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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我又真的要嫁給他嗎?不知怎麼才能既順應歷史又不違背自己及的心願,越想越想不通,於是乾脆睡覺了。
至此以後,母親給我請了好幾個師傅,分別是教樂器,舞技,詩書,繪畫,還有禮儀等等,讓我應接不暇。剛開始因為好奇,我學起來也頗有興趣,只是時間一長,我便覺得甚是無聊,又回到了過去上課偷偷睡覺的狀態,沒事氣氣夫子,已經成為我解悶的唯一方法。每次看到夫子氣的吹鬍子瞪眼,卻又不敢過分發作的樣子,我就覺得生活終於不那麼無聊了,於是仰天長笑。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
兩年以後,本翁主自以為學的也像模像樣,可是母親似乎不甚滿意,每次我彈琴或吹簫的時候先是眼角抽了抽,然後便是整張臉都在抽,我實在擔心長此以往母親會全身痙攣,於是更加不忍心學琴和蕭這兩種害人的東西。本來以為詩書方面我是一定行的,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有李白杜甫蘇東坡等一群浩浩蕩蕩的詩詞大軍任我信手拈來呢,但是學起來我才意識到,漢代可沒有唐詩宋詞這些形式,都是漢賦,不管什麼都是什麼什麼兮,什麼什麼矣,我的心情立馬變成屈原的那句“長嘆息以掩涕兮”了。至於畫技嘛,只能嘆自己生不逢時,想我在現代只學過人物素描,當我畫出一幅水墨人物素描時,母親已經手抖的端不住茶了。不過幸虧我危機意識比較強,在意識到母親可能不是自身問題痙攣手抖之後,我把舞技很是認真的練了一練。於是在母親年終檢查時,作為壓軸拿了出來。母親在我盡心一舞后,驚訝的看著我,似是沒想到在前面看了我那麼多慘不忍睹的詩書,樂器,繪畫展示後,還會跳出這麼一段精彩的舞蹈。
只聽母親愣愣的問教我舞技的梅音姑姑 “翁主舞技如何?”
梅音姑姑笑說“翁主之舞,見之忘俗!”
我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我在現代學過幾年古典舞,而且參加過很多文藝演出,也是那時候認識的我在現代唯一愛過的人,他說是因為我的一舞,吸引了他的目光,讓他開始注意我,慢慢喜歡上我。沒想到這阿嬌翁主身體更軟,有著跳舞的絕佳天賦。
母親聞言終於笑道“我館陶的女兒自然與眾不同”,眉宇間盡是驕傲之色。
我撒嬌著拉著母親的衣袖“母親這明明是誇自己,哪裡是誇阿嬌呢。”
母親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越來越沒規矩了,你呀也就這跳舞還勉強拿得出手。”
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母親遂讓梅音姑姑退下,和我相攜去了凝玉堂。想必母親對我的舞蹈很是滿意,才沒有追究我其他慘不忍睹的科目。
剛一坐下,母親看了我一眼說“過兩天就是元宵節了,宮裡想著好些年未曾好好聚上一回,這次要辦的隆重一點,王公大臣,名媛淑女都是要到場的。”
我隨口答應“哦”。
見母親沒有接著說下去,於是抬頭看她,母親這才說“在這之前,太后要見你。”一臉鄭重。
太后要見我?我心裡一驚,據母親說,自從我從馬上摔下,太后囑咐母親叫我不用定時去請安了,要靜養,我也樂得自在,便足有一年未去了。如今太后突然要見我,這又是為了什麼?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母親必是求了太后給我和太子指婚,而這次元宵宮宴是再好不過的場合了,太后這是要為自己的孫子把把關,畢竟她老人家已經有一年未曾見我,況且太子妃可能就是未來的皇后啊。這麼一想,到沒什麼好怕的了,對這位歷史上偉大的女人竇太后很有一種期待的感覺。
次日,早早的便被雪雁叫起,接下來便是繁複的穿衣洗漱。我掃了一眼衣櫃,隨手指著一件月白色衣衫對雪雁說“就穿那件吧”。雪雁剛要給我換上,母親便來了,讓下人把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一開啟,一件鎏金粉色的廣袖長裙便呈現在我面前,是如今最時興的款式。女孩都愛美,我也能不例外,於是歡歡喜喜的讓雪雁立刻為我換上,對鏡自照,華美而不俗。雪雁將我的頭髮分上下兩份,下面的隨意散著,在接近尾部用粉色絲帶扎住。上面簡單的綰了一個鬢,用珍珠排扣固定。然後左面插了只粉色蝴蝶步搖,一小縷頭髮從額前繞過,中間固定了一排白色銀質額墜。略施粉黛,唇不畫而紅,眉眼彎彎;目光盈盈,甚是好看。母親滿意的點點頭。
撩開車簾,抬眸望著大漢宏偉的宮殿,心裡一陣激動,古代就是古代,風水好,環境好,連宮殿看上去都順眼多了。此時的我只顧感嘆宮殿的華美,卻不知道正是這次的入宮,將我推入歷史的滾滾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