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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本來是衝著寒城墨說的這話,正等著他的反應呢,卻聽到一個小姑娘如此比喻,立刻火冒三丈,“去去去,哪裡來的黃毛丫頭,你知道這裡是誰家的酒樓嗎?你有什麼身份地位,竟然敢來這裡吃飯!”
沒等大人們出聲,小天先不幹了,“喂,你喊什麼喊,嚇壞了我妹妹,要你的小命!”然後一把拉回妹妹,“走走,我們去別家吃去,還身份地位呢,就看這亂吠的看門狗,甭管他誰家的酒樓,裡面肯定好不到哪兒去!什麼知味居,我看是畜生圈還差不多,咱們可不能進去吃豬食狗食什麼的!走了走了,找個人開的酒樓去!”
店小二被小天的幾句話給擠兌地臉都綠了,這個孩子說話怎麼這麼毒呢?氣得他嘴都直哆嗦,“你,你,你這個野孩子,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跑來我們知味居撒野,是不是活膩了,來人哪,給我把這些鬧事的傢伙打了出去!”
他的話音剛落,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就衝了過來,“呼啦”一下子把眾人圍在了中間。
甜甜有點害怕這陣仗,趕緊偎進梅落懷裡,小聲地詢問:“孃親,他們不是開酒樓的麼,怎麼不讓進去吃飯反倒還要打人啊?”
小小年紀的甜甜弄不清大人世界裡的複雜,所以既恐懼又疑惑。
梅落心疼地摟著甜甜,輕聲安慰她,“沒事的,一群瘋狗而已,一會兒就解決,你就安心待在孃親這裡即可。”語畢抬起視線,冷冷地瞅著一臉拽樣的店小二,聲線不帶一絲感情地問到:“誰讓你如此對待我們的?是你自作主張還是你們主人指使?”
梅落沒有錯過剛才店小二停留在寒城墨身上的視線,所以猜測他可能是受命羞辱阿墨的,但是未免傷及無辜,她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唐子競在一見到圍上來的打手時就蓄勢待發了,正好沒地方出氣呢,現成的送上門來了。他就等著梅落一聲招呼就上去把這些雜碎打趴下。
唐霜霜作壁上觀,沒她什麼用武之地,看熱鬧就好。這些人也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不長眼睛地惹到這位祖宗,可關鍵的嚇到了甜甜小寶貝,那可是梅落的眼珠子,寶貝的不得了。待會兒他們就會知道什麼叫後悔了。
寒城墨看看知味居的大牌子,眯著眼睛思索了下,然後恍然大悟,他就說嘛,哪家的酒樓如此囂張,原來是他的啊。看來這架勢都是衝著自己來的了,但是無論怎樣,嚇到了甜甜都是不可饒恕的。
店小二還在那大放厥詞呢,“哼,你們這群土包子,也不打聽打聽,這知味居是專門接待達官貴人的,豈是你們這等無名小輩可以隨意進出的,甚至還不知死活地在這裡鬧事,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京城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給我動手!”
“慢著,叫你們家狗公子出來,有什麼話我和他說,你一個看門的在這瞎蹦躂什麼!”
寒城墨此言一出,小天的眼睛都亮了,跳到他跟前興奮地問:“爹爹你剛才說什麼?他家狗公子?難不成這家店的主子真的不是人?原來這大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竟然狗開店,人看門。啊,不會連這些都是披著人皮的狗吧?”說完還故意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打手,最後把視線定格在店小二身上,亮晶晶的眼睛裡滿是興味和探究。
店小二差點被氣吐血,這熊孩子的毒舌真是太缺德了!
“你這個小雜種,我今天非撕爛了你張臭嘴不可!都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
“雜種是什麼呢?為什麼總有人這麼罵我呢?”小天狀似天真地回頭問梅落。
而梅洛瞥了一眼在那裡張牙舞爪的店小二,輕飄飄地說:“小天,不用理會說這種話的人,因為他們都是為著自己不明不白的出身而自卑自厭,所以希望別人也和他們一樣。遇到這樣的人,只要同情他的身世就好,不用放在心上的。”
寒城墨聽到梅落如此回答,直接拍手叫好,“落兒說的太好了!小天,你以後再遇到這種嘴巴不乾不淨的傢伙也別和他一般見識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是可憐可憐他那被扭曲的人生和心靈吧。”
這邊的三人輪番毒舌攻擊,店小二被氣的快要口吐白沫了,可是那些打手就像是被定在那裡的木頭人似的,全都一動不動的,任憑他怎麼吆喝都不去動手打人,也沒有任何聲音。
而同時石化的還有唐霜霜和唐子競姐弟倆,他們剛才聽到了什麼?爹爹?小天是這樣說的吧?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濃濃的震驚和不解。不是說孩子們的爹爹早就去世了嗎?不是說他們是遺腹子嗎?那這爹爹是怎麼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