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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城墨頓時覺得有點歉疚,“抱歉落兒,我一直以為自己告訴過你我師父是個道士的事情了。”
“嗯哼,你以為?敢問寒大公子,寒小王爺,你是未老先衰地得了健忘症不成,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梅落得理不饒人,故意揪住問題不放,寒城墨只得使出渾身解數一頓好哄才終於使得她重展笑顏。其實她本來也沒有多生氣,知道寒城墨肯定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她就是愛看寒城墨在乎自己的緊張模樣,所以才故意為之的。自從認定了心裡的那個人之後,她連一向不屑一顧的耍小性子都喜歡上了。
他們在門前打情罵俏的這一會兒工夫,道觀的守門小童已經進去通傳了,寒城墨的師父此刻親自迎了出來。他看到寒城墨時是滿面帶笑的,可是再一見他正在低眉順眼地哄一個女子開心,心裡立馬覺得不痛快了,臉上也掛了霜。
“墨兒,注意你的身份與形象!當眾與一個醜顏女子卿卿我我,傳揚出去,成何體統?”
寒城墨一愣,印象中的師父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言行啊,今兒個是怎麼了?
梅落卻是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門口走出來的道士一眼,心下了然,這是看不起自己的容貌呢。對於如此膚淺之人,梅落是嗤之以鼻的,即使他是阿墨的師父,她也不會對他多尊敬半分,於是把頭轉到一邊,欣賞起周圍的風景來。
寒城墨看到自己最重視的兩個人竟然剛一見面就鬧得不亦樂乎,頓時覺得很頭大。可是這件事情上,落兒並沒有錯,是師父以貌取人惹惱了她的,所以寒城墨只能打著哈哈先勸師父。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許久未來探望師父,不知您老人家身體可好?”說罷,還畢恭畢敬地朝他深施一禮,那道士的面色也跟著緩和了不少。
梅落心底暗暗諷刺寒城墨:“哼,竟然拜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人做師父,還稱呼他為老人家,真不知道阿墨是怎麼想的!難道那牛鼻子老道有什麼過人之處嗎?看來他那一身好功夫應該不是眼前這個人教的了。”
梅落這麼想是因為那個道士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斜眉鳳目,宛若女子一般柔美,妖孽地很,她很是不明白寒城墨怎麼會拜這樣一個人為師的。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師父是一個避居世外的老頭子,哪曾想竟會是一個妖孽的道士啊。早知這樣,她就在路上好好打聽一番他和他師父之間的各種故事了,現在倒好,一見面就被人家*裸得鄙視了,而自己卻對人家一無所知,連想反擊都無從下手,看來只能先觀望一陣子了。
梅落心中打定主意之後就不再四下看風景了,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道士身上,觀察著他和寒城墨之間的交流與互動。
“墨兒,你已經有個把月沒來過這裡了,是又生病了嗎?”那道士不僅沒有讓寒城墨進入道觀,反倒是走近馬車,就這麼站著與他聊了起來,但是口氣很是擔憂與關切。
寒城墨也不著急進去,依然恭敬地回答:“徒兒不肖,讓師父擔憂了!但是我現在卻要告訴師父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啊?”道士略顯緊張得問到,難道是那個東西被發現了?
“我現在健康了,再也不會總是重病纏身了!因為我所中的毒被解掉了!”寒城墨高興得宣佈。
道士先是一愣,心想“不是被發現了啊”,但是緊接著反應過來剛才寒城墨話裡的意思,驚撥出聲:“健康了?真的嗎?”他大喜過望,乃至於忽略了寒城墨後半句話。
寒城墨也不在意,興高采烈得說:“是啊,師父,我終於不會再三天兩頭地就臥病在*了!”然後他就將自己中毒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道士聽,但是卻故意沒有說梅落就是長白怪醫的事。
那道士聽得頻頻蹙眉,一旁的梅落卻沒心沒肺地暗暗賞析著,“嗯,沒想到男人蹙眉的時候也可以這麼好看啊!他要不是一見面就貶低自己的話,自己倒是會很喜歡與他友好相處的,畢竟這副好皮相還是很養眼的,而且某些地方還與阿墨有些相似呢。難道他與阿墨有什麼血緣關係不成?”她無聊到開始在腦海裡編織起兩個人的八卦來了。
道士在聽完寒城墨的全部講述之後,冷哼一聲:“哼,莫要讓我知道是誰對你下此毒手,不然定然要他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又話鋒一轉,急切地說到:“那長白怪醫住在長白山何處,為師定要好好地重謝他一番,他給了你二次生命,也算的上是為師的恩人了,不去好好感謝怎麼可以呢。”
寒城墨終於等到道士的這句話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