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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正是,我帶你走出這密道再說吧。”
接著他們二人很迅速地走完密道,在密道的另一頭,桃園巷還呆了一會才回到裴府。
裴正勳和宋陌坐下後,就拿出他那套真愛的茶具,煮上水,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那個院子的主人叫楚磊,和我是八拜之交。我小他五歲為弟,他為兄長。我剛開始的時候在江城做生意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家裡當時都不同意我從商,不但不幫襯,反而暗地裡還使絆子。”
宋陌聽到這裡,心裡暗道,那是肯定的了,您是家裡最聰明伶俐,最上進,最會說話做事的人。那是要學問有學問,要人品有人品,要樣貌有樣貌,能言善辯,能文能武。
母親每次說起這個的時候,就要扼腕嘆息一下,族裡這輩最優秀的孩子居然從了商,太讓人可惜了。
看到宋陌嘴角微微上翹,裴正勳也笑了笑:“不過,我這人倔,越不讓我幹,我偏要幹出個樣子來。漸漸地,生意有了些起色,而我和楚大哥也越來越熟,就拜了把子,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們兩個都是棋痴,都特別喜歡下棋,但有時候下的時候老是被人打斷,所以就想說是能不能有個地方,不會被人打擾。
於是,我們打算做個密道,從裴府到楚宅,中間設個石室,弄個棋盤和凳子,通風什麼的都做好,我們就算在裡面三天三夜也不要緊。
當時這只是個計劃,圖紙什麼的是我弄好的。弄好之後,我把圖紙交給他。這會恰好家裡突然來信,讓我去趟盛京,然後我就拜別了楚大哥,一去就是三個月。
可是誰想到,等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在城門口等我,但我當時還不知道他的家業已經敗了。那天,我們又在這院子裡下了一盤棋。他那天走的時候,我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勉強。但是我卻沒有問他是為什麼,我應該多問一句的。”
說到傷心處,裴正勳的眼圈有些紅,對著宋陌就說:“你說我那天要是多問他一句,他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快就走了,連他的家眷,他的子嗣我都沒再見過。”
宋陌聽了,就勸道:“舅舅,別傷心了,說不定是別人暗害他呢。您後來查了沒有?”
“查了,是掙皇商的事情。這裡是魚米之鄉,歷來朝廷的絲綢都是從這裡出的。大烽雖說建國不過幾十載,但是每年的絲綢皇商,楚家都是佔大頭的。只不過,那年忽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了個陸家,把楚家的頂了。
聽人說,他找了不少人都沒有辦法,欽差就選中了陸家的絲綢。本來皇商沒有就沒有了,對他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他的另一個糧食的生意也被人給搶了,還有他的佃農忽然都不租他的地了。
還有不少掌櫃都捲了錢離開了,他可能支撐不住了,最後,一把大火把楚宅燒的什麼也沒有留下。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居然已經把這個密道造好了,我真是不知道。”
裴正勳說完,坐了好一會,都不說話。
宋陌聽完,只覺得楚磊能把生意做得那麼大,能讓舅舅佩服的人,應該是很有本事的。怎麼會忽然短短三個月就弄的家破人亡,這不正常。
而且這些事情都是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也太巧了。這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情,除非是有人特意安排。還有消失的張龍張總管去了哪裡,這一切到底是誰安排的……
裴正勳頓了頓又接著說:“張龍一身的本事,武功是和我一起拜名師學的,而且他在這上面也下了不少功夫。能傷的了他的人,這江城裡恐怕不會太多。
而且他遇事靈活,做事謹慎小心。這會不在估計是查到什麼了,怕跟丟了,所以先自己追上去了,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裴正勳這麼安慰著自己。
宋陌看出舅舅並不是像他嘴上說的那樣放心,只是希望如此吧。所以他就配合著點點頭,然後問道:“舅舅,你這個兄弟為人如何,可有仇家?”
“他為人豪爽,向來好客,對朋友很好。而且生意上的事情也都講究和氣生財,講信用,哪怕不掙錢也要守信。還有就是,他的價錢很公道,店裡頭從來都是童叟無欺,附近的人都喜歡去他那裡買東西。”
說完後,裴正勳想想,又補充道:“仇家嗎,沒聽他說過,而且當時開店的時候,地痞混混那些都不去他店裡搗亂。而且遇上乞丐,或者賣身的,他還慷慨解囊,人人都說他是個大善人。”
宋陌聽了,暗自思忖,所有人都說好的,未必是真好,也有可能是裝的。還有,地痞混混是精著呢,知道什麼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