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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4)
長安街,我和劉徹坐在馬車裡瘋狂的扇風,沒辦法,長安的這個夏日熱的驚人,我本來在街上走著走著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總感覺下一秒就要中暑而死。當看到我恨不得買個芭蕉扇來扇風的時候,劉徹很明智的叫了了一輛馬車,還很貼心的買了酸梅湯,我讚許的衝他點點頭。
劉徹看我這副樣子說道“我怎麼感覺我倒像是你僕人呢?”
我搖搖頭拋個媚眼過去“臣妾哪敢。”
他一副鄙視我的樣子說道“什麼是你不敢的?”,正說著,突然聽見外面一陣騷亂,我掀開簾子看去,遠處一些家丁打扮的人在狂追前面穿著布衣奔跑的兩個人,我仔細一看,竟然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
於是我趴著車窗衝他倆喊道“卓小姐,司馬公子,這裡!”,司馬相如看到我這邊,帶著卓文君三步並作兩步跳上馬車,劉徹立即冷靜的吩咐道“車伕,快一點”。
家丁的聲音漸行漸遠,這兩人終於鬆了口氣,連忙謝我和劉徹。我遞給他們兩碗酸梅湯,他們笑著接過。我看著他們,一身布衣,滿臉汗水,但是依然不時望著對方,眼神溫柔而充滿暖意,予以彼此安慰和鼓勵,真是甜蜜。不經意間側臉,發現劉徹也正在看著我,一動不動,眼神溫柔沉迷,嘴角微微上揚,似含無限脈脈深情。我一愣,趕緊轉來臉,這種感覺就像是你突然撞破了別人的秘密一般讓人臉紅心跳。幸虧司馬相如打破了尷尬,他微微拱手說“清蓮姑娘,上次宴會上多謝姑娘幫我和文君傳書,長卿不勝感激。”
我笑道“不用這麼客氣啦,我也是成人之美嘛。”
卓文君又問“這位公子是?”
我連忙說道“他就是上次救我的我的大哥啦,我叫陳皎,這是我哥哥陳徹”,她點點頭,看不出來她信或不信,劉徹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這時司馬相如也說“這位公子我們貌似見過。”
劉徹說道“卓王孫的宴會上”,我心想還真是惜字如金。
只是沒想到不過三言兩語間,兩人便越聊越投機,從劉徹對司馬相如才學的肯定到兩人的文學見解到對當今社會不同文學家的評價批判,兩人似乎十分投緣,見解也幾乎相似,很快便把我和卓文君兩個人扔到腦後去了。我和卓文君相視一笑,也開始我們的話題。
只聽她笑著說“看來令兄和長卿很是投緣呢。”
我也笑著說“我想我們也很是投緣呢,對了,你和他有什麼打算?”
卓文君也是很苦惱的樣子說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們想回長卿的老家,在從長計議。”
我想了想“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沒有你父親的同意與祝福,你們也不會快樂啊。”
司馬相如聽見我的話,緊緊握住卓文君的手“是我無能,不僅不能得到你爹的同意,還連累你而我一起吃苦。”
卓文君笑著看著他,緩緩說道“跟你在一起,吃苦我也甘心。”
我看著他們嘆了口氣,這廂對他們的事情一直不表態的劉徹突然開口了“想讓令尊同意也不是不可能”,我們三個同時望向他。
司馬相如說道“不知陳兄可是有什麼法子?”
劉徹把玩著手上的扳指說道“就是剛才你們說的吃苦”,我們幾個對視一眼,瞭然一笑。
站在草廬前,我們鬆了一口氣“終於大功告成”,這幾天我和劉徹沒事就出宮幫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在城郊挑了一個草廬,開了一家“君如酒肆”。卓文君更是把自己喜愛的衣物和首飾都賣掉來支撐酒肆,並且當壚賣酒,做起了一般家庭主婦做的事情,司馬相如也繫上了圍裙,開始了他的跑堂生活,當然這便是劉徹的法子。而最可笑的事情,便是我也卓文君在一起賣酒,劉徹也被我各種威逼利誘的幫著司馬相如跑堂,只可惜他是十分別扭,經常是冷著一張臉,我十分害怕他哪一天突然爆發,把那些指使他的顧客打得鼻青臉腫。
不過文君依然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知道他還是害怕他爹突然帶著一群家丁來把她抓回去關起來。於是我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姑且一試,我想你爹是不會放任自己的女兒在這裡賣酒,一定很快就會接受你們的”,文君點了點頭。
這時外出打聽的劉徹回來了,我們連忙跑過去問他“怎麼樣?”