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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同處一個府裡,他有的是法子見到她。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地同意了梅落的提議,一行人就回了王府。
寒城墨交代王府管家把唐子競和唐霜霜帶到一處偏僻但是環境還算雅緻的院落裡安頓下,就急忙跑去梅落的院子了。
梅落回到屋裡後,打發兩個孩子去玩兒,自己坐在那兒頭疼。這個牛皮糖真是怎麼也甩不掉,當年師傅怎麼就把他帶回谷裡了呢,唉!本以為來京城能躲上一陣子,他長時間聯絡不到她,心思也就會慢慢淡了。誰曾想剛一出門就碰上了,老天爺也真是太能捉弄人了。這下子好了,牛皮糖對上寒城墨,兩個同樣賴皮無節操的人,還不定鬧的怎樣雞飛狗跳呢。
正想著呢,寒城墨敲門進來了,一見是他,梅落一下子趴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裝死。“真麻煩啊!”
寒城墨見到梅落這幅神情,無聲地笑了,“落兒越來越可愛了呢。”然後他笑著調侃她。
“落兒,這是不願意看見我嗎?”
“是,此時看見你,就代表著兩個字:麻煩!你肯定是要來問東問西的,而我又不願欺騙你敷衍你,那就勢必得和說很多很多,唾沫都能說幹了,你說是不是麻煩?”梅落的聲音悶悶的,因為是趴在胳膊上說的。
可是這聲音聽在寒城墨的耳朵裡卻是別有一番風情。自打相識,梅落一直都是獨立爽朗,硬氣霸道的形象,很少會有這種小女兒的嬌態,如今得見,讓寒城墨覺得自己在梅落心中的地位瞬間提升了,他的自我感覺極其良好,於是開懷地笑了。
沒有得到寒城墨的迴音,梅落抬頭去看,正好瞧見他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十分不解。
“喂,你笑什麼呢?看見我覺得你是個麻煩,你還笑得那麼開心,不是有病吧?”
“有病你能治麼?”
“能啊,各種疑難雜症都能治,精神病也不例外。”梅落自信滿滿地回答。
“相思病呢?”寒城墨好整以暇地繼續笑問。
梅落“嗖”地坐直了身子,雙目圓睜,“相思病?你對誰犯相思病?是不是那個許媚兒?”
見到寒城墨搖頭,梅落的眼睛都要噴火了,站了起來,指著他道:“不是?難道還有什麼張媚兒李媚兒不成?你不是說沒有招惹過其他女人麼,那你此刻相思誰?”看梅落那架勢,寒城墨要是真敢說出哪個女人的名字,她就能上去胖揍他一頓。
寒城墨笑著一把摟住梅落的腰,不顧她掙扎反抗,把她帶進自己懷裡,然後把嘴湊到她的耳邊,用著性感磁性的聲音說到:“落兒這是在吃醋了嗎?我好像聞到了濃濃的酸味呢?”
梅落氣得狠狠在他腳面上落下一腳,然後用力碾壓,“放開我,你個花花公子!臭*!我看錯你了!”
“好落兒,你這麼說我可要傷心死了,我哪裡就是花花公子臭*了?”寒城墨依然笑著對梅落說。對於腳上的疼痛他一點都不在意,反倒覺得她踩的越狠自己就越高興,因為那證明落兒在乎他啊。
“哼,剛剛說過此生只要我一人,沒幾天就說對別的女人犯相思病了,你這不是花花公子是什麼?心裡想著別的女人,卻還對我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這不是臭*是什麼?”
“咦,落兒,我何時說過我對別的女人犯相思了啊?”
“和我說你得了相思病,不是對別的女人難不成還能是對我啊?”梅落沒好氣地說,恨不得立刻給他一刀。
“落兒,你終於發現了啊,我就是對你犯相思了啊!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是我覺得現在對於你,我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啊。剛才為了安頓那個花孔雀,我都有半個時辰沒見著你了,算來都如隔了六秋呢,叫我如何不犯相思病,所以這不來找你求診了麼。”
寒城墨這番話是貼著梅落的耳朵說的,低沉溫柔的聲音,還有那撥出的熱氣刺激地梅落渾身都酥麻了,天哪,這個男人太妖孽了!她當初怎麼會以為這個男人只是個外表高冷的二貨呢?這明明就是個披著仙人外衣的妖孽啊,從來沒有過女人還這麼會*,這讓她如何招架的了啊。
“你,你好好說話,離我的耳朵遠一點,太癢了!”梅落一把推開寒城墨,不斷地搓著身上泛起的雞皮疙瘩,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娘滴,剛才好像是被那個妖孽給戲弄了呢,自己竟然還像個吃醋的妒婦,真是太丟人了!
寒城墨這回沒再強迫地摟著梅落,但是轉而握住她的雙手,與她對視,緩慢但語氣誠摯地說到:“落兒,你吃醋我很開心,那證明你在乎我了,我這提了一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