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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莫非”,我趕緊噓了一聲,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雪雁就行了”,宮人們應諾離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些宮人都有問題,都是不能信任的。
我又說道“雪雁,你覺不覺得衛子夫剛剛的反應跟我上個月的反應有些像?”
雪雁想了想說道“是的,娘娘上個月也是偶爾腹痛,臉色蒼白,太醫說娘娘只是懷孕初期胎氣不穩,多加調養便好,娘娘這個月也的確好了,不再有那樣的反應”,我的確這個月來便沒有那樣的反應了,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於是我悄悄吩咐了雪雁幾句。
我正坐在鏡子前梳理髮絲,只見雪雁走了進來,衝我點了點頭。我說道“本宮要休息了,你們都下去吧”,宮人們下去後,雪雁悄悄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手絹包著的東西,我接過來開啟,正是椒房殿牆上的泥,微微泛著紅色。我聞了聞,先撲鼻而來的事紅椒的清香,然後就是另一種香味,在紅椒的掩蓋下若有若無。在現代的時候我雖然學的藥學,也跟著漁者學習的一段時間,但是對香料卻是沒有研究的。
正要說話,卻聽宮人唱到“皇上駕到”,在事情沒有頭緒之前,我不想讓劉徹為我擔心,於是我趕緊把泥包起來交給雪雁說道“別讓人發現”,雪雁點點頭。然後我便要起身,這時劉徹卻大步走了進來說道“阿嬌,這麼早就要睡了?”,然後詫異的看著我穿著裡衣,頭髮半挽。
我笑道“今日有些乏,就想著早些睡,倒是你,怎麼沒有在宣室殿看奏章?”
劉徹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看著就突然特別想見到你,於是就來了。”
我臉一紅嗔道“你又拿我開玩笑。”
他大笑兩聲說道“沒有開玩笑,是真的”,於是相攜進去寢殿。
第二日,我便請了二哥來到宮中。寒暄幾句後,我屏退眾人對雪雁說“把東西拿出來”,雪雁便把手帕包著的泥拿了出來,我遞給了二哥。
二哥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我只說“二哥你不要問了,你只需要把這個拿出去,然後找個穩妥的大夫問一下,這裡面可有什麼香料?”
二哥還要問些什麼,我說道“待結果出來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對了,記得一定不能聲張,要小心行事”,二哥只好應下。
二哥走後雪雁問道“娘娘為什麼不找長公主來做這件事情,二公子畢竟是個男子。”
我搖搖頭“母親做事過於衝動,又心高氣傲,如果這個真的有什麼問題,那麼肯定會弄得人盡皆知,不好收場”,雪雁這才明白過來。
二哥隔了一天便就又來到宮中,我心知二哥一直是穩妥的,這樣不顧禮儀就來找我說明那包泥果然有問題。只見二哥皺著眉頭問我“這包泥是哪裡來的?”
我並未回答,只問“可是有什麼問題?”
二哥說道“我找了一個大夫,他竟然都說這裡面有大量的麝香,我不放心,又拿了一點去問香料師傅,結果也說是麝香。”我只覺得頭轟的一下子,手中端著的茶杯便摔落在地。
雪雁連忙問道“娘娘,你的手沒事吧?”,我艱難的搖搖頭。
二哥更加皺眉的說“這到底是哪來的?我聽大夫說此物若是用在女子身上懷有身孕的會流產,而沒有懷孕的便不能輕易受孕,長期用的話更會徹底喪失剩餘能力,阿嬌你告訴我,這是你從哪找到的?可是有人要害你?!”
我直覺的很多事情一下子湧向我的腦海,那些零零散散的片段,讓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但是確是那麼難以置信。於是我努力平靜下來對二哥說“二哥,此事你不要管了,我自有安排。”
二哥急道“我如何能不管?你是我的親妹妹,宮裡竟然有人要害你和你腹中的胎兒,這,這皇上就是這麼寵著你的?!”
我心裡一痛,但還是堅持著說“二哥,你答應我,不要告訴劉徹,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不然你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二哥怒道“難不成那惡人害完你還想害我不成?!若是如此,更應該告訴皇上,他是你的夫君,你肚子裡懷的是他的孩子,如何也不能放任別人害你們而坐視不理的!”
我低聲喝道“二哥,你小聲一點,就當妹妹求你了,不要告訴劉徹,哪怕一點情緒也不能流露,你答應我。”
二哥急急在地上踱步,最後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讓我管,我就不管了,可是你現在在宮中一定要萬分小心,我先回去了”,於是大步離去。
當時的我不知道二哥其實只是當著我的面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