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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瀟身為三皇子,回宮後便先去拜見了本朝皇帝顧雲飛,父子多年未見,自然是執手相看淚眼,共剪西窗燭,翌日他便又去見過了名義上的母親——皇后趙怡,他雖與皇后相處時日不長,卻也知曉這位皇后不待見自己,於是只是例行公事地寒暄了一番後便離開了。
姚素素原本想和顧瀟好好在皇宮玩玩,可惜顧瀟貴人事忙,因為十多年沒有回皇宮,於是皇帝大人便又開始派人教導他一些宮中事物和朝中人脈關係以便為他進軍朝野而鋪路。於是姚素素只能日日待在芳華殿尋一些書籍來打發時間。
而另外一邊,皇后趙氏聽說顧瀟一回宮皇帝便青眼有加頗為照顧扶持,心中暗恨,連長長的指甲都被折斷了,她狠狠摔碎了杯子,火速召自己的兩個兒子進宮。母子多日未見,乍一相見,她劈頭便罵,“本宮怎麼生了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不是說要在宮外結果了那小賤種嗎?怎麼還讓他活著回宮了?一看到那小賤種,本宮就……”她撫著胸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機靈的大兒子顧潼見機行事,立馬將宮人送上來的熱茶捧至母后嘴邊,“母后消消氣,您聽兒臣說,兒臣卻是派人去刺殺他了,但誰成想那小子命大,居然沒死,還活著回來了,可惜兒臣派去的那班人,白白丟了性命,卻連根頭髮都沒傷著,早知道如此,兒臣就該派上所有的奴才了。”
見他兀自嘆息失去了一個大好時機,皇后便狠狠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如今倒是想到了,當初怎麼就沒想到,事後諸葛亮,”她轉向相對於兄長略顯呆板的二皇子顧清,“老二,你怎麼看?”
“回母后,兒臣覺得,既然如今三弟已經回宮,我們還是收手吧,雖然我們在宮中有眼線,但是宮裡終究不是我們的地盤,父皇耳目眾多……若是在宮中動手,難保父皇不會斬草除根。父皇多年來,本就不喜我二人,何必因此傷了父子情份呢。”
想起自己多年來遭受的冷遇,皇后頓時更是怒氣叢生,“他哪是不喜你二人,他是不喜咱們娘三,你當他是父王,他可有當你們是兒子?他眼中只有那個賤人和那個小賤種,若非那個賤人死得早,說不定如今坐這位置的便是那個賤人了。”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帝后不和在這宮中早已不是秘密,偏生他那外祖父一直以為地位穩固,殊不知,若非那人已死,恐怕皇后都要換人做了;而就算那人死了,父皇對顧瀟卻依舊恩寵無比,眼見著快到顧瀟的成人禮了,便忙不迭地召人回來,一回來便又大眾旗鼓地為他鋪路,如今朝野上下,誰不知三皇子顧瀟是皇帝面前的大紅人,皇帝最寵的兒子?雖說他二人佈局多年,朝野之中也有了些許人脈,但是保皇派佔絕大多數,如今端看父皇的態度,只怕顧瀟這次迴歸,朝野之中必將又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只是如今,若是爭了,或許有一線生機,若是不爭,他們絕無生還可能。這盤棋,他們必須下!
第 11 章
回宮沒多長時日,宮裡便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成人禮,主角自然是剛從陰侖山學成歸來的三皇子顧瀟了。姚素素雖然說名義上是顧瀟的師姐,但終究是平民身份,這等達官貴人聚集的盛宴,自然沒有她上桌的份。
聽得宮人回報,某某大臣送了一尊東海珊瑚,又某某大臣呈上一顆北海夜明珠,某某達成獻上一面倭國琉璃鏡,越聽下去,姚素素便越是覺得自己親手削的樟木梳子更是拿不出手。眼見著已至深夜,宴席仍未散去,估摸著顧瀟今日大概不會來了,姚素素氣悶地將梳子塞到枕頭底下,倒頭便睡。
而顧瀟當日果真沒來。
姚素素醒來的時候,便有宮人打簾侍奉穿衣。接過漱口水和香鹽,又用溫毛巾抹了臉,工人正在伺候梳頭時,外頭便傳來問安的聲音,“奴才參見三皇子殿下。”
“起來吧,師姐可起了?”
“回三皇子,姑娘正在裡頭梳妝呢。”
“哦?那先擺早膳吧,今日本宮便留在芳華殿和師姐一起用早膳。”
好一會兒後,視線中才出現一襲淡藍色長裙。顧瀟抬起頭,頓時眼前一亮,“多日未見,師姐依舊風姿綽約,今日更是格外動人。”
姚素素愣了一下,頓時才反應過這人在調侃自己,頓時佯怒道,“怎麼?見慣了我那清湯掛麵的模樣,倒不習慣如今這般塗脂抹粉了?”
顧瀟點點頭,“師姐說的極是,本宮的確不太習慣。不過如今這淡雅素淨的妝容,倒也極襯師姐。”
“哼,那便多謝你誇獎了。”難得有人誇自己,姚素素也樂得接受,但想起昨日自己枯等一天,頓時又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