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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給賀庭歌製造了契機。
黑衣人見一招失手,暗衛瞬間出身掩護,知道此次無法得手,便不再戀戰,其中帶頭的人低聲說一聲:“撤!”訓練有素的隊伍瞬間相繼消失在夜色。
“別追了。”賀庭歌沉聲道,暗衛在賀庭歌身前單膝跪地:“屬下保護不力,王爺贖罪。”
“起來吧。”賀庭歌倒是沒說什麼,好在沒有受傷,只是看著傅清城略白的臉色,問道:“怎麼了?”
傅清城緩緩吸了口氣,淡淡笑了笑:“沒事。”說著走上前兩步將地上插的扇劍拔出來,猶豫插得較深,倒是費了些功夫。
收好摺扇,傅清城暗暗吐了口氣,正打算走,卻對上賀庭歌的目光,一時有些無措,但這麼多年,傅清城早已將自己內心掩飾的很好,只愣了一瞬,隨即笑了笑:“怎麼了?”
“你剛才,感覺不對勁。”賀庭歌終究是問了一句。
“什麼不對勁?”傅清城故作輕鬆。
“有些沉。”賀庭歌道。
傅清城愣了愣,隨即笑開道:“最近吃胖了,怎麼,王爺嫌棄為叔?”
“。。。。。。。我說的不是這個。”賀庭歌無奈嘆了口氣。
傅清城笑著點了點頭:“嗯,當時你那一下太突然了,沒準備。你該提前告訴我一聲的。”
賀庭歌覺得這個解釋有些勉強,但是自己確實是一瞬間就決定的事,剛才突圍的太快,幾乎就是幾息之間的事,想到這些,賀庭歌只好道:“下次別老想著把自己一個留在那裡。”
“恩。”傅清城輕嗯了一聲,其實剛才的決定真的有些倉促,可他沒有辦法,要是他內力完好無損,根本不會處於被動,可是,一開始他就沒有察覺到敵人,後來又無法用輕功脫險,旁人永遠無法理解一個人突然失去內力是多麼沒有安全感的一件事,他只能強自壓下心裡的不安,最快的做出對策,對方並不知道自己身體狀態,大可以由自己吸引注意力給賀庭歌奪取機會。
“這些是什麼人?”賀庭歌輕聲道。
“不知道。”傅清城悶聲道:“我給紫衣打個招呼去查一下。”
“恩。”賀庭歌點頭:“累了?”
傅清城對著賀庭歌的眼神,輕輕揚了揚嘴角:“恩,回去睡覺吧,今天確實太晚了。”
賀庭歌心裡沒來由的一疼,為什麼總覺得今晚的傅清城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只好淡淡笑了笑:“好。”
回到王府,二人分開後,各自簡單洗洗之後就休息了。
第二天吳公公來宣旨的時候,賀庭歌才剛剛起來,在後院練了練功,一大早就起來的懿歡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一邊吃點心,一邊看自家舅舅練功,小臉上全是興奮,拍著小手看的認真。
“王爺,宮裡來人了。”徐子陽對著賀庭歌道:“請您前去接旨。”
賀庭歌收了長槍,順手將長破軍插回兵器架,眉頭微微一皺,道:“知道了。”
吳公公正候在大廳,端上來的茶水還冒著熱氣,但是卻也涼了幾分,一雙眼睛往門外看了好幾次,直過了半炷香的時辰,才看到門外一身錦衣華服的賀庭歌,氣定神閒的走進來。
吳公公趕緊起身迎上去,恭身道:“奴才給王爺請安。”
“不必多禮。”賀庭歌淡淡道。
吳公公臉上帶笑,從一邊的小公公手裡拿過錦黃色的絹布:“王爺過目。”他可不敢當面給賀庭歌宣旨,這王爺是皇帝親封的,聽調不聽宣。
賀庭歌掃了一眼,身後的徐子陽上前一步把聖旨拿過來,賀庭歌也沒有開啟的意思,看吳公公:“還有事?”
吳公公頓時一陣尷尬,猶豫道:“王爺不開啟看看?”
賀庭歌看了眼徐子陽,徐子陽翻手開啟先看了一遍,眉頭一皺:“王爺,皇上下旨指婚您和汝嫣郡主,三日後完婚。”
賀庭歌似乎料到是這結果,淡淡的看了眼吳公公:“可以了嗎?”
吳公公面色僵了僵,不知道該說什麼,皇帝交代要看賀庭歌什麼反應,但這王爺根本就沒反應,只得恭身道:“奴才告退。”
賀庭歌端起桌上備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拿過徐子陽手裡的聖旨,草草掃了一眼,扔在桌子上,捏了捏眉心:“小師叔呢?”
“不知道,一早沒見,估計還睡著。”徐子陽道。
賀庭歌點了點頭,往傅清城所在的房間過去,然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賀庭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又不告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