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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鳳羽神弓,應該和賀淵說的雙武奇錄有瓜葛,可是,既然傅清城執意守在那裡,即便屠谷都不離開,想來他是為了不讓那本書出世,還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我知道,關於你姐的事,你還想問我,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我雖然恨他冷血無情,但是,相比一個只知享樂,不動腦筋,不渴望權利的窩囊皇帝來說,他做的也沒錯。”賀淵面色沉重,深深嘆了口氣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要想拿這兵權,其實也不簡單,虎符我可以給他,可這數十萬將士的心,我給不了。他就得靠他自己,作為一個亂世的天子,只有一顆治國之心是不夠的。”
賀庭歌瞭然,賀淵在這邊關數十載,這數十萬將士跟隨他打了多少仗,即便調軍虎符給了別人,怕是也帶不起這數十萬的豪情。皇帝自然是深知的,所以才在軍隊安插自己的人手,卻並不反逆賀淵,這是一個過渡期。
深吸一口氣,在肺裡運轉一週在吐出來,卻是帶了幾分悵然,皇帝小看了賀淵的忠心,他也小看了皇帝的手段。
既然這樣,那自己這條從軍路,怕是也不好走。
不過,他賀庭歌豈是任人擺佈的?
次日,賀庭歌拎著興奮的一夜沒睡好,以至於現在還打著哈欠的海堂翻身上馬,海堂騎著他那匹火麒麟,大大申了個懶腰,拍拍馬背:“朱雀啊,要打仗了,小爺帶你去開開眼界。”
賀庭歌向著前面的曹任遠和李戚拱手道:“二位將軍。”
李戚雖然很不樂意,但人家小王爺身份在那擺著,也不好拉架子,便點頭道:“小王爺。”
曹任遠是個粗人,看著小王爺精神面貌可嘉,一身銀色鎧甲穿的倒是有幾分霸氣,發冠上一抹紅纓,襯著發亮的銀冠,使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說,這小王爺倒真不像池中之物,當即哈哈一笑道:“果然有王爺當年風采!”
賀淵簡單說了幾句,隊伍便別過關卡向著北方前進,身後斜刺裡射來的朝陽,將隊伍的影子拉得很長,鋪在地上,蓋住砂石。
現在弱水還沒有乾涸,但是沿途就已經看到運水的部隊,索性現在還在北齊境內,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哎?”海堂眯著眼看著遠處:“小王爺你看,遠處是不是有商隊?”
賀庭歌回到:“快到通商路了,自然有商隊。”說完回頭看了看跟隨在隊伍中間的送水部隊,眉頭微皺,但願別出什麼亂子。
好在或許是因為北征軍隊伍壯大,不好下手,索性一路都沒有出什麼大事,這一帶雖然是絲綢古道,但是因為環境惡劣,水路不暢,即便沿途有幾個小鎮,也只是稀稀落落的,連客棧都甚少。
大黑和小黑
其實從雁門關到臨月關也沒有很遠,只是因為部隊人數五萬,舟車甚少,大部分都是步行,所以,在賀庭歌以前能一兩天到的路程,硬是走了小半個月。
傍晚時分,前方探路的人回來說估計最晚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了,曹任遠將紮營的地方安排在前方小鎮外五十里處。
運水的一隊人馬先到小鎮上休整。
一路的舟車勞頓,將海堂那起先興奮的勁頭消磨殆盡,營帳一紮好,就鑽到裡面抱著還沒鋪好的床上的枕頭,把臉埋在枕頭裡,打算睡了。
“小王爺。”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裡傳出來,賀庭歌把一碗稀飯端到床邊,應了一聲道:“吃點再睡吧。”
海堂從枕頭裡露出一雙憔悴的眼睛,嘟囔道:“好無聊啊。”
“明天就到了,以後有你折騰的。”賀庭歌洗了把臉,把手巾浸溼拿過去遞給海堂。
海堂接過去擦了擦臉:“你說這柔然人怎麼還沒動靜,虧得我一天看那盛水的馬車百十來次,脖子都疼。”
賀庭歌搖頭,無奈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抬頭看了一眼黑下來的天,嘆了口氣就著簡單的床鋪躺下來,說實在的,他也覺得很無聊。
夜間的營地並不安靜,除了風沙之外,還有營帳外巡邏的守衛的腳步聲,齊刷刷的,伴著人漸漸進入夢鄉。
要是沒有這突如其來,撕裂夜空的一聲,賀庭歌覺得自己可能又會夢到傅清城。
“報!將軍!”遠遠的就聽見一聲緊急的喘氣聲,賀庭歌眨眨還沒醒利索的眼皮,剛走到主營門前,就聽裡面一人氣喘不均的道: “將軍,有人在水裡投毒!”
“怎麼回事?”李戚厲聲問道:“快說。”
那人喘了幾口氣,匆匆道:“夜裡有人來截水,人數不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