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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才紅著臉慢慢的自言自語“我們之間…誰都不會明白。”
昏暗的燈火的映照下,唐哲看著她漸漸紅的臉,漸漸紅的眼,和那寫滿寂寥的笑容,與剛才判若兩人。說不清什麼原因,他只覺心裡煩悶,想找個口子去發洩一場。
唐禹回來時敏銳地發覺了兩人的不對勁,他自然認為是自己嘴賤的弟弟惹人生氣了。押著倒黴的唐哲給晚晴道了歉,換來美人一笑,剛才發生的不愉快才隨之煙消雲散。
飯後,他們各回各家。晚晴坐在自己車上,忽然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下回再離家出走,記得穿鞋帶錢!”
晚晴看了一眼就關了手機,嘴角一抹淺淺的笑。
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晚晴覺得頭疼,稍微洗漱一下就睡了。睡了不知多久,突然感覺有人在扒自己的衣服,她驚恐的睜開眼。黑暗中她看到了一雙充血的眸子,滿懷惡意的,又是最熟悉的。
“陛下…”
粗暴的分開她的腿,不管不顧地頂了進去。晚晴痛的悶哼一聲,乾澀的甬道其實誰也不舒服,但對於施虐者,心裡的快感卻是雙倍的。
“嗯…輕一點…”
李言昭完全聽不見她的祈求,吐出來的氣息全是酒精味。晚晴徒勞地抱著他,想用愛撫來喚起他的溫情。
事實證明這對喝醉的人來說毫無用處,李言昭按著她接連發洩了兩次,最後一次更是把人翻過來從背後蠻橫地衝撞。
完事後李言昭倒下就睡了,跟暈了似的,完全不省人事。
晚晴腰痠背痛地爬起來,下身流出黏糊糊的液體——今晚李言昭不記得戴套了。
從浴室裡清洗乾淨出來,晚晴看著□□仰躺在床上酣睡的人,心情十分複雜。
他剛從另一個女人床上下來,竟敢不洗澡不帶套就碰自己。想到這裡,晚晴把窗戶開啟,涼透了的夜風唱著歌歡快地灌進來。
晚晴尋了個遠離他的床角,裹著被子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家庭醫生來給李言昭掛了點滴。同時還囑咐道“喝了酒行房事可以,但要避免著涼。下回要注意。”
林管家把醫生送走,晚晴滿臉無辜地坐在椅子上看他。
“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
李言昭要死不活地擺擺手“頭頂還有一大瓶,我不缺水。”
晚晴上來替他把被子蓋好——早晨人還沒醒時就蓋過一次了。
“39。5度,不好受吧?”晚晴心疼地捧起他插著針頭的手,“吊水雖然好得快,但對身體終歸是不好。陛下今後還是吃中藥好些。”
李言昭難得生場病,感覺自己脆弱的像個嬰兒,他見著晚晴就像孩子見了娘,不斷的想撒嬌。
“孩兒他娘,老爺頭疼,快來給揉揉。”
晚晴哭笑不得,過去把他的腦袋搬到自己腿上,熟練地替他按揉起來。
“妾身伺候的舒服嗎?老爺。”
李言昭摸了摸她的手,愜意道“很舒服,晴兒的技術沒有退步。”
“其實不如從前了,力道也把握不好,”晚晴身上一直帶著一股寧靜的氣質,當被她目光注視到的時候最能感染人,她輕輕地揉著,緩緩地說“是陛下一直在包容臣妾,比臣妾好的大有人在。”
☆、17。狹路相逢
李言昭閉了一會兒眼睛,再掙開時哪還有半點孱弱之色。他問“你昨日見到她了?”
晚晴“嗯。”
“你覺得她們像嗎?”
提起‘她’,晚晴的心像被人挖去了一塊肉。若問上一世誰最有資格做自己的對手,那非她莫屬。這個人讓自己輸的一敗塗地,連命都輸給了她。
晚晴淡淡一笑“像,沒曾想相隔千年還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你不害怕?”李言昭明知故問,“你不怕她再威脅你的地位?”
人在高位久了,養成了玩弄人心的壞毛病。明明心裡早就有了計較,就是要多此一舉問一句,為的就是滿足他那不可宣之於口的控制慾。
“怕與不怕又能怎麼樣呢?最重要的是陛下想不想。”晚晴又把問題丟回給他,這種無論什麼答案都會惹不高興的問題,何必要拿出來互相折磨。
李言昭臉上看不出情緒,興許是病中的人格外容易心軟,他不想再折騰。
“靠過來,讓朕親一口。”李言昭不習慣等,直接把人拉下來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晴兒放心,朕再不會讓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