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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呢,之前傳言大齊皇子過來是要求娶公主的,結果聖上的適齡公主,馬上都開始尋摸駙馬。這是為何?還不是因為,這歷史上有哪個和親的公主或者是貴女,能真正過得好的。
離家千里,不像是在眼前,有家裡還可以幫襯上。這外嫁別國,嫁過去的時候,那邊的人不一定能接受貴女。但是孃家這邊也沒有人向著貴女們,因為她們已經嫁出去了。到時候才真是裡外不是人。如果受了委屈,找誰說去。
更不用說,如果兩國開戰,首先拿那些公主貴女們祭旗。而且,嫁入皇室,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那個位子只有一個。誰坐上去還真不一定了,而且就算是坐上去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就能保證嫣兒能一直榮寵不衰?
真搞不懂你,是真為嫣兒好,還是不為她好。”
“我當然是為她好了,只是我看著嫁入皇室,以後咱們就是皇親國戚了。嫣兒就是皇子妃了,可是比她其他姐姐妹妹地位高了。”
張遂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續絃夫人李氏,到底見過的世面不多,懂的也少啊。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咱們兩家當時定親,確實是宋老頭怕他家老三被選作駙馬,廢了這個人才。
但是我何嘗不是為了嫣兒考慮,她雖是嫡女身份,可老三的官職不高,老三家的身子也不好。她從小就一直養在你身邊。脾氣性情雖然沒得說,但是除了是國公府的小姐之外,其餘就差了些。
也就是姐姐能看到她的好,為她定下這婚事。不然,還真是不好找。之前她能得了雲海大師的青眼,說是有福之人。我就怕哪天陛下把她召進宮去,做妃子或者是指給哪個皇子,所以才答應。
長卿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是個長情的人。而且還有姐姐姐夫這層關係,他肯定會好好待嫣兒的。”
李氏沉默了半天,然後說道:“那妾身聽老爺的,去勸勸嫣兒,儘量答應安國侯府的這門婚事。不要想著嫁到外國去,我也真是捨不得她啊。嗚嗚……”
張遂聽了,摟住李氏,安慰道:“雲海大師不是說過,咱們的嫣兒是有福之人嗎?夫人放心,她會過好的。”
一個客棧裡,蕭子墨剛安頓好了,就和朱碧琴說道:“夫人,為夫先出去一趟,打聽這裡的鏢師還有前面的路途情況如何。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馬上給夫人帶回來。”
“恩,好的。相公快去快回哦。”
蕭子墨剛出了門,朱碧琴就把窗戶開啟。一個人倚著窗戶,遠眺著對面青山上的一處,自言自語道:“又到了雲州了,記得以前小時候還在那個書院上過課呢。”
說起朱碧琴,她本來也是雲州蒼雲縣人士。家裡開了一家雜貨鋪子,日子倒也過得去。夫妻二人前頭生了三個小子,到了四十多的時候才得了一個女兒,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寵得都不行了。
由於家裡環境好,朱碧琴長到了十二歲的時候,已經像個十五六歲的大閨女了,如花似玉,嬌俏可人。她們家隔壁一家姓胡,是個落地的秀才,考了三次都沒考中,後來索性不考了,在家專門培養自己的兒子。胡家有兩個兒子,都是讀書的好苗子。
這秀才家境不是太好,所以就收了幾個孩子在家裡讀書,也混口飯吃。朱碧琴每天聽著隔壁的讀書聲,自己的心也癢癢的,就鬧著要讀書。家裡實在勸不下來,就拿出銀子讓她唸書去了。
朱老爹就和秀才商量了一下,說道:“我家的么女,生得也還伶俐,今年十二歲。想託託老爺(鄉下管秀才都叫秀才老爺)的福,想送到府上學館中,多少學兩個字兒,以後不當個睜眼瞎,老爺說可行得麼?”
胡秀才道:“有什麼行不得,添一個女孩子,我能費多少心,束侑任你。”
因見黃曆掛在壁上,取下來翻開看,道:“好,明兒就是個入學的日子,你趕得及麼?”
朱老爹忙去買了一本書,對了一錢銀做見面茶,拿出紙墨筆硯,叫夥計拿個袋子裝了,連桌椅一塊兒送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朱碧琴就收拾停當,到了胡家了,她規矩地拜了先生,還與眾學生都相見了。然後出來唸書,眾學生見這女孩妖妖嬈嬈,雪白的嫩臉,鮮紅的嘴唇,黑髮披肩,好生俏麗,心裡很是歡喜。
要說這裡頭還有個叫龐天魁的學生,家裡是半開門的(暗娼)。雖然不大,但是男女之事卻很早就啟蒙了。朱碧琴一來,他就惦記上了。
有一次,趁著胡秀才不在。他叫了四個大一點的學生一起,商量道:“朱家小娘子,這樣一塊好肥肉放在嘴跟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