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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高興地忘乎所以,然後就和自己抱了一下而已,這有什麼可生氣的呢?
可惜他還是不太瞭解女人,所以他也低估了梅落的醋勁,那已經超越了男女界限了。更何況梅落還是察覺到了阮應飛的*心思,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別人吃豆腐呢。
梅落聽到寒城墨傻了吧唧的問話,氣的冷嗤一聲,“切!寒城墨,你就是棒槌!我也不和你說了!你先過來,站到我身邊來,離那個什麼飛的給我遠一點!”
寒城墨被梅落給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已經習慣了聽從娘子指揮的他立刻像只乖貓似的站到了她身後,“娘子,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千萬別生氣啊,肚子裡還有娃娃呢,可千萬生不得氣的!”
阮應飛看到寒城墨被梅落一句話就給叫離了自己的身邊,心裡那個氣啊,怒衝衝地對他說:“阿城,你是個男人,怎麼可以被個女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呢!虧你還是個堂堂王爺呢,怎麼可以這麼怕媳婦兒啊!”
說完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差上前把寒城墨拉過來了。
寒城墨剛想要開口辯駁兩句,他想要告訴阮應飛,自己不是怕媳婦兒,這是愛媳婦兒的表現。男子漢氣概不是透過對女人的欺壓和指使來表現的,能夠把媳婦兒疼上天,讓她成為最幸福的人,那才是真正地體現出自己男人的本事的。
可是梅落沒給他發表長篇大論順帶表達愛妻情義的機會,夾槍帶棒的話語就衝著阮應飛噴射了出來。
“呦呵,阮公子和我們家阿墨真是兄弟情深啊!不僅千里送藥,這手伸的也夠長的啊,竟然連兄弟的家事也管上了呢,他怎麼疼媳婦兒是他的事,礙著你了麼?你說他怕媳婦兒,那是他的幸福,他還能有媳婦兒可怕呢,你倒是想要怕媳婦兒了,你有嗎?”
梅落這話說的可是夠狠的了,差點把阮應飛給嗆死,他終於正眼看這個女人了。
自從知道這個女人是寒城墨的娘子之後,他就沒有給過他一個好眼色,除了知道她長的好看之外什麼都沒在意。
可是現在竟然被她如此嗆聲,實在太多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是聽說過這個女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可是現在才真正見識到了她到底有多麼不簡單。
這哪還是個王妃宮主該有的模樣啊,簡直是比市井潑婦還要口無遮攔,而且這口氣衝的,都能把人頂出去二里地去。
最關鍵的是梅落還真就說對了一件事,阮應飛確實還沒有妻室呢,本來他不覺得自己沒娶妻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被梅落這麼一奚落,就好像是因為自己無能才沒有娶到娘子的,他這面子就有些掛不住了。
“男人說話,哪有你一個女人搭話的份兒!乖乖地做好你暖*的本分好了!”阮應飛一氣之下說話也沒控制好分寸,結果這句話可就捅了馬蜂窩了。
“喂,姓阮的,你怎麼回事,竟然敢對我表姐出言不遜,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首先不幹了的就是孟流風,對著阮應飛大吼了起來。
其實寒城墨也是很想給他幾句的,可是卻被孟流風搶了先,所以白了那個嘴快的傢伙一眼,然後瞪了兩眼阮應飛就算是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孟家那些舅舅們也都很不滿地瞪著阮應飛,都恨不得上前去給他兩個大嘴巴子,不過礙著自己的長輩身份硬忍著而已,心裡都在暗自打算著,如果他再敢對梅落說些渾話,那就肯定要對他不客氣。
不過阮應飛一時間忘記了繼續和梅落針鋒相對,因為他被孟流風的話給驚住了,“流風你剛剛說什麼?你管誰叫表姐?”
孟流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管誰叫表姐?當然就是阿墨的娘子,如今的戰王妃,當朝的護國公主——梅落啊!”
“他就是你那個救了阿城的表姐麼?”阮應飛非常希望能夠聽到否定的回答。
可惜他要失望了,孟流風很痛快地點了頭,“對呀,就是她給阿墨解的毒啊,你以為我還能有多少個表姐啊!”
孟流風藏在心裡沒敢往外說的還有一句:“他比誰都希望能夠多幾個表姐,表妹也行啊,那樣的話梅落就能不像現在這樣被孟家男人們*上了天,他也不至於被欺壓地毫無翻身的餘地了。”
阮應飛不敢置信地看著美貌如花但是滿臉怒氣的梅落,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將寒城墨多年頑疾或者是孟流風所中的毒給治好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本來他應該是與梅落相看兩相厭的,可是她又是救了寒城墨的人讓他感激不盡,真是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