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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給兩個人下了評價:“一對怪胎,難怪能成為好友呢。”
他為了不再聽梅落的自我吹噓,趕緊發問:“你剛才說她的身份很特殊,到底有什麼不能對人講的啊?”
梅落環顧了下左右,再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確定院子裡只有他倆,周圍也沒有什麼人時,才小聲地趴在寒城墨的耳邊說到:“她是仙樂宮的少宮主。”
寒城墨本來還因為梅落貼近他的耳朵說話而渾身又癢又麻,聽完這句話就一下子只剩涼颼颼了,低聲驚呼:“什麼?她是?”
寒城墨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裡,那個女子竟然是神秘的仙樂宮的少宮主?相傳那個仙樂宮人人擅長演奏樂器,最厲害的功夫是音波功,能夠利用樂器傷人殺人,但是很少有宮中人在江湖上走動,所以人們對仙樂宮的瞭解非常少。沒想到今日見到的那個美麗女子竟然就是仙樂宮的人,而且還是個少宮主。怎麼這落兒身邊淨是些背景不俗的人呢?但一想到她本身的身份,他又能理解了。本身就是長白怪醫,又是聖手宮的宮主,能夠接觸到那些人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了。
梅落既然開了話頭就繼續給寒城墨介紹到:“柔柔是仙樂宮宮主的唯一傳人,他們夫妻二人一生只得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所以對她可以說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拿她當眼珠子一樣寶貝著,有求必應,嬌慣的不得了。這不,都二十歲了,也沒個瞧的上眼的人,就這麼一直在家當老姑娘,他爹孃雖然著急,但是卻也從不強迫她。”
寒城墨可以從梅落的話裡聽出來這水柔柔在家中有多麼的受*,同時也很好奇她和落兒怎麼結識的。
梅落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對寒城墨笑著說:“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千金大小姐成為好朋友的?”
寒城墨點頭,梅落就神神秘秘地往前探著身子告訴他:“我們倆是不打不相識!小時候,有一次她隨著父母到我們住的山谷裡做客,她被嬌養的很是刁蠻,所以只要她相中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可是我怎麼可能同意呢?她要搶我的東西,我就揍她,直到把她打服為止,然後她可能是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吧,就和我成為好朋友啦!”
寒城墨對於梅落的說法真是服了,難道還有人願意被揍的?但是也對兩個人成為好朋友有點理解了,估計這就是魚找魚蝦找蝦,怪人找怪人吧。
對於水柔柔,寒城墨興趣不大,聽過也就算了,他關心的還是那兩個男人,肯定是情敵的男人。
“落兒,咱不說這個水柔柔了,反正我也和她沒什麼來往,你還是給我說說那白明軒和沈季康吧。”
梅落戲謔地笑話他:“怎麼著,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敵情了?”
寒城墨重重地把手往桌子上一拍,咬著牙瞪著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得打探好敵情,才能給他們迎頭痛擊!”這完全是一副保家衛妻的拼命架勢了。
惹得梅落又是一陣訕笑,寒城墨氣得在她嘴上懲罰性地啃咬了一番,才放開她,“小妖精,還好意思笑,看你招惹的這些爛桃花!為了娶你我簡直就是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披荊斬棘了!”
梅落雖然已經和他有過類似的親密接觸了,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臉皮微微發燙;羞澀地捂著有一點腫脹的嘴唇,嬌嗔道:“那是因為我足夠好,能夠娶到我都是你上輩子燒高香了,還敢抱怨!”
“好好好,你能答應嫁給我,都是我積攢了幾輩子的福氣換來的,我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來了,行不?你還是趕快介紹敵情吧,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快要娶到手的媳婦被人給搶跑了。”
梅落笑著說:“你真的不用擔心他們,我說過不喜歡他們啊,要不哪還能有你什麼事了!”
寒城墨卻伸出手掌搖了搖,“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些人有些事是防不勝防的。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充分掌握敵人情況,然後把他們徹底擊潰,這樣才最安全。”
梅落見寒城墨如此堅持,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得為他詳細介紹起白明軒和沈季康來。
“白明軒是我師父故交的徒弟,我十二歲那年曾經跟隨師父去過他們師門小住,那時候他就對我極好,一直叫我妹子,後來我們的關係一直也比較好。只不過在他向我表白而我拒絕了之後,我就刻意減少與他見面的次數了。”
寒城墨聽的牙根直泛酸,那麼多年前他竟然就開始惦記落兒了?“落兒啊,多虧你意志堅定,沒有被那個無恥的傢伙得逞,要不哪能遇到這優秀的我!”
梅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