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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還要高。
因為陛下乾綱獨斷,無論政事還是私事,都是獨斷專行。而且他臨幸妃嬪,從來不以女子的家世背景為衡量標準,在他寵幸過的女子裡,出自永巷的家人子也不是稀奇的。
而在立後一事上,朝臣哪怕再說什麼,恐怕也是拗不過陛下的意願的。
一如當初陛下說要揮兵趙國,哪怕當時趙國勢大,群臣皆不贊同,然而陛下堅持出兵。朝臣滿心以為陛下會敗仗而歸,但事實上,陛下帶著軍隊長驅直入,一路自北方打下趙國國都,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帶著趙國歸順的降書凱旋而歸。
本來自恃閱歷豐厚,認為君王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氣盛,等著他跌個大跟頭,誰知事實卻是他們被打臉,群臣皆羞慚拜服。
從此之後,在政事上再無話權,更無法左右陛下的決策。
再想想前兩年,燕夫人的父親曾聯合幾個大臣,商議封后人選一事,想要讓陛下順勢將燕夫人封后,結果卻被陛下斷然拒絕,甚至還褫奪了幾個大臣的官位,讓眾人以此為鑑,不得再提此事。
有了這個前鑑,想來以後封后之事,也會是由陛下說了算。
而燕夫人至少這幾年是不可能有封后的可能的,畢竟當初陛下可是一點想讓她為後的意思都沒,拒絕處置的那樣乾脆利落。
這事叫燕夫人丟了極大的臉面,事到如今,這事仍被燕夫人引以為恥,甚至還杖斃了不少將此事引為話談的宮人,成為宮廷裡眾人皆知的笑聞。
這幾天跟在秦燁身邊,這宮人親眼看著他是怎樣焦躁得模樣,再一聯想……瞅著孟雲兒的眼神就有些古怪了。
這孟姑娘瞧著弱柳扶風一副羸弱的模樣,怕是一推即倒在床笫間怎麼承受的住陛下的粗暴哦?!說到這兒……她究竟是怎麼樣讓陛下上心的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來,孟雲兒這新入宮的選侍,唯有侍寢時才能得見君顏,而侍寢時,想要勾引陛下簡直難如登天,他比誰都清楚陛下的怪癖。陛下極少寵幸妃嬪,多是看近侍折磨她們,以此取樂。
既是如此,那孟雲兒到底和秦燁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呢?
這宮人怕是想破了腦袋都不會想到,孟雲兒其實啥都沒做,只是把他心中像神明一樣偉大尊貴的陛下綁起來毫不留情地猥褻非禮了一番。
事情到了這裡,孟雲兒覺得是時候了,欲拒還迎什麼的,不能太過了。
而那個一直以來生殺予奪,惟我獨尊的傢伙怕是到此已經是極限了,再繼續,就不是勾引而是勾人家發火了。
於是當天夜裡,孟雲兒就一番梳洗打扮,洗得香噴噴的把自己送上門去招待那個飢渴難耐的狂暴、肆虐又霸道的陛下了。
強撐著下床的楊萍兒擔憂牽掛的目光凝在她身上,目視著她乘坐的輦車一路遠去。
*
秦燁如往常那般在平陽殿裡,那幕黑紗帳之後。
然而這次,他卻無法像以前那樣冷淡沉靜,漫不經心。
滿面春風地等候佳人的陛下倚在軟枕上,手指攥著一隻青銅酒爵利落得一口飲盡。
雖然近年來流行的漆制器具很精美,但他還是偏愛青銅製的器具。
沉穩大氣,又不失底蘊勁力,似那個膽大的女子,不矯揉造作,雖瀟灑隨性,卻又不過分張揚令人厭惡。
如此奇特的女子……
腦中再一次回想孟雲兒那夜的言行舉止,秦燁眼中閃過異樣的流光。
度日如年般的候了許久,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就在秦燁快要坐不住的時候,終於姍姍來遲地聽到了“吱嘎”一聲,他心中立時一個激靈,來了!
終於來了!秦燁情不自禁地就想要起身迎出去,然而動作卻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他頓了頓,然後再次在地衣上坐定,又倚回了軟枕之上。
輕緩的腳步聲愈近,他心臟便跳動的愈發激烈,在沙場上廝殺拼搏尚且遊刃有餘的他竭盡所能才勉強擺出不動聲色的姿態來。
竭力緩了下呼吸,秦燁撐著下頜倚在軟枕上,身旁擺著酒斛、酒爵,還有一盤水嫩欲滴的甜桃,再趁著他這幅慵懶閒適的模樣,若不是孟雲兒早就看穿了他,怕是真的要以為他很瀟灑自在呢。
秦燁做好姿態就豎著耳朵聽那腳步聲漸漸走進,他腦中刻畫出平陽殿的圖形,隨著那腳步聲在圖形上游走。他聽到孟雲兒的腳步聲走近,正滿心期待著她掀開紗帳進來,卻聽到那腳步聲避開了這邊,在外間駐足。
秦燁側耳聆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