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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猶豫著要不要跪,賀淵卻把香又從他手裡拿走,插在香爐。
“歌兒,時間不多了,為父最多能為你爭取三年,三年之內,你必須拿下賀家軍,不然,我賀淵,怕是死不瞑目。”賀淵沉聲道。
“父親。”賀庭歌被賀淵這幾句話弄糊塗了:“這是何意?”
“皇帝已經動手了。”賀淵沉沉嘆了口氣:“那柔然公主只是一個替死鬼,真正要你姐死的人,是皇帝。”
賀庭歌聞言一股寒意從心底冒出來,忍不住問:“為什麼?”
“我賀淵手掌北齊七十萬北疆軍,已經二十三年,當年先帝信我,用我,可現在,皇帝長大了,要一步一步把皇權集中在自己手裡,第一個要拿的,就是軍權。”
“這簡直自掘墳墓。”
賀淵搖頭:“他目前不會動手除掉我,但是,也絕對不會放任我不管,只有從你姐姐下手,以前娶你姐,是為了得到我的勢力登上皇位,現在,只要你姐失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就給那些朝中想除掉我的人一個默許的機會,他想利用奸臣再除掉我。所以,歌兒,若是之後為父背上什麼罪名,千萬不要再去求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父親,那就由著他胡來?”賀庭歌沒想到這各種緣由,竟然是這麼複雜,這麼讓人心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一生戎馬,早就沒什麼爭權奪利之心,可是,你不能陪著為父背罵名,無論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你絕對不可以低頭。”
“父親。”
“我還可以為你爭取三年時間,你隨我去邊關,七十萬大軍,其中有二十萬是我賀家軍,如今皇帝還忌憚邊關幾方勢力,暫時不會動我,也就是那個柔然公主會被嫁禍的理由,讓我以為蘭兒是柔然人害的,想利用我,給柔然最致命一擊,這樣一來,即便我失了兵權,他也可以在短時間裡不用擔心,然後在這期間,他自然會培養一批善兵之人。”賀淵道:“而你,必須在三年之內,成長成為他不能動的人。”
“這樣豈不是第二個父親?”賀庭歌不解。
“不,你不一樣。”賀淵搖頭:“他絕不能殺你。”
之後賀淵沒有再解釋什麼,賀庭歌也沒有再追問,有些事情的,不是靠解釋就能理解的。
雖然賀庭歌一直不大相信那個看上去溫潤的人會這麼算計賀淵,而且不惜對自己朝夕相伴的女人下手,但是,不得不說,只要賀淵不去揭發,他這個計劃幾乎就已經實現了,而柔然公主,雖說沒有完成自己本來的任務,卻誤打誤撞,做了替死鬼,也算是對柔然有所交代。
所以當海堂一臉惋惜的跑來說柔然公主咬舌自盡的時候,他除了一聲嘆息之外,倒也沒覺得有多少意外。
他去看過烏柯琪的屍體,水牢並沒有用過刑法,本打算是時間到了直接絞死的,所以烏柯琪衣冠還是乾淨的,只是髮絲沒有打理,微微有些亂。她就側身躺在水池中央的臺子上,白皙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死的很從容。嘴角一抹鮮紅的血痕,順著臉頰流到石臺上。
賀庭歌踩著機關啟動後水池中升起來的石板路,走過去,一身淡藍色衣裙的烏柯琪在這水池裡顯得格外安靜。賀庭歌淡淡嘆了口氣,眼角突然瞥到石臺上被髮絲遮住的血跡,蹲下用手撩開,就看到髮絲遮住的地方用鮮血寫著幾個字:“撻拔禎,我恨你。”
賀淵並沒有揭穿皇帝的陰謀,只是將離開的時間提前,又加上滿心怒火,皇帝倒是沒有懷疑什麼。
賀庭歌一身勁裝,外面套上銀色鎧甲,量身定製的,穿著並不覺得累贅。看著鏡子裡一身戎裝的自己,恍惚間又回到那血染的沙場,賀庭歌微微有些發愣,那段日子似乎離他已經很遠很遠,遠到他已經分不清到底那是現實還是夢境。
“庭歌!”海堂一身紅色勁裝,一手拿著頭盔,一手拿著蘋果啃著進來:“怎麼,被自己帥傻了?”
出征邊關
“庭歌!”海堂一身紅色勁裝,一手拿著頭盔,一手拿著蘋果啃著進來:“怎麼,被自己帥傻了?”
賀庭歌聞言哭笑不得:“那我不如看你。”
果然就見海堂被蘋果噎住,氣哄哄的把一邊放的頭盔甩過來,賀庭歌伸手接過,搖搖頭,卻見門外走進來的人,不由得有些不解。
海堂就覺得身邊氣壓一下低下去,回頭就見穆嵐冷著一張臉進來,一身灰色儒服,看上去很儒雅,本來挺俊的臉,卻因為板著面孔,生生壓住一身儒氣。
“穆嵐。”賀庭歌見他這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