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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想來也是診斷不了的,這比她的超強精神意識力都還要難以解釋。
對於此,寶春也是一籌莫展,這一刻,她倒是真心心疼起這個孩子來,這麼小的孩子,身體就要受到如此殘酷的折磨,撇開這點不談,私生子,父不詳的野種,估計在精神上對他也是極大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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矚目的高考過去了,回首那時心境,似乎未來全系在了能否考上大學,或者上什麼大學,抑或者選什麼專業,整天是在期盼,忐忑,失落中徘徊,不但自己,家人朋友親戚都在關注著你,一腳在天堂,一腳在地獄。
其實,現在看來,那時的自己眼光多狹隘啊,不知道周圍,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大道,多寬呢,多敞亮啊!只要你找準自己的位置,鷹擊長空,風雲無阻!
絮絮叨叨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但總歸有一點,真羨慕你們擁有的青春!
那是我今生永找補不回來的歲月!
☆、第三章 母子鬥法!
扎針你可別以為很輕鬆,那可是體力活,一遍下來頭冒汗水,一夜下來,不止冒汗了,手痠軟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天微亮時,實在撐不住的寶春,打著哈欠,暈暈乎乎地掀開被子,爬上了床。
一團熱氣襲來,瞬時驅散了清晨的寒氣,全身被熱氣包圍,四肢百骸舒坦的不行,舒服地砸吧了幾下嘴,寶春抵抗不住進入了睡夢。
在夢中,有個釋放著誘人熱氣的小火爐,凍了一夜的寶春還等什麼,立馬撲了上去抱著,可真暖和啊,不但暖和,還很柔軟,軟軟乎乎的,還很好聞,一股子清淡的奶香氣,再好不過的取暖寶貝,摟著緊了緊,這麼好的東西,說啥也不撒手。
舒服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時,寶春忽然察覺懷中的小火爐動了,不安分了,手一把推開,腳使勁一踢,於是,她就從床上直接滾到了地上,屁股疼的都沒知覺了。
這給她氣的,眼睛都還沒對準焦距,就吼上了,“有沒有當火爐的自覺,你一火爐裝什麼清高,不給人抱著取暖,你還想幹什麼啊,真是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可等光線焦距對上,能夠視物了,人卻傻那了,話也停了。
哎呀,這不是便宜兒子麼,怒視的目光,紅通通的小臉,該不會他就是夢中那個火爐吧?!
心下暗叫不好,不過轉念一想,是就是吧,母親摟著兒子也沒什麼啊,你一個四歲的孩子,至於做出這麼一副被蹂躪過惱羞成怒的樣子來麼。
“咦,小姐,你怎麼坐地上了?現在已經立秋了,地上多涼啊,趕緊,我扶你起來。”蘭香進屋看到地上的寶春大吃了一驚。
寶春那好意思說出口她這是被混蛋兒子給踢下了床,被蘭香攙扶著爬起來,朝混蛋兒子丟了個抱怨指責的小眼神,對蘭香說,“我這不想看看自己有沒有練武的潛質麼。”
蘭香愣了會兒,大概是從來沒見過一大早趴在地上練功的,說:“小姐過去最不喜舞槍弄棒,今兒怎麼想起了練功?”
“因為我不想一次次被人當垃圾丟,當沙包踢。”寶春咬牙切齒地斜了罪魁禍首一眼。
蘭香啊了聲,看看自家小姐黑著的臉,又看看床上盯著牆壁看的小少爺,似乎明白了什麼,將手中的衣物擱在床邊,遲疑了會兒,說,“小姐昨晚幾乎一夜沒睡,紮了一夜的針,所以,這次發病,才能這麼快熬過去,小姐可說了,以後再也不用關小石屋了,肯定能醫好你的病……”
“這話我可沒說。”洗完臉的寶春從隔間走出來,“慚愧的很,我連是什麼病都沒診出來。”
這話帶著一股子賭氣的味道,能不賭氣麼,勞心勞力照顧了一夜,大清早地剛眯了一會兒,就被人從床上踹下來,擱誰誰受得了,來到這兒,她都發現她的脾氣夠能忍,夠好了得了。
蘭香不以為然地笑,“能控制住就已經很好了。”
“現在是勉強可以穩住,可你不說他身體的力量在不斷增強麼,再增強就很難說了。”寶春邊綁頭髮邊說,這長髮,這複雜的髮型,簡直太不聽話了,擺弄了半天也還是鬆鬆垮垮地不像樣。
連去仙境的奇異事件都能試著接受了,像突然不會綁頭髮這樣的小事已經不值得在意了,蘭香走到梳妝鏡前,接過梳子,拆了幫她重綁,“小姐心疼小少爺,肯定會想辦法的。”
寶春哼了聲。
熊孩子深深地瞅了她一眼,也沒吭聲,拿起床邊的衣服穿戴起來,穿好,低頭,卻沒在地上找到應有的鞋子,這才環視四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