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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婚禮正常進行。”徐子陽道。
海堂舔了舔有些乾涸的下唇,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說要我去冒充王爺,和王汝嫣拜堂?”
“恩。”徐子陽認真點了點頭,眼看著時間臨近,賀庭歌依舊不見蹤跡:“來不及了,我去拿人皮面具。”
“子陽。”海堂一把拉住就要走的徐子陽:“為什麼是我?”
徐子陽折身看著一臉糾結的海堂,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除了海堂之外的人,他真的想不出誰還能把賀庭歌裝的更像,雖然賀庭歌很少在大臣們面前露面,但是,也不乏關注他的一些人,為了穩妥,海堂是不二人選。
“你真的想讓我去和別人拜堂?”海堂定定的看著徐子陽,雖然他把自己對徐子陽的感情埋起來,想著只要能待在他身邊,他不討厭自己還能偶爾說說話那就可以了,可是,今天他卻是要自己去和別人拜堂成親。。。。。。。海堂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裝下去,但是卻是忍不住的就想問問他,真的那麼想把自己從他身邊推開?
“不是。。。。。。”徐子陽看著海堂眼裡那一絲受傷,心裡莫名一滯,下意識的開口道:“又不是真的。。。。。”
海堂還是看著他不說話,徐子陽只得吸了口氣,認真看著海堂:“因為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海堂一愣,抓著徐子陽的手微微一頓,徐子陽說:“雖然我不知道王爺突然同意和汝嫣郡主成親是為什麼,但是不管怎麼他都沒有要反悔的意思,所以這親肯定是要成的,小師叔吩咐我要幫王爺解決問題,所以這事不能不管,即便沒有人想去成這個親,但是表面上一切都必須要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
“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是,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可以去做。”
海堂靜靜的聽徐子陽給他說的這些,手輕輕放開,看著徐子陽認真的眼神,只得笑了笑:“易容手藝怎麼樣?現在還來得及嗎?”
徐子陽看著海堂,心裡石頭總算是落下一分:“之前跟小師叔學過,來得及。”說完便拉著海堂到他房間。
其實,賀庭歌真是把時間給忘了,雖然不想去成親,但是想不想是一回事,去還是要去的,只不過他在西苑給賀母和賀淵上香的時候,不經意看到的一個暗格,而裡面的東西給他帶來的影響,讓他完全忘了還有成親這碼子事。
要說這個暗格,賀庭歌覺得若不是腦海裡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記憶也不可能在看到那一排排的靈位之後,突然有想要把靈位更換位置,挪動幾個排位後,果然賀母那個靈位突然升起,下面是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盒,刷著一層淺淺的紅漆,由於時間過長,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賀庭歌摸著上面的鎖孔,心裡莫名的閃過一個念頭,把頭上用來束髮的紫玉髮簪拔下來,這是賀淵之前送給他的,因為覺得樣子不錯就一直沒有換。
果然,髮簪插入鎖孔一擰,木盒便彈開,破空而出的一枚利箭被賀庭歌手疾眼快的二指夾住,而箭頭離眼珠已經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而讓賀庭歌震驚的東西,可遠遠不止這枚利箭。
高展的到來,讓在場的大人都誠惶誠恐了一把,紛紛跪了一地,高展笑眯眯的擺了擺手:“都起來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朕也是來討個喜氣,眾位愛卿都隨意。”
太尉今天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雖然直到現在賀庭歌都沒有露面,但好在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心裡那顆還不太安穩的心也漸漸放下來。
本想過去和高展奉承幾句,但是抬頭間卻是看到高展身邊那個一身紅衫的男子,俊秀的面容帶著淺笑,紅色的衣衫雖然不復雜,但是細看也是做工精緻,襯得白皙的脖頸,竟是有些妖冶。手中一把白玉骨扇,正在指尖隨意的轉動。
“太尉大人今天得償所願,真是可喜可賀。”握著白玉骨扇的手虛抬了一下,清冽的聲音帶著笑意,倒是讓王太尉一時摸不清什麼意思。
“尚書大人今日也得閒?”太尉笑了笑,回了一句。
傅清城捏著紅色的袖角,覺得這顏色還是不大適合自己,聞言笑了笑:“即便在忙,王爺大喜的日子,當然要來沾沾喜氣,討個彩頭。”
太尉又客氣了幾句,心裡默默擦汗,他真不想和這個刑部尚書說話,總覺得話裡有話,彆扭卻又找不著理由。
不過今天這刑部尚書這一身紅又是怎麼回事?雖然平時只是封官那日見過一次,但這個男人給他的印象並不是會穿這種顏色的人。
不過想了想,今日是喜事,穿喜慶點也沒什麼,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