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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很舒坦熨帖,畢竟是自己的兒媳,還是挺貼心的。
顧震蘇沒說什麼,坐在牧錦身邊,端著碗給她添了一碗粥。
牧錦輕聲說謝謝,然後接了過來。
兩人在席間的對話僅限這一句,再多就沒有了。
顧家的人以為他們新婚,牧錦還不太習慣顧家的氛圍,有些拘謹,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
吃完早餐後,牧錦幫著顧大太太將婚禮所用的物品清點入庫,而顧震蘇則將住在顧家的外地賓客一一送走。
一輛輛豪車從顧家的車庫裡開出,一架架直升飛機也嗡嗡嗡的飛過顧家大宅的頂空。
二重院和古橡樹附近的所有佈置都安排傭人全部收拾好,花瓣鋪在地上不打掃的話,也是會腐爛的,必須拿去處理了。
整整忙活了一天,老管家、女管家和幾個副管家將所有的冊子都對好了,顧大太太才笑吟吟和牧錦一起去吃飯。
“媽,大嫂,震源和震群的假期已經結束了,明天就要送他們回學校。”
晚餐桌上,顧二太太說道。
顧老夫人點點頭,“也好,我和老爺子也不多呆了,過兩天就去島上住著,今年不回瑞士了。”
一家子小輩都稱是。
顧老夫人特意道:“阿錦,我們顧家雖說規矩多,但也不像古代的高門大戶那麼森嚴。既然你嫁了進來,記得事事以顧家的榮譽為重就好。”
牧錦低頭,“是。”
再一日,偌大的顧園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只剩下顧家大房、二房的四位長輩,以及顧震蘇和牧錦小夫妻住著了。
牧錦愣愣地看著空曠無人的庭院,眼神有些呆呆的。
自婚禮之後,幾天了,她還是沒有和顧震蘇圓房的意願。儘管他們早就在奧地利嘗試過一次,可時隔也有差不多一年了。
那次給牧錦留下的印象並不是特別好,她也就不怎麼期盼。
而顧震蘇卻憋屈了。每天和自己深愛的小嬌妻睡在一張床上,躺在同一個被窩裡。這樣的美景,能看不能吃,這叫什麼事……?
可是他能夠感覺到牧錦眼中淡淡的冷漠和疏離。
往日的柔情蜜意總是盛滿那雙絕美的杏眸,被牧錦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信任的盯視,總讓顧震蘇心中舒爽。
不過那樣的視線,自從婚禮那天晚上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
現在的牧錦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就算兩人呆在一起,依靠在一起,她的心彷彿也不在這裡。
顧震蘇的思想一天天發生著變化。
最開始他覺得懊悔、自責,他知道這是牧錦對他的信任垮掉的表現。
過了幾天他覺得痛苦、憂愁,因為這次冷戰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
一週之後,他受不了了,他覺得必須與牧錦詳談一次,必須把這個問題解決掉!
“阿錦,我們談一談。”夜幕降臨,小夫妻吃完晚餐之後,顧震蘇叫住了欲往後山散步的牧錦,“回房間裡,好嗎?”
牧錦怔了一下,片刻後點了點頭,“嗯。”
並肩走在顧家九曲十八彎的大宅裡,腳步聲被地毯吸走,長廊裡的工藝品被射燈照耀,閃爍著微光,像是中世紀的古老長廊。
剛回到房間,顧震蘇就迫不及待地把牧錦抱在了懷中,聲音壓抑,“阿錦!”
牧錦手臂垂在身體兩側,靜靜地站著,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並不動,也不說話。
顧震蘇低沉的嗓音裡飽含著痛苦,“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牧錦並不言語,半晌,才輕輕推了推他,“不是你的錯。”
“如果不是我的錯,那你為什麼還在生氣?”顧震蘇追問。
牧錦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走到舒適的大沙發上抱膝坐下,“你想聽真話嗎?——其實我也不知道。”
牧錦心中有一股失望的情緒,好似做什麼都無法提起精神來。
“我清楚那件事與你無關,但是僅此而已。”牧錦將臉頰靠在自己白嫩的膝蓋上,“震蘇,讓我清靜幾天,等我想明白這件事,不要逼問我什麼,我真的說不出什麼來。”
顧震蘇站在她面前,西裝褲筆挺,背影痛苦,垂頭望著她,“如果你不高興,你可以打我罵我,我都願意承受。我最害怕的就是你這種態度,冷漠、疏離、抗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有什麼話不可以擺到明面上來說?”
牧錦閉了閉眼睛,“我已經告訴你了,我說不出什麼感覺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