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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在是難受的很,若不是辛末總是這般有意無意的勸著,錦染怕是真就要滴水不沾只靠水果補充水分了,恰好如今季節正好,當地許多特色的果木都多汁甜美的很,相較之下,發澀的清水便更顯的難以入口。
默默看著錦染似乎很是痛苦般的喝下去了小半碗磚茶,辛末便也帶了些無奈的笑意站了起來,自己去茶鋪老闆那裡打聽些前路的訊息。
過了一陣,見辛末微微皺了眉,錦染放下了手中茶碗,等他又坐回自己身邊後關心問道:“怎麼了?不順利?”
“還好,只是據那掌櫃說,錢泰過來自立為王后便一直閉城,尤其是中原過來,便是一隻驢子也要攔在門外,怕是進城要費些周折了。”辛末這麼說著卻似乎並不十分擔憂,接著還輕笑著對錦染開著玩笑:“瞧我們行了一路,倒總是遇著閉關封城,還真是不受歡迎。”
錦染想了想,低頭從懷裡掏出了那塊不知材質的金屬牌子來,遞到了辛末手上:“我一直忘了和你說,這個是錢泰走的時候留給我的,說是帶著它在人多的地方晃晃就會有他的人來找我,你說用這個是不是能進城出關了?”
聽著錦染的解釋,低頭檢視金屬牌子的辛末動作忽的一頓,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便又抬頭看向錦染,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的將牌子遞了回去,平靜的點了點頭:“錢泰既這麼說了,自是可以。”
辛末表現的雖正常,但錦染不知為何卻莫名的有些心虛,有些侷促般的輕咳一聲問道:“你沒……生氣吧?”
辛末搖頭笑笑:“怎會?無論如何我也總不會生你的氣。”
若論內容,這話絕對算得上甜言蜜語了,但偏偏辛末的語調神情都無比淡定,彷佛再說“今天天氣不太好”一般的隨意自然,到讓錦染連感動羞赧都顯得有些多餘,但她心裡依舊因著這句話甜絲絲的,輕輕“恩”一聲,仰頭從辛末手裡接過鐵牌,看著辛末溫柔的目光,不禁的也在臉上泛起了很是喜悅的笑容,落在外人眼中還真是數不盡的柔情蜜意。
“咳!”一旁的尹神醫終於覺得看不下去了一般,大聲的咳嗽了一聲,接著“當”的一聲將手中茶碗磕到了木桌上,擦著濺到了茶水的手指猛地站了起來。
茶攤裡此刻的客人並不多,還算安靜。錦染被這突然響起的動靜嚇了一跳,猝不及防之下手下一鬆,那還未來得及收好的鐵牌便也隨之跌了下去,牌子不知是什麼材質,但與凳腿相撞發出的聲音卻是異常的清脆,這聲響一出,因尹神醫的動靜,本吸引了許多注意力的茶館眾人,自是也都隨之看向了那塊掉落在地上的牌子。
“結賬!”辛末見狀也隨之起身,對著不遠處的夥計招呼了起來,狀似不經意,但卻恰到好處的正好立在了那牌子之前,擋住了眾人視線。
錦染也很是配合,立刻便也趁著起身的時候,彎腰將地上的牌子拾起塞回袖內,做出一副準備上路離去的樣子。
周圍客人見沒什麼熱鬧好瞧,便也紛紛移開了視線,不再留意錦染辛末這邊,錦染心內微微鬆了口氣,立到了一旁,看著那夥計腳步輕快的行了過來,笑呵呵的問了一句:“客官有什麼吩咐?”
雖然之前說過,但辛末此刻倒也並不在意,拿出腰間錢袋數出幾個銅板,隨意遞了過去:“結賬。”
但對面那夥計聞言後,卻不知為何有些詫異一般,面上帶了些疑惑的接過茶錢,卻是再次試探般的開口問了一句:“幾位客官可還有什麼吩咐?”
那夥計這次的眼神卻是越過辛末,直接問向了收起牌子的錦染。
這麼明顯的暗示,莫說辛末,便是錦染也明顯感到了這夥計的不對了,錦染眨眨眼,有些猶豫的抬頭看向了辛末,見他對自己點了點頭,這才想了想,對這夥計低聲說道:“我們想見錢……恩,關西王。”險險的才將那“泰”字嚥了回去,換上了正式的尊稱,頓了頓後,又覺今時不同往日,錢泰怕是已沒功夫再見他們,錦染便又接著加了一句:“不見也可,只需能讓進城出關便是。”
“好好!您要的東西在後頭,我這就帶幾位去瞧瞧!”那夥計這時才立即恢復了正常,好似錦染只是想買些乾糧一般熱情的將他們往屋裡迎去。
路邊的茶攤本就不大,不過後頭一草木結構的屋子,屋前空地支著棚子擺了些桌椅,在外頭一眼望去屋內也低矮昏暗,毫不起眼,但那等得夥計掀起一角的門簾,將他們迎進側面的隔間後,錦染幾人便也發現了,雖然狹小些,但相較之下這間屋子竟是格外的整潔舒適,迎面便是一隻容一人寬敞躺下的炕臺,上頭齊整的鋪了厚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