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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哭笑不得的吧,說的他好像是變色龍一樣。
苟勇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來了,管他是否還是以往的病弱小王爺呢,反正兩個人之間的不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可能因為他的不同而有所改變,所以,自己還是順著心意行事就好。
這苟勇仗著姐姐萱貴妃正得*,他爹又是當朝一品大員,所以行事囂張跋扈,在京城裡面幹多了欺男霸女的惡事,可以稱得上是京城一霸了。一個無權無勢的病弱小王爺,他根本都沒看在眼裡。
“寒兄莫不是今天沒有吃藥就出門了,怎麼淨說些不著邊際的瘋話呢。我看你莫不是想媚兒想瘋了吧。還別說,你今天真是來著了,她就在這酒樓貴賓房裡呢,不過她剛剛伺候過我,有點倦了,可能不會下來見你了。唉,你說你有多無用吧,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愣是隻能看不能吃,最後還不是白白便宜了我!”說完,苟勇還露出一副無限滿足的猥瑣樣,以及對寒城墨的鄙視。
這番話如果是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可能都會引起他的暴怒,因為男人最好面子了,尤其是某種男效能力方面的,被人如此直白得說無用,估計一般人都直接動手揍對方了。
可是寒城墨真的不是一般人,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靜靜地等苟勇說完,然後慢條斯理地說到:“說完了?還有沒有想說的了?每次見面都是這一套嗑,你說的不膩,我聽的都膩了!麻煩下次換點新鮮詞兒。以前懶得搭理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勝利了,特有成就感?告訴你,我那是對你不屑一顧!和你多說話都怕髒了我的舌頭!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許媚兒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她非得死皮賴臉地滿京城宣稱是我的未婚妻,我只是懶得糾正她而已。如果因此讓你有什麼誤會的話,那我只能深表抱歉了!希望以後你別再跟我提起她,我連她長什麼模樣都沒有印象了,你用她來刺激我,沒用的!”
苟勇被寒城墨這一番話氣得渾身緊繃,手裡的扇子都要捏碎了。他奶奶的,他從小就和這個寒城墨不對盤,長輩們總是喜歡拿兩個人作比較,事事自己都落下風,所以對他的嫉恨與日俱增,但是又奈何不得他。後來苟勇終於知道了寒城墨有一位美豔的紅顏知己,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於是就想盡辦法把她弄到手,成為了他的第三房夫人。本以為寒城墨會傷心欲絕,所以每次見面都拿這事氣他,可是一年過去了,他卻是像沒有這回事的,絲毫也不在意,更沒什麼反應。今天竟然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讓他如何能不惱恨。
“落兒,我們還是去別家吃飯吧,這裡的東西估計不是人能吃的,進這道門都會有災禍的。”說完,寒城墨率先轉身離開,看都沒看一眼剛剛從酒樓裡走出來的一位媚眼如絲的美人兒,更沒看到她眼裡濃濃的哀愁和怨恨。
梅落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看來這是一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啊,回去之後可以找阿墨聽聽故事了,她只是覺得好奇而已,絕對不是吃醋!絕對不是!
☆、第92章 媚兒其人
苟勇被氣的邪火上升,一回頭又看見自己的三夫人正眼珠兒不錯地看著寒城墨遠去的背影,更加地怒火中燒,狠狠地在媚兒的胸脯上抓了兩把,“踐人,人都走遠了還看哪!別忘了現在爺才是你的男人,要看也是看老子!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對別人戀戀不捨的,弄死你!”
“爺,媚兒沒有,自從把身子給了你,媚兒的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了!你這麼說,媚兒好傷心啊!”許媚兒一邊眸中含淚委屈十足的發嗲,一邊把身子靠在苟勇的懷裡,用那波瀾壯闊的胸部磨蹭他的胳膊,撩撥的他心癢難耐,一下子就忘了剛才的不快了。但是許媚兒低垂的眼簾下遮擋住的卻是一抹兇狠:寒城墨,咱們走著瞧,竟然如此折辱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今天說過的話!
而苟勇見寒城墨已經走遠了,許媚兒又在他懷裡放浪,早就心癢難耐了,拉著她急吼吼地上樓快活去了。剛才他說的那些氣寒城墨的話,現在準備實踐去了。
店小二看看門前的雕像,再看看主子的背影,沒敢出聲,這個時候打擾主子的興致,應該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所以對不起了諸位,在那兒多待一會兒吧。
這苟勇最初確實是為了與寒城墨過不去才勾搭許媚兒的,但是到手之後反倒被她那股子媚勁和騷勁給迷的神魂顛倒的,對她也是喜歡的不得了。所以當他看見許媚兒盯著寒城墨的背影瞧時,他才會發怒。
而這許媚兒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她本是京城裡有名的歌姬,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寒城墨,驚為天人,從此就纏上了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