星愛纏著金蟾宮,金蟾宮以金折桂為榜樣,親自帶妹妹。
“罷了,星兒長得就像個男孩子,換身衣裳,只說是柳親家家的小子。”金老夫人有些慶幸一直留著柳家人同住了,關鍵時刻,也能用得上柳家。
冷氏也翹首以盼想知道信了是什麼——萬一是背地裡向金老夫人討錢的,她可不容金老夫人把銀子給嫁出去的女兒。偏金老夫人把信一護,問冷氏:“你什麼時候離京?”
冷氏訕訕道:“家母還沒入土,等出殯了,兒媳就回朝梧那。”
“嗯。”金老夫人嗯了一聲。
冷氏心道:好啊,親兒子的媳婦遠遠地撥開,叫個庶出的管家!當真是老糊塗了,連胳膊肘該向哪裡拐都不知道。
沙沙的紙業聲響起,金老夫人拆了信,當即就笑了,對沈氏說:“你做祖母了,魁星生個了兒子,就叫官爺,花爺爺給摸過了,是龜骨。”
沈氏探頭要看信,偏金老夫人護著信不叫她看,歡喜道:“這下好了,也不知道開春打發人送去的東西能不能用。”隨即又傷感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上官爺一面。”
金老夫人臉上的喜氣也散了一些,反覆看了書信,見信裡寫著若是朝廷接受慕容十三的懇請,興許就不必打仗,連忙唸了聲佛,盼望著皇帝從善如流,別惦記著打仗了。
“老夫人、夫人,二門上金全來回,老太爺被召進宮了。”龐錚家的不等進門,就先喊了出來。
此舉雖有些魯莽,但金閣老告老的人了,除了當初虞之淵殺兄弟的那晚上進了宮,就再沒進過宮。
“除了閣老,還有誰?”金老夫人趕緊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誰知道,虞之淵那小子又得了什麼失心瘋?指不定那小子見自己整治好了兵馬,又沒仗打,要把氣撒在老臣身上。
“國子監祭酒、老尚書、老將軍、老御史臺,統統叫去了。”龐錚家的擦了擦額頭的油汗。
“所有老傢伙都叫去了?”金老夫人睜大有些耷拉的眼皮。
“都叫去了,連各家老爺換件官袍的功夫也不給。”龐錚家的道,朝廷上這麼大的動靜,不說金家,其他人家也是七上八下,唯恐家裡的老子一去不復回。
“是不是商議選妃的事?”冷氏想起自家分到的屋舍,就因為一大群送女兒進京選妃的官宦親眷在,賺了不少銀子。
“應當不是,皇后生下公主後,皇上叫親信大臣在朝堂上說了,選妃是他家的私事。”金老夫人料到是關於慕容部落的事,但唯恐這事先在金家洩露出去,驚到了養在金家的鬱觀音,便閉口不提,“叫金勸、龐錚,都去宮門外守著,一有訊息,立時來報。兩位少爺怕也在宮門外,天熱,叫他們速速回來。”
“是。”
宮門外,沈家、玉家、金家、林家、付家許多人家的家丁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深宮之中,不必用冰,軒昂肅穆的大殿內,已經是涼氣沁骨。
一干老臣哆哆嗦嗦地進來後,虞之淵說一聲“賜座”,眾人就斜簽著身子坐下。
“上茶。”虞之淵又說。
一群太監魚貫而入,奉上了今春的茗茶並南邊送來的新鮮果子。
金閣老看了眼沈老尚書,又瞄了眼玉老將軍,隨即覷向龍椅,琢磨著皇帝今日這麼大動靜,要幹什麼?
虞之淵並不坐龍椅,這些老臣中,不少人是知道他氣死老太上皇的前因後果的,不必藏頭露尾地裝仁君,他心裡自在了一些。
太監搬來銀子,擺在通向龍椅的金階下。
虞之淵坐上去,拿了銀籤子挑著宮女挑出子的西瓜吃,湃過的西瓜越發香甜,吃了兩口,對太監道:“天雖熱,但叫人看牢一些,莫叫公主的奶嬤嬤吃了涼東西。”
“是。”
事無鉅細,莫非,皇帝叫了他們這些曾經的股肱大臣來,是告訴他們“朕有女萬事足,不必再提選妃一事”?
可是,他們這堆人也有人對選妃的事敬而遠之呀。
金閣老、玉老將軍等不相干的人瞅向一心要勸皇帝充盈後宮、開枝散葉的老御史。
老御史被同儕瞅著,哆哆嗦嗦的險些被一口香茶噎死,料定皇帝是不肯選妃,因此要從他們這堆老骨頭裡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