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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歌眉頭一鎖,這種事情是他最無法忍受的。
傅清城不置可否:“現在有合適的人選嗎?或者,你去?”
“我去。”海堂舉手:“怎麼說我也是王爺給封的先鋒,整個右衛先鋒營,都歸我,論速度,當然先鋒營的騎兵無人能及。”
傅清城一思索,點頭:“好,我會在最高的那層城樓給你訊號,軍令訊號小將軍知道吧?”
“知道。”海堂點頭:“小師叔放心,小王爺也放心,交給我吧。”說著拍拍胸脯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
賀庭歌道:“不要魯莽,小心點。”
“知道了。”話音未落,人已經不見蹤跡。
“你信他?”傅清城聲音從一旁傳來,賀庭歌回頭看他淡然的目光,點點頭。
傅清城笑了笑:“那就好。”說著伸出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微顫的手指沒有躲過賀庭歌的眼睛,眉頭一皺。
突然身子一下騰空,傅清城詫異的看著賀庭歌繃著臉將自己打橫抱起,剛欲開口就被打斷:“別說話!”
傅清城愣了愣,終究還是淡淡笑了,任由著賀庭歌把自己抱進他的房間,放在床邊看他半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揉著自己已經快沒有知覺的雙腿。
“下次,不要這樣了。”終究賀庭歌淡淡說道,眼睛沒有看傅清城,但言語裡還是有幾分責怪。
傅清城看著賀庭歌的頭頂,輕聲道:“我不能讓你輸。”
賀庭歌手下一頓,沒有說話。
“我還能走,沒廢,帶我去最高的城牆,還有一個訊號兵。”傅清城道,說著就要站起來。
賀庭歌不動聲色的扶他站起來,待他站穩,才輕聲道:“自己走?”
傅清城唇角一彎:“為叔年紀尚輕,尚可能走。”
賀庭歌也不與他計較,點點頭在前面走:“我去前面幫李戚,以求速戰速決。我會安排人帶你過去。”傅清城在身後應聲:“甚好。”
站在最高的那層城牆上,傅清城眺望遠處塵埃滾滾處,一抹鮮紅色駕馬領著一眾騎兵奔向鵲山,視線抵達處,可以看到黑壓壓一片區域,正是柔然軍隊。耳邊是一片殺聲,敵軍兵臨城下,正在做困獸之鬥。
李戚駕著胯下的馬,看道不遠處的曹任遠,正滿身浴血的在與柔然人廝殺,隨手砍下一個柔然小兵的頭顱,翻身下馬,一路廝殺,來到曹任遠身邊。
“李將軍!”曹任遠大叫一聲,手中長刀砍下李戚身後撲上來的柔然士兵:“小心。”李戚緊了緊手中的長劍,衝曹任遠點點頭。
曹任遠放心的把後背留給李戚,向著前方殺過去,鮮血隨著最後的殘陽灑在大地上,染紅一大片,看著曹任遠毫無防備的後背,李戚眼中寒光一閃,提著長劍腳下踱步走過去。
就在長劍離曹任遠後心窩幾寸遠的時候,突然斜刺裡一柄銀槍飛過來,幾個柔然士兵被貫穿而過撞的李戚劍柄一斜,插在一旁柔然兵身上。
“李將軍,沒事吧?”賀庭歌收回手裡的長槍,看著李戚問道。李戚被嚇得冒了一身冷汗,聞言機械的點頭,道:“沒,沒事。”
曹任遠此時回頭就看到李戚一劍砍在柔然士兵身上一幕,感激道:“多謝李將軍!”看到賀庭歌在這,忍不住一皺眉頭:“小王爺,太危險了,回去!”
“好男兒當征戰四方,上陣殺敵乃我輩本分,即便馬革裹屍,又有何懼?”賀庭歌長槍一劃,割下一縷殘陽,一字一頓道。
曹任遠聽在耳中,不禁暢懷大笑:“好樣的,不愧是王爺的種兒!”
賀庭歌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李戚,唇角一勾什麼都沒說,只是對身後計程車兵道:“保護李將軍!”。
李戚看著賀庭歌駕馬廝殺在人群中,卻是流了一頭冷汗,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肯定落在賀庭歌眼裡,那番話也不是說給曹任遠一人聽的,只是,他為什麼沒有拆穿自己?
傅清城看著城下兵荒馬亂的戰場,其中一身銀甲的賀庭歌手持銀槍,一抹紅纓格外顯眼。
這,就是亂世嗎?
眺望遠方,海堂已經按著自己發的訊號成功擺出陣法拖住那部分敵軍,腳下是正在浴血奮戰的雙方軍隊,傅清城在寒風裡站的更挺拔,眼神愈加冷漠,冷眼掃過戰場,鮮血染紅的大地,在殘陽下那麼刺眼,狐裘裹住的身軀也擋不住徹骨的寒氣。
他緩緩抬起手,目光落在手心,看著蒼白的指尖,淡漠的像是不存在這個世界的人。
賀庭歌突然抬頭看向城牆上那個蒼白的身影,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